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风组织,彩南国建章百年中唯一一个存活了六年的暴乱组织。此组织在领头者倾舞风的带领下越发显得嚣张跋扈。完全不将一国之主和信息机关、杀手群体放在眼里。
为了夺得更多的有利资源,碎风组织中的群体中尽是些亡命天涯的江湖杀手。各个武功造诣不同,身份个个都是谜团。
然而,奇怪就在于,倾舞风一个双十出头的少年居然能够将他们像木偶般的操控在手中,为他卖命毫无怨言。
此刻,碎风的密林阵中,杀手、官兵、御门高手齐聚一堂,彼此静静的互相对峙着,眼中的杀气怒腾,紧咬着牙关的杀手眼中血丝突出,如发狂的野兽。
“御门走狗,快快将命纳来!”一个挥着板斧的粗犷大汉上前一步,板斧直指着站立在御门护卫身前的一名身穿黑红外衫的男子。
男子有着一头瀑布般的长发,发丝散落背后,被一根紫色的发绳拴住发腰,黑亮的长发在萤火的照耀下泛着耀眼的银光。男子一手环胸,一手搁在下巴处,嘴角略微浅笑,笑的邪意连连,有种近乎于残忍的美丽。
“粗人!”男子扬起唇角,干爽的嗓音在林中扩散。
“混蛋,居然说你震爷爷是粗人!”
大汉被男子一句粗人惹恼,挥手就将板斧朝男子挥去,身前的空地上两个身影一个壮的跟蛮牛一样,另一个却显得跟营养不良的小树苗,而就是这个不被人看好的小树苗,一个回旋脚扫在了壮汉的身前,壮汉硬生生的吃下他这看似无力却使出了全力的一脚。
壮汉闷哼一声,轰然坐到了地上,手紧紧的揪着衣领,一口鲜血华丽夸张的喷洒出来。
“原来你这个粗人就是那个江湖人称不倒山的“震雷公”,哼,也不过如此。小爷这一脚看似没有多大的效力,可是,小爷最喜欢的就是迅速发力,这一脚可是使用了8成的功力哦!”男子优雅的站回御门护卫的身前,嘴角的笑容越咧越大。
震雷公身后的杀手们冷冷的看着躺在地上的他,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这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没有慌乱,没有唏嘘,没有惊讶。
“你……”大汉伸直手指想对男子说什么却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来,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觉。
“还愣着干什么,上!但凡碎风的人,无论老少格杀勿论!这就是背叛当今皇帝陛下的下场!”男子细如柳叶的眉微挑,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被阴测测的眼神所替代。
所有的人都陷入了混乱的厮杀当中,男子一个人缓缓的走到一棵大树前,靠在了树上,闭起眼睛小寐,不过,这时他还能这么的淡定,看来定是个不简单的人物。
“你那边都解决了?”闭着眼睛的男子莫名其妙的自说自话。
“看来你这边的目的也达到了!”一个穿着同样黑红色衣服的男子从树上倒立而下,像个蝙蝠一般。
“小狐,你说爷干嘛要让咱们用这么多人的命拖死倾舞风啊?”男子将脸扭向树上的男子。
“我怎么知道,你问我,我再问谁?”树上的男子放松双腿,从树上落下,站在树下男子的身边。
“你刚才又叫了那个恶心的名字!东暝!”被喊小狐的男子不悦的用手掐住东暝的腮帮。
“我就要叫,小狐,小狐……”东暝扭着脑瓜翻着白眼故意的跟名叫小狐的男子唱反调。
“你再叫我就把你嘴巴割了!”名叫小狐的男子威胁东暝
东暝使劲的对着旁边的高他一个头的男子翻着白眼,这个家伙一点情趣也没有。他就不能说,你再叫我就吻你啊!某暝有意的幻想,却不由的咯咯笑出声音。
“你这个不务正业的家伙,你又在想什么坏东西?”小狐一拳揍向身前的矮子。
“呜呜,跟爷说,银狐欺负东暝,呜呜,爷要替东暝主持公道啊。”东暝用手擦着眼睛,演戏般的装哭。
“你还有闲情跟我斗嘴,人都死完了,那些御门护卫真是没用死了。”银狐一个越身,加入到了眼前的混乱厮杀中,手中的长剑闪着刺眼的银色光芒。
挥剑,一名身前的杀手身首分离,再一挥剑另一名杀手的上半身跟下半生完美分离,妖艳的红色血液侵染了他的衣衫,他越发显的激情蓬勃。
他不是厌恶杀戮,而是,他的杀戮有些变态,他总是一剑解决别人的生命,即使一剑力度拿捏不准,他也不会去另外再补上几刀,这样只会浪费他的时间。
想当年随着某人上战场,某人身前20步内无人能到。因为他高超的剑法,致使这个世界上他的对手寥寥无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