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勉睁开了眼睛。
“又来,你又想玩什么花样。”看着眼前放大了的脸,刘勉轻轻将她推了开去,坐了起来。
“哼。”紫菀也不理他,直接坐到远处。
“勉弟,你醒了。”司徒云显得非常憔悴,头发也有些散乱,衣服也有点不整,这一夜对她的打击似乎很大,声音中有关切,有伤心,还有其它一些东西。
“云姐,你怎么也在这里,是她带你来的。”刘勉见到司徒云倒是非常高兴,但是看到她双脚被缚,双手背手身后,想必也被捆了起来,不尽气道,“你怎么能这样对云姐。”
“她是你的姐姐,又不是我的,我为什么不行。”紫菀似乎很是生气,捡起一支手臂粗的木棍向二人丢来。
刘勉接住无甚力道的木棍,气道,“你,不可理喻。”
紫菀也不知想到了什么,抱膝坐在地上,也不理二人,不远处火堆将她有脸映的通红。
刘勉帮司徒云解开绳子,却被司徒云拉到身后,对紫菀道。“不知小妹妹将我二人带到此处,有何指教。”她虽是一弱质女子,但自感保护幼弟安全,是她应做的事,尤其在家族分崩离析之时。
“我只是有一件事非常好奇,你为何要让他去城中取你的东西。你司徒家是当地大户,奴仆好几百人,但为何一定要让他去,我就是怎么也想不明白。”紫菀依然抱膝而坐,声音冰冷,也不知想些什么,将头放在膝上,不去理会几人。
“他是我弟弟,我当然让他去了,有问题吗。”司徒云道,声音中透出不安与恐惧。
“若是平常,自是没有问题,可你司徒家近期将有大事发生。这就有点奇怪了。”紫菀道,同用树枝将火堆挑散。
“你到底想说什么,如果你想对我二人不利,就算拼了命,也不会让你好过。”司徒云拿出昨晚藏在身上的匕首,挡在二人身前,因为她已知家中之事,故而将一些最重要的东西随身带着,比如这把匕首。
“到底是何事。”刘勉对紫菀说道,此时的语气已没有刚才那么生硬,若非紫菀如此待司徒云,他还真得很难对她生气。
“昨天她不是让你去取东西吗。本来我也以为他们是不想让你受到牵连,但现在却发现并不是那么回事。”紫菀生气的说。同时紧了紧衣服,似乎天气有点冷。
“我家是有大事发生,所以才让勉弟离开那里,有何错。”司徒云厉声道,然而她也只能如此,她在少女手中,一招都走不到就会落败,匕首,也只是给自己壮点胆而已,虽然它的作用也非常有限。
“你自己看吧。”红衣少女将昨日取自刘勉之手的那封信丢给司徒云。
“这封信怎么在你手上。”司徒云看着紫菀道,她依然一手将刘勉护在身后,另一手拿着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