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宋明悟离去,张醒言坐了下来,取出那玉佩,苦笑道,“看来我与前辈却是非常有缘。刚至太一宫,便来此间居住一月,现在只过了一年,又来到了此处。所谓太一宫门规,竟是和儿戏一般,任人玩弄。
次日晨,阳光初现,红霞映遍东方晴空,将晓星光芒渐渐隐去。
“宋师兄,等一下。”宋明悟本欲出门,却被李明贞叫住,此时他被几人抬着,脸色苍白,说话也是无力,显然是伤得不轻。
“李兄弟不知何事。”宋明悟道,起先他对李明贞也是极为愤怒的,但见他竟比张醒言伤的要重上一些,也就不便再过多追究什么。
“说来惭愧,师弟对一些稀奇功法非常喜爱,那日见张师弟剑法独特,忍不住与之比试一番,却不曾想出了这等事情。” 李明贞道,同时伸手阻止了师兄弟为他出头的意思。他本不知道与自己过招之人是谁,是他醒来后,从师兄弟口中才得知的。
“这些我也知道了,张师弟与人比试,不知轻重,误伤了师弟,本应受到处罚,我现在已罚他至武溪洞思过了。”宋明悟道,他虽是讲张醒言不是,但实际上,矛头还是指向李明贞的,毕竟他作为师兄,修为要高于张醒言,却被对方打伤,竟还有脸来此滋生事非。
“武溪洞,这怎么行,张师弟未到筑基,怕是应付不来。” 李明贞道,宋明悟话中之意,他自是知道的,但除了苦笑之外,却不能有任何表示,错的一方本来是他。
“这个不用师弟担心,六师弟能在入门之时,于武溪洞中呆上一月,自是有应付之法。”宋明悟道。
“张师弟的剑法真是奇怪。否则我又怎会与之试招。” 李明贞道,他是非常喜欢这些新奇剑法的,这不,又转回剑法之事了。
“六师弟所习自是太一宫所授剑法,李师弟入门时也当学过,想来时间太久,李师弟忘记了此事。” 宋明悟道。
“不对,有所不同,但却是太一宫剑法无错。” 李明贞道,说到这里,他的声音无意中提高了一点,但换来的,便是更大的痛苦。
宋明悟前去查看其伤势,李明贞身后几位师兄弟意图阻止,却被李明贞制止,可见李明贞在几人眼中,还是非常有威信的。
“许是本门哪位前辈高人教授,” 宋明悟道,他在查看了一会后,道,“师弟的伤好是奇怪,恕师兄愚笨,竟看不出是何故。”
“那****本已制住了张师弟,不曾想张师兄误解了我的意思,在我意图撤剑时,将我打伤,我还是低估了张师兄。” 李明贞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