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怀中挣扎起来,呵呵的笑道:“嘿嘿,王爷这么早就来了,一年没见到王爷还以为王爷忘了臣妾呢?”端木纯本就无聊,自动上来一个找耍的,她自然不会放过可以打哈哈的活。
“不要让本王在说第二次。”咦,他刚刚问她什么了吗?是说舒适,端木纯在心中打了个问号,接收到他眯起的双眸,乖乖地低头说:“还不是托了王爷的福,给我这么好的条件。”
“你这是在讽刺本王?”她即刻摇摇头:“没有的事,我是真的感觉这样很好,比起你其他的小妾要安逸的多了,不用碰面就吵架。”她可不想过那样的生活。
“好像是本王给你太安逸了,安逸的你每天都不知道在何方,看来是该换换环境。”好像看不完一般,或是想补回一年没见的时光,从一开始就没有放过她每一寸的肌肤,不动声色的俯视着比以前更好看清的视觉角度,不需要在那么辛苦的低垂这头颅。
“没有的事,王爷就不需要为我这般劳师动众,在这挺好的,不知王爷今日所来何事?”立刻转移话题,她可不想再为住哪儿而纠结不休,再说林萧也在这儿,叫她去哪,这可是她一辈子的家。
“听云富说你经常不见踪影。”他没有放过她要转移的问题,反而让端木纯有些尴尬了,低头不好意思地说:“这个,女孩子家的总是要出去买些东西,王爷又没有提供,所以,我知道你懂。”说着还飘上两朵可疑的红晕。
“你以为本王会信,难不成你天天来月信?”他怎么不懂,虽然没有在派人看着她,以为会老实,却没想到等他出去,她却无法无天起来了,天天早出晚归,比他这个王爷还忙,一天天正门不走学爬墙,把他这个王爷晾那儿去了。“谁说只有来月信才可以出去的,我还去学了将来如何伺候王爷的活呢!”“学有所成吧!十五及笄该学着如何侍寝了。”说着云剑擎斜视着端木纯,酷酷地脸上让人看不出这话是他说的。啊?她还以为他不会再问了,毕竟这在女孩子口中说出来会变的yd,会生气的走掉,却没想到绑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弄巧成拙:“这个,明天的明天再说,嘿嘿。”说着缩着脑门远离,就怕他会当真。
云剑擎没有回答跨过端木纯径自坐在秋千上,双脚离地,随着晃荡,这神情让端木纯惊讶不已,一个大男人坐在小女人的秋千上说不出的怪异,不经让她立起一颗颗鸡皮疙瘩。
“你这种的竹子,写的是什么字?”他刚来的时候就感觉到这片林子种的时候是根据字形种的,只是这种文字是他所不熟悉的,历来没在这大陆上看过哪个国家使用过。这让他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就像自己的女人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背叛。
抬头望望眼前的竹子,装懵地说:“有字吗?我怎么不知道,王爷看懂是什么了没?”
云剑擎低头随着秋千荡着,没有抬头看她,说出的话却让人寒颤:“信不信本王让人一把火把它烧了。”
她急了,连忙威胁道:“你敢。”
“本王有何不敢。”云剑擎抬头怒视着她,眼底有端木纯所不懂的意味,双方开始就此对视,大眼瞪小眼,谁也没有让谁。
十来分钟后,端木纯最终还是败下阵来,斜靠在其中的一棵竹竿上,静静地说:“林萧、林渊淳。”静静地事情上不自觉的流露出一丝怀念。
“他们是你什么人?”
“王爷不觉得你管的太宽了吗?像个大妈。”她转头看向云剑擎,脸上挂满像看八卦婆一样的表情,鄙夷的神情尽在眼底。
他不说话了,双手枕在脑头,背靠在秋千的绳索上,合上几天来都没有好好睡过的双眼,眉峰间蹙起因刚刚端木纯所说的眉头,在他身上萦绕着疲惫和忧心,他真的累了。
他在为什么忧心?一个王爷除了国事还有什么的,国事不是在前几天就解决了,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女人,好像记得她最爱的女人是他的前王妃吧,那就是为那个还没有报的仇咯,那他是不是每天时时刻刻的都想取她的命。
竹林又恢复了平静,甚至比之前更静了,鸟儿因他这陌生的到来和身上不容忽视的寒气纷纷躲得远远,连大气都不敢出,整个世间就剩下她的心跳和他渐渐平稳的呼吸。
睡下的他有些孩子气的嘟起那在阳光下泛出有些光泽的双唇,看着端木纯想笑,他就这么放心的在她这个仇人面前睡觉吗?不怕我一气之下杀了他,她也算是自卫。略长浓密的睫毛在晨光中轻颤,深深浅浅的阳光在他那近乎完美的身上、脸上不断的随风跳跃,远看有些朦胧,让人产生一种像是在脸上泛起一层淡金色的佛光的错觉。
端木纯转身在可可的小窝中拿过他的被子盖在云剑擎的身上,毕竟湿气还未完全散去,空气还是有些清冷,难免会感冒的,到时候她的罪过就大了。
没有做停留,走到那可她现在常坐的树上,爬上树,斜靠在树枝上面,开始闭目养神,却没有看到她转身后那双紧跟在她身后的眼睛。
端木纯在太阳的热度中醒来,八点多了,云剑擎也不知在什么时候走了。拿过放在秋千上被子,向可可的窝走去,可可还是不在,没有回来吗?
无奈地走回自己的房间,发现可可既然在她的床上闭目养神,调侃道:“可可这是怎么了,累成这样,是对象太强悍了吧,让你伤身到这种程度。累成这样是该好好养着,听说隔壁家刚来了一只漂亮的不得了的猫猫呢!”
见可可没有理会,想来是睡着了,算了,不管他了,还是先去洗个澡吧!想想下午怎么出去。正待她想要出去时,从远及近的嘈杂声让她停住了脚步,接着传来云福那老练又熟悉的声音:“快点,王爷等一下就回来。”
端木纯步出门槛,同时云福带来的一群人也进入院门,每人手里都有搬零零碎碎的东西,柜子、桌子、椅子、衣物、洗漱品从院中唯一一条端木纯自己用鹅软石拼凑起来的小路上向她走来,搞得就好像大搬家似的,可会不会搬错地方了,她这可是角落堆。
“老伯,这是怎么一回事?”端木纯指指那些越过她进入室内的人,再看看在她旁边停下的云福,问道。
果然是倾城倾国,怪不得王爷一回来就过来看她,一年没见了,变化真大,不知道她这一年都干了什么,是福还是祸,在那双看起来像弥勒佛满是笑眯眯的眼中是别人看不到的担忧和已知,和蔼地笑道:“这老奴就不知道了,王爷吩咐的,等一下王爷来了,夫人去问他即可。”
“哦,那他去哪了,什么时候回来?”被子、文件、书籍,东西一样一样的被送入,再出来,再送入,看的她应接不暇,就连睡梦中的可可也被这进进出出吵醒,跳到端木纯的怀里,不满的咬了一口端木纯,找个舒适的位子,继续睡。
“夫人这是?”云富惊讶的看向端木纯怀里的可可,以他数十载的阅历来看,他是知道麒麟的,只是他不敢肯定她怎么会有神的东西
。端木纯听到此知道这云富知道可可是什么了,骄傲地说:“怎么样这只猫可爱吧!他可是我的宠物。”端木纯并没有说可可是麒麟,这不是一个值得公开的事,毕竟这麒麟不是阿猫阿狗,不小心就会惹来杀头之祸,那可就不值得了。
“猫?夫人认为他只是一只猫?”她是真不知还是装不知。
可可听到宠物这两字是时就睁开眼了,听到这女人还把他当阿猫阿狗看,他又火了,咬着端木纯的前襟不停地扭动、摆动直到咬出洞才罢休,他要让她出糗。
端木纯自是不知,重重的按着可可的脑门摸,好奇地问向一边的云福说:“怎么不是猫吗?我感觉吧,他确实长的奇怪,不过我见一只比他还奇怪的,就见怪不怪了,老伯认为他是什么?”
“老奴愚钝,夫人说是猫就是猫。”云福没有反茬,只是心中的疑虑更多了一分。
“嘿嘿。”端木纯呵呵笑两声就不在说什么,怀抱着可可默默的看着这些忙进忙出的人。
等东西全搬完,人全出去也已经到了吃饭时间,领着可可到另一间小房内停下,这是端木纯私人厨房,在云剑擎去了黄石城时叫云福给她弄的,让云福不用这么麻烦,也让自己有个方便,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不需要跟着王府的进度走。
不过她大多数都没有自己煮着吃,在凤纯影院和怜人馆里有专门的厨师,要吃什么就点什么,方便又快捷,有空的时候携院带朋结伴去露营去酒店也不需要自己烧,只有不想出去,窝在这家中的时候才会随便买些东西自己烧着吃。
一年的时间也算是把古代的炊烟用品搞懂,一开始的时候不懂可把她弄得半死,火升不起,火升起锅烧不起,等锅烧起火又灭掉,来来回回,肚子都被饿饱了。
随便的找一些昨日剩下的蔬果烧一顿,搬出桌椅在竹林里摆上,正午的时候太阳变得毒辣,在屋里已经呆不住了,竹林还能有一片清凉,所以端木纯平时都是在竹林里吃饭、睡午觉或者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