“谁让你说我是磨人的,我又……!”话没说完,他便用恶狠狠的吻代替了惩罚,在她的肩膀、脖子处刻意留下明显的印痕,这六月天的,是怎么挡都看得清,凌御霄邪恶的勾起嘴角。
一方战后,喘着嘘气,芙蓉帐内,早已满边春色,她不得不色色的佩服他的身体,滴水不入几天,醒来才喝了半碗稀饭,竟能……
“你的样子似乎在告诉朕,你还意犹未尽。”
“去死!”怒气冲冲的一拳打上他的肩膀,还不解恨的瞪了好几眼,明显的感觉脸热得难受。
不理会她的怒气,凌御霄抿唇轻笑,双臂一箍,把挣扎中的小女人紧紧搂住,用力的箍紧,真切的感受到她的存在,低头嗅着她发尖的阵阵香味,此刻,他总算有了真切的感觉,那拥在怀内的幸福感觉,抵住了曾经所有的失落,曾经那疯魅的痴狂,是从未有过的感觉卷绕心头,也许,这就是爱,就是那种叫人生死相许的东西,轻得让人追寻不住,却又重得让人难以透气,藏匿不住的,就是这种感觉。
那次过后,信任在悄然升起,凌御霄也不再让她禁足,只是当她远离龙腾殿时,总有人紧紧跟随着,从一开始的不适,到之后随俗了,也就无所谓了。
一个月了,他依旧准时上朝,下了朝便去了书房,再晚点,就会到龙腾殿来看她,这样三点一直线的日子,平淡却又朴实。
宁双虽不懂政治,但单只是宫内的士气,日益有着明显的变化,进谏的人数、次数不断增多,每次,宁双总是回避而过,凌御霄似乎不愿意让她懂些治国之道。
反正她也兴趣缺缺,国事一来,她便自觉退居二线了。
一个月过去了,天下依旧太平,凌御黎那边也没有任何动静,平静得相安无事,宁双虽是佩服他的能耐,却也好奇他到底用些什么来换取?
“宁儿,过来!”这夜,他仍在书房内批签奏折,宁双端了些小点,给他送了去。门缝内见他的谨慎模样,宁双偷偷站在门前,却叫他给发现了。
推开那木门,走了进去,“给朕锤锤!”
宁双想开口的嘴突然憋住了,没好气的看着他,这命令下得可真随意,似乎她还真是送上门的按摩女郎呢。
不平归不平,她还是很听话的站到他身后,在他的肩膀上,揉揉捏捏,力道也恰到好处。
见她还在认真的按着,他反而有点心疼了,大手覆盖在她的小手上,一阵温暖。顺势拉到他的身边,坐下。
“不累啦?”宁双挑眉反问。没给他回答的机会,马上接着说,“那我累了,轮到你了!”说着,还很自觉的背过去,等他也来服侍服侍她。
“吃完睡,睡完吃的人也累?”背后的人冷笑一问。
“这可不是普通人能做的!不然,你也去试试看。”沾沾自喜的驳了一句。更甚者,是因为他每天忙着听人汇报,又批这一堆的鬼东西,睡觉的时间,只剩下三个时辰不到的时间,她着实有些心痛了。
“的确,唯有宁双与猪同是也!”
“凌御霄!”一气,趴到他身上,十指箍紧他的脖,一副不饶他的模样。没人的时候,她现在已经欺负上瘾了。“你敢说我是猪!”
轻而易举便把那勾住的手拉了下来,抓在手里,“朕没这个意思,你别对号入座了!”
其实她倒也不介意,顺着他的手滑下,转身抱起了本是带给他的小酥香点,津津有味的吃起来。
“这些,不是给朕的吗?”某人看了她怀里那碟小酥,好气一笑。
“怎么天天都有这么多东西批呢?”见堆得小山似的明黄小本,她忽略了他的问题,还用油油的小手抓起一本随意看着。
“你怎么就那么多问题呢?”被漠视了,某人也气,绕过她的问题,反问了他。
“你国库有钱啦?”
“你怎么突然跑来了?”
互不妥协,问着没人回答的问题,彼此对望了一眼,笑了。
“宁儿,十日后,朕要离开大丹国,后天,你就启程到师傅那里!”他的话很轻很淡,但是宁双却感觉到一丝异样的沉重。
“为什么?”直觉的,她不想去。
“听话!约莫七日后,朕会去找你!”他的语气是不容拒绝的语气。
“不听话!”她马上回绝了。凌御霄当即蹙了眉心。
“除非你告诉我,我……”没等她把话说完,凌御霄从袖口处掏出那精致的盒子,放在她手中。
宁双低头一看,“怎么会在你这里?”宁双还记得,那天,他可是为了这个东西,沉到湖里的,后来,掉到了草坪里,还是宁双跑回去捡回来的。
“这,是母妃留给朕最重要的东西!”双眸紧紧的盯着那匣子,语气也沉了许多。
“嗯?母妃?”这是第一次,她从他口中听到的母妃。顿时,她懊恼起来,这对他,该是多么重要,自己却那么任性的丢了,还差点就找不回了。
“只可惜,朕永远不知道,里面会是什么东西?”默认一句冷叹,他的话,带着淡淡的遗憾和无奈。
“凌御霄,对不……”最后的话,别他的手指盖住了,只见他微微的摇摇头,从来,他都没有指责她的意思。
宁双后悔的低下头,目光顿时触上了脖子间挂着的五星钥匙形状的链子,眼睛顿时冒出惊喜的感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