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了队列方式,昨日二师兄已告诉过二人,坚列以甲已丙丁十天干之数,横排以子丑寅卯十二地支之数,二人按自己玉牌上的数字站位便可。只是二人来时匆忙,竟未带剑而来,这队列之中人人皆执剑以舞,二人却是空手比划,却是让人怎么看都不过眼。
二人却成了太一宫新入弟子的笑柄。
明衍冷眼看着二人,又感觉二人似乎并没什么,许是自己想错了,只是此事却难向他人启齿,若是自己所猜有误,传了出去定让自己难以见人,遂打算夜中暗探一番,今日之事,且放下先。
清晨演剑,二人因迟到并未习到什么。这让吴徽芝不禁有些怨言,但总算没有表现出来。明衍也觉此事有辱门风,故而严令习剑弟子不得再谈,倒也没有传入二人师父耳中。
午后是众弟子独自修行之时,大师兄明悟前来二人小院,却是传授太一宫无上心诀。
“早上修习可好。” 大师兄明悟正坐于(跪坐于)几前,向二人问道。
“还,还行吧。”张醒言为他倒了杯茶,抢先说道,却是他不想自家之事被别人知道,昨晚之事,自是被他当成万花道法修习有误。
吴徽芝本想将此事说出,但闻张醒言之言,想到今晨之事确也难引启齿,况且今日身体并无异常,也就不再多言。
宋明悟轻轻嗯了一声,也未多想,道,“虽然晨练无法增进修为,似乎除去增进体魄外无甚大用,但你二人也要用心才是,这晨习演剑,一是为了让新入弟子互相熟相知,增进门内友谊,二是这剑道修习可以磨砺弟子心性,当知这道法修行,本已是逆天而行,其中凶险,并不为外人所能想象,初期尚可,越至后期越越加凶险,一处不甚,前功尽废不说,很可能伤能性命,甚至伤及元神,以至入不得轮回,直至化为灰灰也是常见之事。你二人可要记得。”
“师弟自应谨记。”二人答道,二人以为大师兄已知清晨演剑之事,说话自是不敢再过大意。
“你二人也不必如此谨慎,只要按照师长教诲,步步为营,不冒进,自是不会出什么问题。” 明悟见二人表情,以为自己言语有些严重,怕对二人造成什么负担,又不利以后修行,才如此说道,却是不知二人心中有愧,误解了其中含义。
“嗯。”二新入弟子言道。
“好了,我现在先将太一宫入门功诀传授于你二人,你二人当细心记下,认真研习,不可怠慢,如若有所疑问,可以向师长请教。” 明悟道。
太一玄清道共六层十六阶,六层分别对应修习的六个层次,炼气,筑基,结丹,元婴,离合,大乘。其中炼气一层仅一阶法诀,细化为九重,其它五层每层分前中后三阶,今次所学,仅是第一层法诀,法诀仅有数千文,但语言精炼,自是艰涩难解,幸而对于明悟来说却是简单异常,饶是如此,也讲了数个时辰才略略讲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