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晨,刘勉接到通知,家中有事,休学一天。
司徒府上喜气洋洋,被打扫的干干净净,这些自然没有他这个司徒府大弟子、 “庶生子”刘勉什么事。
刘勉却在自己屋中,回想昨日之事,那红衣少女,勾起了被他压抑了很久的思乡之情。
“刘勉,姐姐的大事,你都不关心一下。”门外传来司徒维的声音。
他是从来不敲门的,真接闯了进来。
“什么,何事。”刘勉问道,虽然感觉府上有所不同,但却被自己深深的思乡之情所掩盖,他依然没有反应过来。
“跟我走。”司徒维二话不说,拉着刘勉向前堂走去。
刘勉无奈的苦笑一声,隨他而去。
正厅后边,司徒维和刘勉将自己藏好,侧耳倾听。
不一会,司徒云和那个绿衣丫鬟翠侬也到了这里,几人相望一笑,算是打过招呼。
前院中,许多人抬着一些红色箱子,向正堂走去。刘勉突然感觉这种红色非常刺眼,让他心痛,但他只能将这种想法强压在心底。
堂内对话却已说了一半。
“庆丰兄,如此之后,我们便是一家人了。”一位约四五十岁的男子道,说完,轻轻抿了一口茶了,说了这么久,他还真是渴了。
这男子便是司马承德,司马遂之父。今日来此目的,却是为其子司马遂提亲。
“嗯,这也是公主当年的遗愿,自是没有问题。”说话的便是司徒家主司徒秋,庆丰是他的字。而公主,则是司徒云和司徒维的母亲,姜国公主。
“庆丰兄,上次所提之事,不知考虑的如何。” 司马承德放下杯子,开口道。
“此事,请容某先考虑一下,以后再议。”司徒秋道。
“庆丰兄,朝廷危如磊卵,宋王拥兵自重,难道庆丰兄就忍心看着皇权傍落,社稷崩坏?”司马承德说到激动处,满面通红,显是气极。
“靖国兄,某本一介书生,又有何用,就算没有宋王,还有王谢庾桓四大家族先后乱政,这皇权还不是一样傍落。”司徒秋道,右手握着茶杯,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只要臣子齐心,辅佐圣上,收回兵权,斩除部族干政,然后亲贤臣,远小人,自可还天下朗朗乾坤,后北上收复中原故土,成就不世功业。”马承承德起身向东方抱拳道。
“靖国兄,云儿和遂儿的亲事,是公主遗愿,自是不会更改,但靖国兄又让某如何忘记公主之死。”司徒秋咬牙说出,右手抓着杯子,重重的砸在桌上,碎瓷划伤的他手,他依然不知。
司徒云想进去,却被丫鬟死死拉住。
“庆丰兄,贤夫妻伉俪情深,但公主过世多年,庆丰兄又何必如此执着,当年皇上也是一时糊涂,才做了如此错事。”司马承德也是非常激动,没注意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