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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不幸婚姻(1)

郑志福终于如愿以偿,他请客的那天,院里青烟缭绕生着两堆大火,按着一口大锅,厨师手里端着一个铁瓢站在那里不停地炒菜,帮忙的人端盘洗碗忙得不可开交,老远都能闻到酒菜的香味。亲戚朋友两个人一堆,三个一伙,抽烟的抽烟,说笑的说笑,一派喜悦的气氛。

家里院外摆了二十几张餐桌,餐桌既结实又宽大,人们各行其便纷纷入座,把椅子搬的作响。餐桌上放着一圈酒杯,中间是一碗热气腾腾的水果汤,周围有红烧茄子,牛肉拌黄瓜,肉炒青椒,排骨汤,麻辣豆腐,肉炒蒜苔,烧鸡,最后又上了一盘清蒸鱼,菜肴非常丰盛可口。男人们喝白酒,女人们喝红酒,孩子们喝饮料。

饭间,大伙吃得非常开心,并且畅所欲言,七嘴八舌地一边说一边吃,有的孩子撕下一条鸡腿拿在手里啃着,男人们的划拳声和女人们的说笑声,以及孩子们的喊叫声混杂在一起。桌子上碗盘不时地发出很响的碰撞声,有的盘子里的菜汤洒到了桌子上,有的盘子里剩着没吃完的菜,还有的人把剩菜装到塑料袋里回家喂狗喂猫。喝空的酒瓶沿着墙根摆放着,满地扔的是烟头、花生、瓜子皮。热闹的屋内外飘荡着浓浓的烟酒味,升腾的烟气翻滚着渐渐飘散。

郑志福高兴地说:“各位长辈,我敬每个人一杯酒,希望大家喝好吃好。”说完,他端着酒杯挨桌敬酒,只见他端着杯子里的酒像银子一样闪闪发亮,大家先后把手中的酒杯送到嘴边一饮而尽。

一时间,人们几乎忘记了郑志福是这家的主人,用自己独有的机智和灵巧的语言,彼此抒发着诙谐与幽默,一切都是那样的惬意和令人快乐。

郑志福洋洋得意地敬完一桌的人,又去给另一桌的人敬酒,他已经敬了好几桌的人,酒杯洒出的酒液浸湿了他的衣服前襟。

这时,一个喝得醉醺醺的人走过来,与郑志福撞了个正怀。那人说:“我不是有意的,今天喝得多了点。”

这个人是本村60多岁的木匠,他穿着一身半旧的衣裳,身上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汗腥味,手上脏得黑乎乎的,指甲缝里存着污垢。他的头发和杂乱的胡须都已经发白,一双眼睛却炯炯有神。他早年丧妻,现在独身一人,村上红白喜事他都到场,他干起活来总是一丝不苟,循规蹈矩。

人们搀着木匠的胳膊走开了,但他又扭过头来冲着郑志福说:“你们谁也躲不过我这个关口,总有一天你会自愿找我帮忙的,我可见过好多这样的人,不信你们走着瞧。”

说罢,他转过身去,打着饱嗝含糊其词地又说了一句话:“现在你躲着我走,有你找我的时候,村上的人死后都找我做棺材,对我还感激不尽呢。我说的都是实话,无论是穷人,还是富人,死后的棺材我都做。”

郑志福听了木匠的话禁不住打了个寒战,今天高兴的日子怎么碰到这样一个丧门星,像有一股邪气穿透了他的脊梁,但他又满不在乎地对身边的人说:“他喝糊涂了,不用在意他。”

最后,那个木匠客气地说:“下次你用我时,我还愿意为你效劳,只要给我打个招呼就行。”他边说边用那粗壮的双手在空中来回比划着,无意中碰倒了桌子上的酒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郑志福愤怒地说:“你不要喝上点猫尿在这里以疯作乱。”

“不管是猫尿,还是老鼠尿,都是你家的尿。”说罢,木匠老头哈哈地笑起来,他总是一个人笑个不停,像是他的职业让他笑口常开。

郑志福在陪客人喝酒时,一杯接一杯地往肚子里灌,他喝得头脑昏沉,滑倒在餐桌旁的地上又爬起来,地上的一块污物粘在他背上。尽管大家都说没有弄脏,可他自己觉得背后有脏东西,他把身子扭过来,在镜子前照了照,大声叫喊起来:“我说背后有一块东西,你们还骗我。”郑志福的狼狈样,引起满屋子的人一阵哄堂大笑。

典礼那天,姜寒梅并不高兴,站在屋里悄悄地流泪,她甚至想起孙震波那可怜的形象,想起临别时他那绝望的表情,这种思绪一直缠绕着她,她不知道自己的心情何时才能平静下来。她那么困惑,目光不觉落在村外的砖场上,看着窑顶的烟囱里慢悠悠升腾的白烟,像是在排遣她心中的郁闷,脸上掠过一抹阴影。

母亲看见她这个样子就说:“你这是怎么了,今天是高兴的事,你哭什么?”

母亲怎么能理解寒梅的心事呢?她抹掉眼泪佯装笑容说:“我就是不想离开这个家,想一直守着你。”

“傻闺女,那有一辈子守在娘家的人,长大都要嫁出去的,我和你爸以后还靠沾你的光呢。”

母亲对寒梅说着一些安慰的话,她心不在焉有一句没一句地听着。在她看来,这并非是件有利可图的事情,但对于父母的意愿,她不能违抗只能依从。今天是她从娘家到婆家,从姑娘到媳妇,人生路上的一个重大转折,也可以说是决定了她的人生命运,今后她是福是祸将经受着一个严峻的考验。

这是村民们从未看到过的一天。小小的山村锣鼓喧天,热闹非凡,像过节一样,一街两旁站着男女老少看着这娶亲的队伍。一阵猛烈的鞭炮声响过,炮竹在高高的天空炸开,吓得鸟儿都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姜寒梅含着泪水,在亲戚朋友的簇拥下从家里缓缓地走出来。她穿着一身鲜红的西装,脚穿红色高跟皮鞋,手上戴着红色手套,全身上下见不到一点其他颜色。一头乌黑亮丽的卷发,耳朵上坠着一对小巧玲珑的金耳环,脖颈上戴着一条闪闪发亮的金项链。本来漂亮的脸经过化妆,更显得楚楚动人,但表情有些哀伤,悲痛中掺杂着无奈。

一位50多岁的人,牵着一匹枣红马等在大门外,春梅把凳子放在马的身边,扶着寒梅上马,她踩着马镫刚爬上马背就滑了下来,那匹通人性的马腿高身长,膘肥毛光,它乖乖地站在那里低着头,嘴喷着气,瞪着大大的眼睛,目光中闪着善意。

当寒梅再次抓紧把手翻身上马,端庄地坐在马鞍上时,那匹马才抬起头来,轻轻地摆动着尾巴走起来。牵马人十分小心地拽着缰绳,只怕发生什么闪失,这匹马虽然不会说话,也许它能懂得她的心思,所以,它才显得老老实实,服服帖帖,山村里的路坑坑洼洼高低不平,但它走起路来十分沉稳。

郑志福骑的那匹马全身横肉,一会儿仰起头鬃毛竖起,蹶起屁股使劲地甩着它长长的尾巴,两条蹄子跳起来往后蹬,尽管牵马人一直吆喝它也无济于事,差一点把他从马背上摔下来。他感到非常狼狈,顿时懵了。随着马的乱跳,他前倾后仰、摇摇晃晃地骑在马背上,他眉毛下面两只乌黑的眼睛充满疑忌,惊慌失措地盯着伸长脖子的马,看上去他丝毫没有办法。

牵马人牢牢地拽着马的缰绳骂道:“你个畜生,大喜的日子发什么神经,好好的路你不走,还撂你妈的蹶子。”但那马还是龇牙咧嘴,瞪着愤怒的眼睛,就是不给他好好的走路,看样子它是有意跟人作对似的。

后边那个牵马的人笑眯眯地说:“你的马和你一样是个暴躁货,你看我这马和个大闺女一样,它还害羞呢。”

不管马怎样乱蹦乱跳,也无法掩盖郑志福激动喜悦的心情,他自鸣得意地骑在这匹威风凛凛的高头大马上。迎亲的队伍在街上转了一圈,就算把寒梅娶回了家。

在郑志福看来,自己的婚姻算是美满的了,因为寒梅在这个村里算得上是最美丽动人的姑娘了,他认为她完美无缺,他要是依着她,她还会表现的更加温柔。然而,事于其反,这个夜郎自大的郑志福根本不会顺着她,可寒梅从内心也没看上他,这是一个危险的隔阂。

郑志福家的房子位于村里最好的位置,是一座五间二层楼,外墙镶嵌着白色的瓷砖,在太阳光下闪闪发亮,村上哪一家的窑洞、房屋也没有他家的楼房耀眼,仿佛周围的房屋俨然都成了他家的附属物。屋里的装饰也太好了,可谓是富丽堂皇,闪亮的大理石地板一尘不染,图案精美的天花板上按着一圈彩灯,中间吊灯上的玻璃链子,如同下雨一般耷拉下来。质地考究的红木家具,既漂亮又结实,样式也十分典雅。柜子上放着一台大彩电,宽敞的大窗子上垂挂着刺绣的花布窗帘,桌子上放着一个长方形的时钟,一派奢华的景象。

墙上挂着一张特大的结婚照,相片上的寒梅美若仙女,鲜光四射,黑亮的眼睛若有所思,面部表情看上去异常呆板,虽然她不愿意嫁给郑志福,但她那玫瑰般的嘴唇依然弯曲成一个微笑来讨好这个纨绔弟子。她挽着郑志福的胳膊,款式高雅大方的婚纱挨着他的西装,他们的脸都朝着同一个方向。但是,细心的人会看出来,寒梅那种装出来的亲密无间、形影相随的亲昵中,有一种笨拙、虚假的成分,她站在那儿像个木偶人,这那里是一个喜气洋洋的新娘子,完全是按摄影师设计出来的杰作。

郑志福坐在柔软舒适的真皮沙发上抽起烟来,在烟雾和阴影的作用下,他仰起那张丑陋狰狞的面孔,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令人望而生畏。他那双色迷迷的眼睛看着天花板上的大吊灯毫无反应,仿佛在琢磨着什么,接着放声大笑起来,寒梅顿觉他的脸上有一种不祥的预兆。

新婚之夜,郑志福的欲火燃烧起来,他使出全身的力气,一下子扑到寒梅的身上。她无能为力,只能用语言来反抗。“今天晚上你休想碰我。”

这时,郑志福兽性发作,冷笑着说:“废话,你是老子的女人,不让老子碰让谁碰?”

姜寒梅面容上有一种似乎是窒息的痛苦表情,她张着嘴喘着气,身子像蛇一样扭动,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然后便失去了意识,脑海里一片黑暗。

姜寒梅的呻吟像花瓣飘落的声音一样,一股难闻的酒气熏得她的脸躲来躲去,好像受不了这种折磨,她用手指甲抓破了他的胳膊。

郑志福满脸横肉,全身的线条扭曲,他完成了急速而剧烈的动作之后骂道:“你他妈的是猫转生的,在砖场已经抓过老子一次了,以后再敢抓老子非揍你不行。”

姜寒梅的身子背负了这个夜晚之后,已不再完整,给她留下了无法弥合的伤痛,留下了肮脏丑陋的一幕。

太阳从窗外射进来,照到墙壁上和办公桌上,婚后的姜寒梅坐在会计室里,从表面上看,她自我封闭的生活与她的性格非常吻合。现在她身体微微发胖,那对柳叶弯眉也变粗了,倒也显出了已婚女人的风韵。她抬起头望着窗外场地上那一顶顶的耐火砖和一个个土黄色的窑洞,望着远处的山岭,蓝色的天空像海浪一般凝聚不动。她愉快地舒出了一口气,仿佛这个砖场已成了她的一样,今后将有成千上万的钱可赚,她脸上露出了会意的微笑。

然而,好景不长,会计也不让她当了。她整天在家里洗锅做饭,操持家务,把家里收拾得窗明几净,小心谨慎地把家具、沙发、茶几擦得一尘不染。她扫地时一旦碰着这些家具,便停下手发呆,竟像撞伤了自己似的。同时,也会招来郑志福的拳打脚踢。

姜寒梅每天炒菜做饭都得依着他们的口味,尽管她做得饭菜很好,可还是常常招来婆婆的辱骂,不是嫌她炒菜放的油少了,就是嫌她放的盐多了。

郑志福的母亲是一个矮小而肥胖的女人,她脸色发白,眼睛闪着亮光,一看就是个坐在家里享清福的女人。她紧绷着脸指着寒梅大声骂道:“你笨拙懒惰的像头猪一样,让你来我家是伺候人的,不是让你来享清福的。”

姜寒梅蜷缩着身子双手放在围裙下不敢吭声,这样的生活折磨,使她的心像刀割一样疼。一个生活在这样残忍家庭的女人,几乎不知道时间是怎么过去的,人们也无法料想到她在痛苦的时候会产生什么样的念头,去寻死自尽吗?去寻找孙震波吗?

姜寒梅闲下来时,就坐在屋里的椅子上想入非非,不知道在寻思什么,好像周围失落了什么东西。清澈的眼睛也变得干瘪无神,原来红润的脸上渐渐变得苍白无色,整天和一个她不爱的人生活在一起,可想而知是多么的痛苦。她脸色的变化无疑是不打自招,已经告诉了别人她的心事,她常常两手托腮,长吁短叹,叹息自己不佳的命运,她的心就像鸟儿一样飞走了,家庭的温暖在这里消逝得无踪无影。

一阵山风徐徐地吹来,轻轻地把门扇推开。姜寒梅竟然痴呆地说:“震波哥,你来了,好长时间没有见你,你的身体还好吗?快坐下,让我给你倒杯水喝。”

她像一个神经错乱的人,不断地自言自语,算是客气地招待风,她的脸上也绽出了玫瑰般的笑容,甚至为自己的想象引来的乐趣感到陶醉,可这毕竟是痴人说梦的游戏。

一天,姜寒梅跟郑志福说:“我爸的病情加重,需要上医院治疗,你给我1000块钱吧。”

郑志福充血的眼睛一瞪说:“我凭什么给你爸看病,我是他儿子?他名誉上是个老丈人,我叫他一声爸他是个爸,我不叫他爸他就是个球。”

“你怎么这样说话,不允许你侮辱我爸。我家没有儿子,父母就得靠我和姐姐养老送终。”

“你是嫁给我了,不是我招给你了,我可不管你家的这些闲事。”

姜寒梅听了这话,不由得心酸起来,再也不往下说了。她想,要想家庭和睦,有时就得对他宽容一点,自己多忍耐一些。虽然她心里非常难受,但表面上温和得像只绵羊,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她每天在痛苦和不安中煎熬着,但内心深处又渴望宁静,任凭这种孤独的心情折磨自己,却不知怎样寻求解脱的办法。

郑志福隔几天就领着一帮人到镇上的饭店喝酒,他一天一天就这样虚度了。天边金色的晚霞映照着大地的胸脯,月亮已经爬上了树梢,他和一群酒肉朋友围坐在饭店里的一张餐桌前,说着男人们的种种劣迹,还有那些曾经放荡女人的丑闻佚事。喷出的烟雾把他们团团围住,只见他们一个个出手划拳,举杯喝酒。这张摆满酒杯菜盘的餐桌周围,尽是他们嘴里呼出的酒肉气味。

现在,他们已经是三瓶白酒、十瓶啤酒喝得底朝天了。接着,另一瓶白酒和三瓶啤酒又被打开,餐桌上的空酒瓶越放越多,有的人仰起头张着大口喝起来。

郑志福一杯接一杯地喝,当他喝到兴奋的时候,就把酒瓶高高举起向嘴里倒,只听见喉咙里咕咚咕咚的响声,酒液在瓶子里泛着泡沫,喝到最后,只看见一缕细长的酒液时方才罢休。陪他喝酒的人脸上都堆着笑,不停地吹捧着他,称他好酒量。

一个人情不自禁地哼着下流的小调。郑志福用嘶哑的破嗓音说:“老弟,你不要自我陶醉,唱出来也让大家高兴高兴。”

在大家的鼓动下,那个人闪烁着一双小眼睛,一句学着董勇的粗男音,一句学着七仙女的细嗓音动情地唱起来:

树上的鸟儿成双对

绿水青山带笑颜

你耕田来我织布

你挑水来我浇园

从此不再受那奴役苦

夫妻双双把家还

你我好比鸳鸯鸟

比翼双飞在人间

当他唱到你我好比鸳鸯鸟时,还有意提高嗓门拉长音调,带着颤抖声。实际上,这歌曲并不下流,里面也没有粗俗的字眼,但他却唱成淫荡的味道,刚唱完,这些人就起哄喝彩。

“嗨,唱得还真有味道,再来一个。”他唱的歌得到了郑志福的称赞。

大家要求他站到椅子上再唱一个,他推脱着说:“我再也不唱了。”

郑志福严厉地说:“不唱罚酒三杯。”

大家又起哄着叫嚷起来:“对,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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