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师弟日前刚听闻太一宫弟子遇害之事,李师弟突然出手,自是被他当成是那些弯门邪道,而六师弟并未认真习过太一宫所授剑法,自是无法从中看出,故而定会以命相搏。”宋明悟道,张醒言当时有没有看出来对手是否同门,他并不知道,这也只是他想好的一个说辞而已。
“事实上此事也是因我而已,所以怎能如此惩罚张师兄,依我看,此事就此作罢,可好。” 李明贞道,他如此讲,一方面确是自己不对,细究起来,自己未必好过,另一方面,也是自己性格使然,追求俯仰无愧而已。
宋明悟看了看李明贞,想看出此话是否真心,但很遗憾,李明贞始终诚恳的微笑,似乎确是真心,宋明悟道,“如此最好。不然终会伤了和气,伤了同门友谊。”
“那么,师弟就告辞了。” 李明贞道,他所受之伤较重,故而这一阵相谈,已让他颇感疲倦。
“师弟请便。”宋明悟道,虽是同门,但他对李明贞的了解也是极浅的,大部分仅是建立在传闻之上。
既然此事解决,自是不用张醒言再呆在那里,他向武溪洞中而去。
然而武溪洞中,却是空空荡荡,哪里还有什么人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