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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杨红砚倒一愣。说实在话,文戈在山口不接电话,不给她回电话,她虽然生气,但一阵儿就过去了,毕竟她利用余小楼结婚说的那些气话对他刺激太过了,她觉得内疚。当她看见文戈从大门进来时,高兴得差点叫出来,可文戈不仅没向她这边看,还故意把脸别过了。这下,她真生气了。她觉得受了侮辱。那一瞬,她也发了一下恨,想不再理他。但她在屋子里却坐不住,借打水路过文戈宿舍前,见文戈的房门紧闭着,显然是不愿让人打扰。他刚从乡下来,除了她杨红砚,还有谁会去打扰?这不明明是不愿见她嘛!这下她的气儿大了。以致文戈也去打开水,她故意装看不见。后来他来了,她的心又软了,但面子上还硬,她毕竟是姑娘家呀!马主任的那几句玩笑,实际上起了缓冲作用,她完全释然了,眼看就要言归于好,却不料文戈竟又起身离去了。

她碰上门,心里仿佛把他隔到了外面。一个人坐着生了会气,慢慢又觉得这事也不能只怪文戈,毕竟他受了伤,自己不仅没有抚慰,反而让他伤得更厉害,自己是不是太过了?她慢慢拿起梳子,一边梳,一边想,对,应该安慰他,而不是再刺伤他。

她手脚麻利起来,梳好头,润了脸,拿起那本几经转折的《多雪的冬天》,向文戈宿舍走去。

门锁着,她轻轻地敲。里面没有声音。她咳嗽一声,轻说:“开门,是我。”略等等,门开了,文戈眼睛向下看着,但她还是看出来,他哭过。文戈不说话,低了头,仍回桌边坐下,双手抱住头,定在那里。

杨红砚看了看,突然觉得他是那么可怜,仿佛一个受了伤又受了委屈的孩子,正等着大人去关心抚慰,却没人理他。一股母性的冲动使她心里又热又酸,不由自主就走到他身边,像抚孩子一般在他头上抚了抚。他没动,仿佛在等待,在感受,在融化。她贴近他,慢慢揽过他的头来,揽近自己胸前,搂着,抚着,像哄自己的孩子不要怕,不要哭,不要委屈。文戈不说话,不动,任由她抚。她心里竟真的觉得她揽着自己的孩子,动作越来越轻柔,越来越动情,嘴里轻轻地像哄婴儿似的吐出几个字:“对不起,是我不好……”

那声音是那样轻柔,那样动情,仿佛真是一位善良的母亲因不小心弄伤了自己的孩子,而心疼地向他忏悔。

文戈一直闭着眼,贴在她胸前,让眼泪流在她的衣服上,流进她身体里,流进她心里。他仿佛要化成孩子,化成婴儿,让她抱着,让她怀着,让她轻轻地抚着,拍着,心里的苦,都变了泪,排毒一般从眼中流去,流去……4、大道晴如昼,小道风满楼

小李在院子里喊:“文秘书,孙书记找你。”

文戈应一声,才和杨红砚分开。站起要走,杨红砚说:“你没有吃午饭吧?我看你来已经晚了。你去找孙书记,回来到我那里,我给你下点挂面凑合一顿。”

文戈点点头,见《多雪的冬天》在桌上,要拿,杨红砚说:“本来我给你留着,小肖来看见了,硬要看,就拿走了,幸亏没误事儿。”

文戈心里本来还有点酸,这一说,他反没话说了,只问:“黎虹调来了,见了吗?”

杨红砚说:“见了。好像挺孤僻的?不怎么和人说话,每天就是从办公室到宿舍,再从宿舍到办公室。头上围了个黑头巾,把眼睛都遮了。——不过,人倒长得挺漂亮的。”

文戈诧异,说:“不会吧?你有没有搞错?挺活泼的,咋会孤僻?”

杨红砚眼里闪个火花:“我告诉你,你可不要随便去她那里,靳向东看得紧着呢!刚来就闹了场风波。”

文戈隐约听到过风声,便无话,说:“我去看孙书记。”杨红砚说:“快去吧。”两人出来,各自走了。

杨红砚偶尔也自己做饭,但次数不多。她收拾了小电炉,剥了根葱,切碎了,便再无其他菜,想到街上去买,又怕文戈来,正犹豫,文戈来了。杨红砚说:“这么快?啥事?”

文戈说:“没事。要调李锦竹,问了问情况。孙书记办事挺热心的,我就给写了封信,都没敢抱太大希望,还真给办成了。”

杨红砚说:“没菜,你等我去买菜,还是凑合?”文戈说:“凑合吧。能填饱肚子就成。”

杨红砚就插上电炉子,坐上铝锅,把暖瓶里水倒上,随即放入挂面。看着挂面煮着,才说:“你才发现孙书记热心,也太迟钝了吧?——我问你,那次在山口,孙书记去找你,你咋不理人家?”

文戈争辩道:“我哪儿不理了?”杨红砚道:“理要看怎么个理法,你就不能主动点,热情点?”文戈说:“我怎么不主动,不热情了?我觉着够可以的了。”

杨红砚说:“人家是书记,能找你,你就不能找找人家?还够可以的了!”文戈说:“他找我,是联系群众,我找他,是拍马屁。我成什么人了?”杨红砚气笑了,说:“你这个人,真没法儿说你!”

饭滚上来了,杨红砚拿两个鸡蛋,打进去,用手指头将蛋壳里的残汁也捋到锅里。文戈看在眼里,心里好动情,吃饭时说:“你刚才有个动作,我看得很感动。”

杨红砚不明白,问:“哪个动作?”文戈说:“就是你用手指头捋蛋壳的动作。”杨红砚说:“你嫌不干净?不雅?”

文戈摇摇头:“不,是真诚。这个动作,我小时候见我母亲捋过。那时候我们家穷,一个米粒儿都不能糟蹋,还不要说鸡蛋清。长大后见许多人打鸡蛋都是随便一倒就扔,再没有见过捋蛋壳里一点残汁的。今天我又见了,心里有股说不出来的味道。”

杨红砚无话可说,半晌才道:“我根本就没想。”文戈说:“正因为没想才让我感动,要是刻意,就惹人厌了。”

白梦媛一推门进来了,一脚刚踏进来,见文戈在这里吃饭,愣一下,随即又冲杨红砚皱鼻子,发现了重大秘密的样子,笑道:“哦——,我才知道了1杨红砚起身拉她,说:“你‘才’知道啥了?你‘才’啥都不知道!”白梦媛鼻子里一哼,说:“我又不是瓜子(傻瓜)!”杨红砚笑着逗她:“你不是瓜子,我是瓜子!”

白梦媛晃一下手里的画报,说:“再给我换两本。——哎,小杨,我问你,你说那外国女的嘴皮染那么红人不笑话?也不知拿啥染的?”

杨红砚在她脸蛋上刮一下,笑说:“人家外国女的都那样,不染人才笑话呢。”白梦媛说:“那她们用啥染?”杨红砚笑道:“你是不是也想染?那我教你,拿张红纸,撕下一片儿,用唾沫抹湿,在嘴唇上一抹,就染红了。”

白梦媛嘴一嘟说:“人家问你好话,你光耍人家*—我不和你说了1说着就往外走。杨红砚赶紧笑道:“别生气别生气,跟你说着玩儿。——走,我给你换画报去。”说着,拍拍白梦媛的后背,一起出去了。

等杨红砚再回来,文戈已经吃完饭,连锅碗也洗了,问:“你这次去省上,听没听到啥消息?我在山口啥都不知道。”杨红砚说:“怎么说呢?消息太多了,你想听什么?”文戈说:“有没有北京的?”杨红砚说:“当然有。怎么说呢?简单一句话就是:山雨欲来风满楼!”文戈说:“详细点。”

杨红砚想了想,说:“乱七八糟我也记不清了,我记起什么说什么。——反正总的情况看,焦点集中在邓小平身上。一方面想保,一方面想打。你还记得三月份上海《文汇报》的一篇文章吗:《走资派还在走,我们要同他斗》。那里面就有一句话:‘党内那个走资派要把被打倒的至念不肯改悔的走资派扶上台’,那指的就是指邓小平。当初是为了打周打邓,现在只剩下邓了。群众的反映和中央的那几个人完全相反,都想打倒那几个。三月中旬,天安门广场上就开始有人送悼念总理的花圈了,越送越多。后来就有人往掉搬,白天送来,晚上就搬走烧掉。这下把群众反倒激怒了,送得更多了。天安门广场上听说每天都是人山人海。北京市还下了命令,关闭八宝山公墓,不许向机关团体供应纸张。南京下令,不许到梅园,不许到雨花台,”

文戈说:“这些都是总理生前去过的地方。”杨红砚继续说:“天安门前,王府井,西单,西四等地方还出现了小字报,矛头直指张、江、姚。重庆,黑龙江,福建,山西,贵州,河南,浙江,湖南,都出现了反江的大字报。三月下旬,南京的学生上了街,在公共车、火车上刷大标语,悼念周总理,指责《文汇报》,说张春桥、江青是《文汇报》的后台。后来,各省都闹起来了。北京紧张了,北京市公安局的才提出,说清明节扫墓是‘旧传统,旧习惯’,不让搞活动,实际是怕闹大。听说还派了便衣。现在上面的口径是:南京是反革命事件。天安门有反革命捣乱。清明节是鬼节。有的人可能已经被秘密逮捕了。小字报,诗词里虽然没点名,但谁一看都明白,指的就是那几个人。什么‘妖魔’、‘鬼怪’、‘野心家’、‘阴谋家’、‘白骨精’等等,谁一听都明白。听说有一个工厂,因为花圈晚上总让人偷,就作了一个四米高的钢花圈,上千斤重。结果,晚上还是叫人抬走了。又作了一个七米还是八米高的,几吨重,没有起重机,根本没办法拿动……”

文戈听得目瞪口呆,又热血沸腾,说:“我在山口什么都不知道,简直与世隔绝了。”杨红砚从抽屉里取出一个红皮笔记本,从中抽出一个信封给文戈,说:“你看看这个:‘总理遗言’。”

文戈诧异道:“总理有遗言?”杨红砚说:“你装口袋里,拿回去锁上门再看。千万不要让人知道,中央现在正在追查,可能很快就会出现新情况,复杂得很!”文戈便连忙装口袋里了。杨红砚说:“现在,已经不是批邓的问题了,是倒邓的问题了……”

5、周总理在我们心中

一句话未完,孙铁敲门进来了,见文戈在,笑道:“小文也在这儿?我找小杨说句话。”文戈站起要走,孙铁说:“你要没事就坐着,对你没什么保密的。”文戈听出来,他并不欢迎有人在场,客气几句,走了。

孙铁立即说:“小杨,有件事儿急得很,你马上给你父亲写封信,让他回来一趟。事情是这样,我这次上了曹兀龙的当,叫老家伙把我耍了。差点没把我气死!你看我两个说得好好儿的,让靳向东上常委,他们上吕翠儿,两家一人一个,都不吃亏。谁知一上会,不是那话了!老家伙先提吕翠儿,我以为是下面说好的,就表态同意了。谁知吕翠儿一通过,靳向东不讨论了!说是下面征求常委们意见,有不同看法,暂时放一放。这一下把我气懵了,下面说的话又端不到桌面上来,当时就把我凉那儿了!嗨他妈的!我气不过,追着问是哪几个常委不同意,老家伙也滑,硬不说,就说只稍为放一放,下次再讨论。这么一说,朱仕第、阮祥林都跟上来了,把我彻底凉那儿了!我气了个没得言喘!生生的吃了个哑巴亏!所以,我想着,咱们要自己做工作了,再不能相信曹兀龙。你给杨常委写封信,咱们争取把这一票拿过来。”

杨红砚迟疑:“写信可以,可我爸那个人,不一定听我的?”孙铁说:“先努力。走一步看一步。你先写信,我马上再到地区去一趟,找一找丁常委,让他从上面压一压。——哦,你的副部长通过了。以后,宣传部就交给你了,你就给咱们把这一关把好。”

杨红砚问:“文戈呢?”孙铁住一住,说:“小文的事我在心里呢,一有机会我就争取。——你给小文也做做工作,有些事儿,咱们得共同努力。”杨红砚知道文戈没戏了,有气无力地说:“好吧。”

孙铁走后,杨红砚坐着呆一阵,拿起桌上一个报纸包儿,到文戈那里去了。进门,将报纸包儿背到身后,笑着说:“我送你一个小礼物,你猜?”文戈说:“那哪里猜得着。”

杨红砚拿出来给他,说:“打开看。”文戈打开看时,是面心型的镜子,说:“哦,镜子。——是你墙上挂的那个?”杨红砚摇头,说:“看背面。”

文戈翻过来看时,是面周总理遗像。杨红砚说:“我在省城买的。我买了两个。你一个。我一个。——省城里都卖疯了。”

文戈说:“卖疯了?镜子还卖疯了?”杨红砚顺着镜边的“心型”画一圈说:“不是镜子,是‘周总理在我们心中’!”

文戈点点头,叹着说:“哦——好!这倒是个创意1杨红砚说:“把你墙上报纸拿掉吧,都变色了,挂这个就行了。”

文戈真就把墙上有周总理遗像的报纸拿下来,又取了个小钉子钉墙上,端端正正挂了,看着长叹一声:“诸葛亮可称古今第一贤相,总理可称古今第一苦相1杨红砚说:“苦相?”文戈说:“还不苦吗?总理硬是累死气死苦死的!”说着,便觉鼻头酸酸的。杨红砚微微点头。

文戈看看杨红砚,说:“我们一起给总理鞠个躬吧。”杨红砚看着他抿嘴一笑,摇摇头说:“要鞠你鞠,我不和你一起鞠。”

文戈笑了,说:“你想得太多了,我不是那意思。”

6、她脸上没刺,可吻她却有股犯罪感

杨红砚回去,见文戈还来的书还在桌上,拿过去插架,刚进套间,肖宗泉来了,见屋里没人,转身要走,念叨一声:“这人都到哪里去了?”

杨红砚听到了,在套间里答应一声,伸出头来问:“有事吗?”肖宗泉“哦”,笑嘻嘻转回来也进了套间,说:“今晚尹长安结婚,吃过晚饭咱们凑凑热闹去吧?”

杨红砚说:“行,一个人多少?”肖宗泉说:“咱们凑六七个人,一人一块,给买个钢皮暖瓶吧?这是咱们的朋友,给弄体面些。”

杨红砚随即掏出一元钱给了他。肖宗泉要走,犹豫一下,说“给你说句话。”说着,嘴就往杨红砚耳边凑。杨红砚以为他真要说啥话,不防肖宗泉却猛地将嘴唇压她脸上亲了一下。他作着杨红砚反抗的准备,却没动静,看时,杨红砚瞪眼看着他,脸上冷冷的。肖宗泉心一跳,连忙道歉:“哎哟对不起,对不起!”转身就走,走几步又回来,轻打自己一个嘴巴,说:“对不起,是我的错,我道歉。”

杨红砚不说话,只看着他。他还想说什么,却不知该说什么好了,呆呆,急忙走了。

杨红砚继续整理书架,什么话都没说。

晚饭时,她略去晚了点,不料文戈因午饭吃得晚,也来晚了。两人打了饭,坐一张桌子上吃,文戈说:“今天的《人民日报》社论看了吗?题目是《牢牢掌握斗争大方向》,里面提到‘要把斗争矛头对准党内那个不肯改悔的走资派’。看来要公开批邓了。”杨红砚说:“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文戈说:“咱们鲍主任给报社写稿子呢,写的是水泉县委曹兀龙同志,题目叫《阶级斗争的带头人》。”

杨红砚没在意,悄说:“快看。”文戈看时,黎虹进来了,仿佛个殉道者,一条黑头巾几乎蒙住了眼睛。明显的瘦了,神情和过去几乎判若两人。她谁也不看,打了饭转身就走。文戈叫了一声,她的手一哆嗦,等看清是文戈,才过来,却没一点笑,没一点喜气,应付差事似的略说几句话便走了。

文戈心里好奇怪,看着她走出去,盯着空荡荡的门口发呆,轻轻说:“她怎么成这样了?”杨红砚悄说:“你注意,现在肖宗泉要进来了。肖宗泉之后是白梦媛,白梦媛之后就是靳向东。”

文戈看她,说:“什么意思?”杨红砚说:“你看着,以后告诉你。”

文戈还有些呆,念叨着:“怎么会这样?”杨红砚说:“我不知道应该怪谁,黎虹看样子和靳向东不是一路子人,可她偏偏把自己交给了靳向东。她心里想的好像是肖宗泉,却偏偏又拒绝了他。她调县上来应该高兴,可偏偏却像受了创伤。她那么年轻,应该打扮得漂漂亮亮,可偏偏要打扮得像个殉道者。你不觉得奇怪吗?”

文戈心里也挺不是味,说:“怎么会这样?”

靳向东和白梦媛都来了,肖宗泉却始终未见。文戈心里还在想黎虹的巨大变化,没在意,杨红砚却一直留心着。打饭窗口的插板拉下来了,杨红砚问白梦媛:“小白,宗泉咋没见来?”白梦媛说:“谁知道他哪根神经抽住了,说他头痛,不想吃饭。”

杨红砚听了,知他是不好意思见她,在躲,心里反过意不去。她只是不愿和他那样,并没有要羞辱或把他怎么样的意思。在她心里,除了对他的轻浮略觉不快外,实在还挑不出别的毛玻即使是现在,她也愿意和他保持朋友关系。

她想把两人的关系搞得正常一些,便笑问:“小白,尹长安结婚,你们两个去吗?”白梦媛说:“我不认识尹长安。”杨红砚说:“哦,对不起,我忘了。”她不想一个人再去见肖宗泉,以免再给他错觉,遂转脸对文戈说,“咱们吃过饭去看看宗泉,约个时间咱们一块儿去。”文戈点头,两人洗了碗,一块儿去找肖宗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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