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如此。”宋明悟反问道,声音也开始有些冷“可我怎么听说你第一天便迟到,第二天虽未迟到,却极不用心。”
“我没有。”张醒言道,他并未自称师弟,而是称我,却是非常不礼貌的,可见他对此事也是耿耿于怀。
“那到底为何如此。若只是这两件事,又怎会被罚去武溪洞思过三月。”宋明悟气道,师父弟子不多,若此事是真,他这个大师兄也会受罚。
“想是尚未习惯山中环境,以至没有休息好,这两日头有些痛。” 张醒言将早上说词再说了一遍。
“这样,可能是山道之上,心神受了些影响。过几日自当无事,让我看下吧。”宋明悟道,他拿过刘勉右手,为张醒言切脉。
“师弟却是休息不足,加之感染风寒,只是不能成为晨习迟到理由,所以还是要罚的,只是三月太久,不利于修行,且武溪洞也不是你能去的地方,过会我再去说说。” 宋明悟道,脸色好了许多。
原来此时距昨日之事较久,加之方才的休息,张醒言已回过些气来,是以脉像早是不同,故而结论是不同。而明衍认为此时难以启齿,是以并未告诉宋明悟。
“谢谢师兄。”张醒言道,虽然对处罚有些意见,但相对而言,大师兄待自己却还是不错的。
“你先休息一下,过会我让人送些吃的过来。” 宋明悟道,说完,起身欲走。
“今早似乎并未见到吴师弟,不知他怎么了。”张醒言问道,自晚间直至现在,都不见吴徽芝身影。
“他和师父离开几日。”宋明悟声音已在门口。
张醒言送他离开,也是无心练功,于是合衣躺下。只是此时并非休息之时,他虽有睡着,也只是似梦似醒而已。
不知何时,门外响起了谈话之声,张醒言起来,却是三位师兄来到这里。
“二师兄,三师兄,四师兄,你们怎么来了。”张醒言摇摇头,抛开刚醒之时那心中短暂的迷茫,对三人道。
“听说师弟被罚至武溪洞思过,我们过来看看,到底发生了何事,为什么要去那个地方。”说话的是二师兄赵明德,此时他拉着张醒言的手,脸上微有怒意,赵明德很少与人生气,显然此时也是气极。
“没什么,一件小事而已。”张醒言道,他所指小事,却是自己的病痛。
“小事,师弟真是。”三师兄汤明镜将手中食物放在几上,坐下来道。
“没什么,真得是小事一件。” 张醒言道,他怕对方问起,自己却不能如实相告。
“那好吧,小事就小事,师弟才入门两天,就要去武溪洞思过。不知道那个明衍是何居心。”四师兄林明性(林广青)说道,只见他微微皱眉,显然对这种处罚非常不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