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问你叫什么名字!”祁默起身走下床,来到她的身后,从她手中夺过官帽,怒气连连的摔在地上,她不由的瑟缩了一下。
“殿下……奴才只是个太监,请殿下放过奴才一命。”她谄笑,却比哭还难看。
“太监?你少装蒜了,我在问你话!”祁默冷硬的态度就像一张冷屁股,而她谄媚的笑容就像一张热脸,热脸贴冷屁股。
“奴才真的只是一个太监,奴才名叫小季子。”季澜珊不停的忽悠,可惜,她找错对象了,堂堂十二殿下岂是那么好糊弄的人,他精明的一面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
“好,你不说是吧!”
祁默拉住她的手腕,强硬的将她困在怀中,在她耳边呵着温暖的气息,这让她浑身颤抖着,这个男人想对她干嘛,她快要掉一地的鸡皮疙瘩了。
“那么本殿下现在就强行要了你!”他粗鲁的挣开她刚刚穿好的衣服,浓重的呼吸喷撒在她雪白的肩膀上,热烫的吻落在她的肩膀上,让她感觉到像是被电流袭击了一般。
“放开我!殿下,请自重!”季澜珊挣扎,她不能放任这个男人在她身上为所欲为,不能服输,她最讨厌的就是像他这样的男人,只顾着自己,不顾他人。
“我不放,除非……”使劲将她转过身来,他的吻再次霸道的覆盖而来,她无法躲闪,只能在他的啃吃下呜呜咽咽,断断续续的挣扎着。
再次品尝到属于她的芳泽甜美,他再次痴迷的无法放开她,不知为何对她他总是如此执着的吻着,仿佛要将自己的所有的一切都展现出来一般,他不管她的心里如何讨厌他,他只想吻着她的唇,品尝她的芬芳,享受她的软弱无力的挣扎。
祁默是孤独的,在他身边生活的人都是对他保证着服从,而她是第一个反抗挣扎的人,所以她对于他来说是新奇的,也因此他陷了进去,舍不得离开她。希望她只属于他,希望她只呆在他身边。
可是,如何才能让她不讨厌他?如何才能使得她心甘情愿的留在他的身边?
“我投降……我投降,求殿下放开我……”季澜珊终于获救了,这个十二殿下除了吃她的豆腐和威胁她,他还会干嘛?
“快说,不然本殿下……”
“我说,我说,我叫季澜珊……”声音小的犹如蚊子。
“什么?”
“我说我叫季澜珊。”季澜珊大声说了出来。
“那好,从今天开始就呆在我身边哪里也不许去,我要见你必须随叫随到,不然我就砍了你的脑袋,知道了没?”祁默再次恐吓,看见这个小女子这个样子,真的是中新鲜的感觉。
他要是中毒了怎么办?中了这个名叫季澜珊的女子下的毒。毒的名字叫——吸引
骄阳如火般温暖,三月的月末总是那么多的温暖的气息萦绕身边,就像一双双的美丽的充满温暖的手。
但是,这对于季澜珊来说,是个地狱!
“站好了,挺直了身板,个个都懒散的跟猫似的,小季子,你的手在抖什么?”魏公公刺耳的尖声穿破了季澜珊的耳膜。
“奴才……奴……”季澜珊终于站不住了,手中的铜盆终于掉了下来,这个可恶的老变态,让她双手端着装满热水的铜盆,然后脚下蹲着马步,这是在惩罚她么。
“哈哈……小季子……”祁默的笑声通过回廊传进她的耳朵,该死的十二殿下,笑个屁啊,笑死你……季澜珊不由的火冒三丈,笑的那么阴险,幸灾乐祸!
“恭迎殿下!”所有人,除季澜珊都匍匐于地,一脸的诚惶诚恐。
“小季子,你看见本殿下居然不跪,是何道理?”祁默阴起眼睛,闷声问道。
“奴才参见……”
“不用了,跟本殿下来。”祁默抓住她的手臂,连拖带拽的将她带到了他的东宫殿。
吩咐身边的人都退下后,祁默欺身上前,与她的距离不过一掌。嘴角噙着坏坏的邪笑,眼中浓浓的挑逗之意,似故意玩弄般的他在她的耳畔呵了一口热气。
“耶!”
“怎么了,你害怕了吗?害怕本殿下那样对你吗?”祁默邪恶的笑着,让季阑珊浑身毫毛倒立。
“没有!”季阑珊闭上眼睛,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害怕,没错这是的死穴,因为他会跟她的生命开玩笑。
“不用再装了,本殿下知道你害怕,你那么努力的压抑着心中的恐惧,以为我不知道吗?”祁默了然的看着眼神躲闪的几阑珊,嘴角的笑容越发显德异常妖媚。
“殿下,我知道自己的命卑贱,但是,我求殿下留我一命,我还有重要的人要见!”季阑珊略带哭腔的说,袖子在眼睛上左擦擦右擦擦。
“你以为你演戏很像吗?”
祁默嗤笑出声,走到桌案前,掀开桌面上的诗经,桌面上的一条细细的缝。祁默将手伸下桌面,桌面上出现一个龙头型的机关。
“这是?”季阑珊拉住祁默的袖子,看见了桌面的机关。
“这个是个秘密,这个世界上,你是第二个人。你要帮我保密哦!”祁默曲起食指轻点她玲珑的鼻头。
季阑珊一下子有些懵懂,他怎么突然变的这么温柔,有些不象他了,他不是一个狂暴的殿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