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从我这里拿到的,昨天我拿着信去问她。被她抢走了,对不起云姐。”刘勉轻轻的挣脱司徒云的手,站到她的前边。
“那昨天你说的话,也是她告诉你的吗,原来你所说那个红衣少女便是她。那日到我房间里哭的人,也是你”刘勉认识一个红衣少女,司徒云是知道的。联想这几日之事,她才如此问道。
“是又如何,你还没有说你为什么要让刘勉去城里,那么晚了,城门已经关了,他又怎么能进得去。所以这事一定有问题。”紫菀转过头,冷冷的看着司徒云道,“说实话,我真的想杀了你。”
司徒云想到这里,将父亲让自己交给刘勉的信拆开,发现里边竟然是一张白纸,不尽有些发懵,手未抓紧,那信落在还未熄灭的火堆上,化为了灰烬。
几人似乎没有想到,此时司徒秋又怎敢以明文记之,为人留下线索。且紫菀为何知道其中内容。
“怎么会这样的,父亲明明不是这么说的。“司徒云非常小声的说道。
“你们不是要放弃刘勉吗。还要问。”红衣少女道。
“好了,不要说了。”刘勉道,阻止了红衣少女的话。
“好啊,你不让我说我就不说了,天也亮了,我们可以走了。”紫菀起身,将粘在衣服上的草拿掉,然后用土将火掩埋。
“去哪里。”刘勉见到,也帮她处理好未灭的火种。
“司徒家你是回不去了,不如回我家吧。”红衣少女本欲离开,但说到这里,却转过头,非常诚恳的看着刘勉。
“不可能,勉弟绝对不会和你走的。”司徒云回过神来道,她知道刘勉和红这少女认识,现在看来关系似乎非常好,但这少女行事实在奇怪,也不知是不是好人。
“不去就不去。我已经给你们安排好去处了,你们一定满意。”红衣少女转过头去,继续向前,也不再去看。
二人均是被此婉带到此处,也不知道这里是何处,只好跟在她后边。
“等一下,有人来了。”红衣少女面色有些凝重,伸手让二人停下。
清晨的司徒府却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前日柴房起火,老爷的庶生子刘勉被烧死,晚上小姐和少爷的房间同时起火,火势到清晨才被扑灭,少爷和小姐房间各有三具烧焦的尸体,却也无法分清哪个是主子,哪个是下人。
司徒家的祠堂,祖宗灵位前,司徒秋如一夜间老了十几岁般,跪在祖宗灵位前,也不知向祖宗祈求着什么。
“老爷,你倒是说话啊,少爷和小姐倒到底怎么了,是谁做的。”说话的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妇人,只见她丰姿绰约,娇音萦萦,却是司徒秋最宠爱的美妾室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