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想来有何用,对了,衣服做好了吗。“司徒云道,又换了一副开心的面容。
“奴婢昨个刚去看过,还差些日子。” 翠侬道,整理好桌面后,又检查帐中是否有蚊虫。
“让你托人打听,结果知道的比我还少。”司徒云又道,本来这些应由父母处理,但她心中总感有大事发生,所以才让人去打听此事。
翠侬只有在那里瞪眼的份了。
次日散学,司徒维好不容易拉上刘勉比剑,原是家中之人除刘勉外,他再也找不到对手。
依然是那两把无锋的文剑,刘勉无奈的拿着剑,抚着剑穗。
“少爷,我又怎是你的对手。”刘勉道,他三年用心读书,剑法落下太多了。
司徒维却不管这些,提剑便刺来,在招式上,司徒维要熟练许多,刘勉只能依靠微微处在优势的速度和灵巧与之游斗。
在躲过刘勉反刺后,司徒维一招星河暗渡,剑锋划过刘勉的剑身后,一转手,以另一角度刺向刘勉腹部,刘勉微微向外一移,然后一招明月沉渊,将司徒维的剑架向空中,接着转手向其喉部划去。
在外人看来,二人均是招招涉险,步步欲制人死地,但实际上二人却演练了不知多少次,连一次轻伤也没有受过,不仅因为剑未开锋,更重要是,对方出手方式,二人都极为熟悉,基本上可闭目比斗了。
第九十七招时,刘勉不想再打,装作不甚被司徒维划中小腿,比试以刘勉失败告终。
不远处,司徒云不知何时立于一傍观看,见刘勉微微见汗,拿出锦帕,递给刘勉。
“姐姐真偏心。”司徒维将剑藏于身后道,若非年纪太小,绝对是一浊世佳公子。
“行了吧。你就知道欺负人。”司徒云虽然这样说,但还是走到司徒维面前,用袖子给来擦。
“不知山鸡是谁人所绣,可真漂亮,就和真得一样。”刘勉拿着司徒云的锦帕,笑而赞道。
司徒云脸色由白变红,由红转绿,然后甩袖就走。
司徒维过来,见刘勉手中所执乃自家姐姐前日所绣之帕,当时自己还问她为何要绣山鸡在帕子上,结果差点被针扎到,没想到今日又轮到了刘勉。
“保重,好自为知。”司徒维忍着笑,学先生之样,微微一叹,然后语重心长的拍了拍刘勉,摇摇头,转身离开,但走不远,就笑的差点背过气去。
“姐姐,你的锦帕。”刘勉见她就要走远,大声问道。
“你这么喜欢,就送给你了,当作还礼。”远处传来司徒云的声音,显然还在生气。
“哦,谢谢姐姐。”刘勉拿着帕子,见司徒云走远,也笑了出来,原来他却是有意为之。
“赝品配赝品,礼尚往来,不错啊。”司徒云道,只是她已走远,未见到刘勉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