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醒言又将方才之言讲了一遍,毕竟此事也不全是自己的错。
“这样的人就应当打,怎能与入门一年的弟子争斗,且还是偷袭。” 四师兄林明性年纪较轻,总有一种唯恐天下不乱的意味。
“四师弟,听大师兄讲完。” 赵明德轻斥道。林明性不再言语。
“师父前去议事,尚未归来,一切等他回来再说。李明贞本是来请各位师长前去议事,事毕被你打伤,现在师长不在,无人压得了此事,师父门下单薄,力敌自是不行,且门规也是不许。” 宋明悟道,他坐于不远之处,细思此事。
“若师父门下弟子多些,又怎会怕了他。” 林明性恨声道,张醒言与林明性接触不多,这才是第一次发现他的这种性格。
“若有惩罚,我自是一人担着,不会连累师兄的。”张醒言道,此言一半是气话,另一半却是真心。
“你这是何话,以后休要再提。” 宋明悟道,又想了一会,才道,“你且先至武溪洞中避上一些时日,也算给对方一个交代,待师父回来,再作处理。”
“不可,师弟还未筑基,不可再去武溪洞中。”只见二师兄赵明德听到后,便站了起来道,“这个可是门规不许的。”
“师父不在,却也不得如此,幸好上次六师弟在那里呆了一月,想来也是无事。” 宋明悟道,声音比较低,显然也是不愿做这样的决定。
“可是。”赵明德却也不知说些什么,正如大师兄所言,此事总要有个交待,师父不在,由大师兄处理也是合情合理,至于武溪洞之事,前次已是去过,想来也是无事。
“若照门规,此事惩罚会更严历,我等先行处理,也好让那些祭酒和师君无言可对,正好可以免了过重的惩罚。”宋明悟将自己的考虑道出。
祭酒和师君都是太一宫司职人员的称呼。
几人却是不知,上次之事,太一宫高层自是知道,且是默许的,因当时怀疑张醒言身份,且太一宫有外敌侵入,所以才会用张醒言去引出这些人,作为其师父,独孤玄崇自然也是知晓那事,否则也不会说三日思过,余下皆为闭关的话来。
上次事件,却是为门下弟子,立了一个极坏的榜样。
日后,张醒言身体好些,确定无大碍后,由宋明悟带到武溪洞中。
“师弟,你且先在此处养伤,待到师父归来后,再禀明处理。”宋明悟道,说完,把一些必要的东西留下。
“嗯,我会的。”张醒言道,此处晚间寒气甚重,他虽也有些担心,但却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他自己也没有说出来。
“嗯,我先回去解决那些人的问题,明日再来看你。”宋明悟说完,便御剑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