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习结束,张醒言感觉自己似乎踩于云端,棉棉而不着力,思维虽然清晰,但头部的痛楚却越发明显,他此时只想回去休息一下,以缓解这种状况,只是他还未走出多远,便听到传功师兄之言。
“张师弟,请等一下。” 明衍道,他见其它弟子都已走远,而张醒言却还在此处,只见他脚步虚浮,绵绵无力,双眼微肿。微微发黑。
“明衍师兄,有何事。” 张醒言只好强打精神回应道。
“师弟气色不好,不知是否有事。” 明衍道,他尽量让自己心平气合,不向坏处去想,希望那只是自己多心。
“昨日头有些痛,并未休息好,想是还未习惯山中环境。” 张醒言答道。
“师弟年纪尚轻,当是注意身体才是,否则以后定是后患无穷。” 明衍道,
“谢谢师兄,师弟自是省得。” 张醒言说道,同时用拇指轻揉双眼两侧,以减轻痛楚。
“咽,那就好,师弟初来,还是让师兄看下吧。” 明衍虽有些不愿,但教习这些弟子却是自己职责,自当作好。并且昨日之事,他也感觉可能是自己误判。
明衍抓其手腕切之,起时还好,但越至后边他脸色越是难看,今日之症,更甚于昨日,且脉像也说明自己并未误判,明衍将其甩开,双手握拳,许久才松开。
张醒言本就弱小,况且二晚之事虚耗了太多体力,明衍一甩,便让他摔倒在地,好不容易才爬起来,他心下更气,只是形式人强,他只能暗暗记下。
明衍见他左腕系一根红色丝线,心下更怪,加之想起昨日所失之信,心下来气,却又感觉那红线变幻,竟似幻成自己所恋之人,而此时她身着嫁衣正与他人成亲,明衍心中更乱,却也并不发作,强压下来,只是冷冷哼了一声,便自行离去。
张醒言冷冷的看着他离去,二晚之事,他虽不便讲出,但也是一肚子火气。今日之事,他只能先行记下来,来日方长,也不急于一时,张醒言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去休息。
午后,经过休息的张醒言感觉好了许多,虽然仍有些头晕,想也是睡眠不足之故,碍不了事。虽然依然无力,却也是早中餐未食之故。从表面上却是也看不出什么端倪。
“大师兄。”张醒言道,却是他起身后无事可做,正准备练功时,却见大师兄宋明悟独自进来,此时他脸色似乎也并不好,不知是否与这二日之事有关。
“师弟,这两日可否用功演练剑法,修功道法。” 宋明悟坐下来问道。他见到张醒言的样子,脸色却是微微好了一些。
果然是为这二日之事而来,看来那传功师兄已将此事告诉了师长,张醒言心中想道,于是开口说道 “师弟是自用心修习,不敢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