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色长发盘成高马尾,一身黑衣看似如夜晚般静谧神秘,周身的杀气却毫无掩盖的释放,仿佛要把所有人都赶尽杀绝。
两人相识不到一日,默契却堪比十年。
“你走,我断后。”
“我是来护你,不是你来护我。”
一个炸弹,就在不远处爆炸。
紧逼着是密集的子弹。
两人换了一个位置,可却恰恰,时沉挡了炸弹,温九挡了子弹。
一颗颗致命的子弹,就在她的后背,开出一朵朵血色美丽的花。
“咳咳。”温九一脱力,整个人都摊到在时沉身上。
时沉挡了炸弹,身上也受了伤,但还是拖着温九。
“蹦!”一颗子弹击中他的左背。
“抱歉啊,雇了我我还让你受伤了......”说罢,便彻底昏迷过去了。
[一座小岛上的研究室]
[“九号逃出去了!”]
[“抓到,就地处死!”]
[镜头一转,半山腰上的小女孩,被踩在脚底下,无数只手枪的枪口对着她,“蹦!”惊着远处休息的乌鸦,女孩的眼眸,墨蓝色的很好看,眼底确实无尽的恨意和不甘。]
“怎么样?”
“按理子弹穿过她的骨骼,应该不会活命,但是她的骨头将子弹排挤出来自动复原了,现在只剩下皮外伤。”
“那为什么还没醒来。”
“奇怪,心率正常,按理应该醒了,看样子好像是进入极度睡眠了。”
隐隐约约能够听到两个男人的对话,温九拼命想睁开眼,结果却是不尽人意。
[“九号?”你的名字好机械啊。]
[“那你叫什么?”]
[“煊!我叫煊!”]
[“难听。”]
[“比你有人性化就好!”]
一会的现实,一会的梦境,温九感觉脑袋好像因为过于膨胀要炸掉了。
[“谁失败了,就跟这个一样!”]
[一个不到六岁女孩,被按在水里,拼命挣扎,按头的男人冷漠地看着她那丝毫没有任何力气的挣扎。]
梦境中,温九好像能够感受到被水浸的感觉,恐惧感顿时扑面而来,就在快要窒息的时候,她才睁开眼睛。
后背传来微微疼痛,温九才发现自己是头着枕头睡的。
“嘶。”
后背被包了好几次绷带,快成木乃伊了,动都动不了。
“不就是点小伤,搞的好像我是腰间盘突出似的。”温九嘀咕了句。
正打算下床,才发现这不是她原来住的房间,关键满屋子专属的清冷气息,容易让她想到某个祸害。
温九看了一圈,随便找了件男士外套披上就出门。
她记得昏迷前时沉为了救她挡了炸弹挡了子弹,现在还把床让给自己,自己早上还搞坏人家的墙......说来愧疚。
“啊,温小姐,您怎么就起来了!”转角处的青姨恰恰看到在走廊游荡的温九,心一慌。
要知道少主可是下了死令要让温小姐在床上休息的。
“没事,少主在哪。”
知晓一丝温九的性子,青姨也晓得自己拦不住她,实话道:“书房,小姐,少主伤得很重,但是说一定要您醒来才接受治疗,您去劝劝吧。”
温九一顿,也不知道这个妖孽耍什么性子,让一屋子的人都替他担心。
书房在之前房间的对面,所以很容易就找到了。
对着紧闭的门,温九犹豫了一下,还是礼貌地敲了敲,结果发现门没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