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醒言一时也没有好的办法,便打算先去查看城中疫病之事,然后再找辆马车,带她先回太一宫。想到这里,便起身欲走。
“不要走啊,求你了。”李卓??道,这次可是真得哭了出来,显是有极为重要之事。
张醒言也不知她又想怎样,遂不再理她,转身出门。
“公子。”一个年约十六七岁的少女礼道。
“你是。”张醒言推开门,却见一个陌生的少女站在门边,遂如此问道。
“婢子是小小姐买来伺候公子和夫人的。”那少女道,眼睛偷偷看了看屋中之人,便又低下头去。
“她哪里是什么夫人了。”张醒言道,他随即又想自己若真娶了这样的女子为妻,那岂不是每天都有架打了,想到这里,便不自觉的笑了出来,随即又将这些奇怪的想法抛开,又问道,“你所说的小小姐,可是那个身着红衣的十一二岁少女。”
“是,小小姐便是身着红衣的。”那少女礼道,她虽未抬头,但方才张醒言的表情亦以以余光见到,遂以为二人正在闹别扭,加之紫菀曾郑重的告诉她,定要叫那女子为夫人,所以她直接忽略了张醒言第一句话。
紫菀如此安排,虽是想捉弄二人,但最重要的,还是因为她对张醒言几近歪曲的眷恋,她想独自占有,可实际上她却根本不可能拥有,是以才用此种方法来提醒张醒言。
只是她的这种心思,却几乎无人可以明白,甚至包括她自己。
“对了,你去看看她怎么了。”张醒言见李卓??在屋中莫名其妙的哭泣,遂交待这少女前去照顾。
“是。”那少女礼道,然后进入屋中。
张醒言出得院门,心下却是奇怪这少女站在门外,自己怎会没有察觉,但又想到自己方才并未注意,加上这少行动女轻手轻脚,没有发现也是正常,便不再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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