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过来。”李卓??惊到,她见对方向自己走来,心中害怕,努力挣扎,却无法移动哪怕一根手指。
“好,我不过来。”张醒言道,他见这少女表情及声音,极不像作伪,便不再向前。
“你到底想怎样。”李卓??道,声音中也带了些哭腔,她第一次下山,便遇到了这样的事,自是不知如何应对。
“你师兄在哪,我带你去找他。”张醒言道,他见这姑娘此时极度惊恐,遂退到桌边,不再刺激她。
“我师兄在……”她正想回答,又想起师兄受伤极重,自己反正已陷入敌手,又怎能再害了师兄,遂道,“我师兄已经回山了,你找不到他的。”
“这可怎么办呢,难道真要如此。”张醒言也未多想,心下踌躇,以他的修为,只能勉强带人御剑飞行,但以她现在的样子,自是毫无可能,他无法做到一边御剑,一边还要照顾他人。
“你到底是谁,为何要如此待我。”李卓??问道,此时她见对方不再过来,心下微安。
“我是太一宫的张醒言,你又是谁。”张醒言道,此时他越感觉这少女莫明其妙,只想将她早点送走才好。
“你不是知道了嘛,为何还要问。”李卓??道,此时她似乎感觉暂时不再危险,语气也微微硬了些。
“我何时知道了。”张醒言奇道,此时他也不禁将她与自己较为熟悉的女子比较,才发现司徒云温柔大方中带些刚强,姝爻聪明中带些狡慧,但个性却是极强,小事随和,大事却极为坚持,紫菀则如小妹妹一般可爱,都不似眼前少女这般莫明其妙。
“李卓??。”李卓??道,她以为张醒言已知此事,现在问来,却是戏弄自己,她不愿再与眼前之人夹杂不清,便道出了自己的芳名。
“你是哪个门派的,我送你回去。”张醒言道,他虽不喜此女,但此时她这个样子,也实在不好将她一人丢在此处。
“我无门无派,四处为家。”李卓??道,她开始听到张醒言欲送自己回去,心中高兴,但随即一想对方定是不安好心,若是让自己引路,然后袭击本门,师门促不及防,定是危险,便打算牺牲自己,来换得门中平安,待以后寻得机会,再向师门汇报此事。
“这样啊,真麻烦。”张醒言道,他此时也觉此女说得可能是气话,但她不说,自己又怎可能知道。张醒言见问了许久,除了问出对方名字来,再无结果,甚至那姓名都不知是否真实,遂不打算与之纠缠,坐在桌前想自己的事情。
李卓??见他不问,也不理她,便将注意力转回自身,此时她才发现紫菀留在她衣上的那些血迹,顿时楞在那里,心中一片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