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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他们在这美丽的、充满神奇色彩的西湖中转了一圈,坐在凉亭下休息了一会儿,决定找一个小一点的劳务介绍所找份工作。他们认为小一点的劳务介绍所介绍的工作单位可能会对证件要求不是很严。

这家劳务介绍所离西湖不远。办公室在一幢陈旧楼房二楼的一间破旧小房子。有三个工作人员两男一女,还有几个和他们一样找工作的人。

那女的开了个收据,收了他们二百块钱,说介绍三次工作,一般情况下是会成功的。但也有可能不成功,因为要达到用人单位和所介绍的人双方都满意并不容易。

三次介绍完后,劳务费是不退的。爱玲和杨飞只要求安全、正规一点的厂子,要两个人同时进,并向他们说明只有爱玲一个人的身份证。他们认为已经经历了那么多,他们可以胜任任何工作。

那女的也坚定地说保证成功。于是他们就交了钱。

交了钱后,其中一个男的说:“跟我走吧,几个小时我就可以把这件事情搞定,OK了。”

他带他们第一次去的是一个清扫、整理牛皮纸的小手工作坊,就是一户人家,几间低矮的平房。

他们进去时,看到老板显然和这个人很熟。他们寒暄过后。老板对他俩说:“你们看到了吧,我这里的工作就是把这些纸袋子拆开,清理干净。吃住我不管,工资按斤计算,就这么简单,你们自己看吧。”

爱玲问:“整理好这些纸用来干什么?”

那老板生硬地回答:“这事不用你来管,我要的是干活的,不是研究问题的。”

杨飞问:“那么平均一天能有多少收入呢?每天都会有活干吗?”

老板回答:“这不一定,有活就干,没活就休息。”

爱玲看到院子袋子并不多,大多都是一些白灰和水泥袋,有一摞清扫过的,整整齐齐地码在那里。

杨飞感觉到这里根本就不需要雇人,老板也不是诚心雇人。

那个劳务介绍所的人问:“你们两个人能接受这里的工作吗?”

杨飞犹豫了一下说:“算了吧。”

接着劳务介绍所的这个人坐上公交车,把他们带到离市区很远的一个厂子。

老远,爱玲看到这个厂子就非常熟悉了,是一个机砖厂。

制坯机轰隆隆地响着,砖坯很整齐地码了很大一片空间。拉大板车的男人,还有码砖坯的女人。

砖窑顶上冒着烟,是在把这些易碎的土坯,炼成坚硬的砖坯。

下了公交车向厂里走时,杨飞皱着眉头。

劳务介绍所的人把他们领进两间砖坯垒起来的房子。又一个很土、很老,大约有50多岁的男人很热情地同他打招呼。看来,他们又是十分熟悉。

那个男人看了看杨飞和爱玲,问那个劳务介绍所的人:“就是这两个孩子吗?”

“是的。”劳务介绍所的人回答。

“不要,不要,这两个小娃娃能干这活?不要,不要!”最后两个不要的语气几乎是很生气了。

他们走出这里,爱玲和杨飞心中十分沮丧。这种被人赶出去灰溜溜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受。但这种感觉很快从他们的心头闪过,更可怕的是只剩下一次机会了,这一次要是失败了,那么就意味着没找到工作还白扔了二百块钱。

劳务介绍所的人说:“就一次机会了,你们可要想好啊,别到时候说我没有给你们介绍好。”

还能说什么呢?只好硬着头皮走下一个厂子了。

这次他带他们到一个更远的一个玛瑙厂。

这是一个很大的院子,盖着一圈平房。工人能看到的有十几个,全都在磨着人造玛瑙,发出很难听的声音。纷飞的碎末夹着很难闻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

那几个人全都戴着口罩。

劳务介绍所的人把他们领到厂长办公室。他和厂长又十分熟悉地寒暄着。

厂长问:“你们都没有什么病吧?”

爱玲和杨飞不明白他问的是什么意思,都摇了摇头。

厂长接着说:“这东西很呛人,你们能闻惯它的气味吗?”

其实,刚进到这个院子,爱玲就很难受。她一直对异味很敏感,包括花香和水果的香味都不喜欢。她现在本来是强忍着这气味。别人这一提,反倒刺激了她。她一时恶心难忍,而且,很快脖子上、脸上起了小红点点。

厂长笑了,说:“这女娃过敏,这活干不成。”

还能说什么呢!

那个劳务所的人说:“没办法,我尽心了,你们走吧,我还要在这里和厂长说说话。”

走出这里,爱玲哭了,默默地流着泪。杨飞也不作声。两个人向火车站的方向走去。因为包还寄在那里。

天色已晚,他们没有心情去吃饭,更没有心情去找旅馆,先到火车站取出行李再说吧。

他们现在每到一个城市,首先是买一张市区图。杨飞对方向把握得非常准。

“先到火车站拿出行李,明天再想办法吧。”杨飞说。

爱玲没有吭声,点点头。

他们就这样步行着。公交车一辆一辆从他们身边驶过,他们谁也没有要坐车的意思,仿佛这样的步行能排解掉心中的痛似的。

从华灯初上一直走到都市灯火通明,走了有几个小时?夜大概已经很深了吧。

他们取出行李,坐在车站外的广场上,心情郁闷极了。

爱玲忽然不由自主地说:“咱回福州去吧。”刚说出这句话她就住口了。她根本没有思考就说出了这句话,仿佛一个走累了的人很自然地想到了家一样。

杨飞沉默了一会儿,说:“那里我们熟悉,工作是好找,可是,我们既然走出来了……”杨飞说不下去了。

此刻,他们都想到了家。家,那遥远而温暖的地方,为什么,为什么就将两个孩子隔离在外面而不能回去呢?

也不知道这样又坐了多久,夜已经很深很深了,广场上的人很少很少,巡逻的警察也不见了。有一股股夜的清冷透过他们的肌肤,直侵心肺。

爱玲开始颤抖了,她本来就是一个极怕寒冷的人。

杨飞抬头看着都市夜空并不繁多的星星。“啊,生活,你怎么可以如此残忍!”他在心中默默地呼喊。

忽然,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三个小伙子。爱玲和杨飞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他们已经不由分说地将他们拉着就走。有一个小伙子在后面提着他们的包。

呼喊,求救,没有用的。夜这么深,谁会管呢?况且恐惧已经封住了他们的喉,只能机械地被拉着走了。

也不知道这样被胁着走了多久,对他俩来说大概是一个世纪吧,来到了一个很乱、很脏的地方。他们放开了他俩。

太恐惧了的时候,人不是失去了理智,而是失去了思想。

爱玲想这一定是在做梦。而杨飞清醒地认识到:在劫难逃了!

一个小伙子操着极不标准的普通话说:“拿出来吧,不用我们哥们儿动手吧。我们是劫财不劫色。但你们要给我乖乖地配合。否则,我们是色财全劫,而且还要命!”

爱玲紧张地回答:“我们出来打工,哪有钱!”

“没钱?没钱没关系,我们哥们儿不能白干这担惊受怕的事。”另一个男的说。

“拿还是不拿,我再给你们两分钟时间。”一开始和他们说话的那个男的拿出一把刀。这把刀大约有二十厘米长,在夜空下分外耀眼。他把刀在杨飞和爱玲眼前晃了晃,说:“甭逼哥们儿动手!”

刚才的恐惧在他俩的心中慢慢平复。是的,当真正面对邪恶时,那种恐惧远远没有被劫持时和过后想到的强烈。

杨飞说:“哥们儿,都挺不容易的,给条活路吧。”

爱玲听到杨飞这么说,头皮都麻了。这不是只有在电影里才能听到的黑话。

“可以,把钱和值钱的东西全放下,哥们儿也是在寻生路。”

杨飞对爱玲说:“给他们吧。”

钱一直是放在爱玲身上的。

爱玲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生硬地说:“我要是不给呢?”

“哈哈,由不得你的!”说完,杨飞的脸上就挨了两耳光,鼻血流了下来,接着又是飞起的一脚直对着杨飞的小肚子。杨飞很敏捷地躲了一下,但身底下还是被狠狠地踹了一脚,接着就一个趔趄倒在了地上。

拿刀的那个男的在爱玲的左脸颊上用刀轻轻地划了一下。爱玲感觉到热热的东西从脸上流了下来。她倔犟地站着不动。

杨飞被打得满眼冒金星,身底下疼痛得差点就要晕过去。但他看到爱玲脸上流淌的血时,努力站起来,一个箭步冲过来,一把解开爱玲的衣服,撕开她内衣上的那个兜,把钱全部拿了出来。

这时爱玲似乎从噩梦中惊醒。她一把抓住杨飞的手,对着这几个强盗问:“拿了钱就可以放我们走吗?”

第一个说话的那个男的说:“当然,看你们小夫妻还挺勇敢的。”

爱玲从杨飞的手中拿过钱,说:“男子汉说话要算数。”接着又极悲哀地说:“我们只有这点钱,我们今天还没有吃饭。”

一个男的接过钱,很快地数了一下,七百六十块,然后报了数字把钱递给第一个说话的那个男的。

那人接过钱,拿出二十块钱递给爱玲,说:“拿去吃饭吧。要再被那帮劫色劫财的碰到,你们可就惨了。明天就和这堆垃圾是同类了,他们弄死你们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

说着,向其他两个人做了个走的手势。

那个拿刀的男的走过去,把两个包从底提起来,把里面的东西全部倒了出来,用脚踢了踢,捡起两个小收音机,准备拿走。

爱玲忽然尖叫道:“不要拿走它!”

那个拿钱的男的呆了一下,然后对着那个拿刀的男的说:“放下!”

那个男的拿起小收音机凑在眼前看了一下,然后扔在倒出的那堆衣服上,嘴里嘟囔着:“他妈的,两个烂东西,值不了几个钱的。”

爱玲今天不知道哪来这么大的胆子。她刚才觉得那两个小收音机就和她的命一样珍贵,于是就不由自主地喊了。

那三个人扬长而去。

爱玲和杨飞立即收拾包。

杨飞用纸擦了擦脸上的血。鼻血还在流,他用纸塞住鼻孔,又拿些纸帮助爱玲擦去脸上的血迹。刀伤并不深,但足有两厘米长,血还在向外渗。

杨飞撕了点纸递给爱玲,说:“你垫着纸捂住脸吧。”

这时,爱玲才感觉到脸上很疼。

杨飞收拾好包,把小包给爱玲背在背上,自己背起大包说:“走吧,赶快离开这里吧。”

两个人不辨方向沿着一条路向前走。都市的灯光在他们的身后渐去渐远。两个人一句话也不说,只是一个劲地走。

爱玲捂着脸的纸全被血渗红。杨飞也不住地换着纸堵着流出的鼻血。但他们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仿佛后面有魔鬼在追赶。

也不知道这样走了多久,走出喧嚣的都市,走过寂静的乡村。整个夜都静了下来,前面不远处有点点灯光。是一个小镇或者是一个村子吧。

安全此刻对于他们来说,哪里都不是。喧嚣的都市、寂寞的乡村,哪里似乎都一样。恐怖的只是要离开几小时前的那个垃圾堆,离那里越远似乎就越安全。

他们来到这个人口相对稠密、有灯光的街头,看到一家卫生所还亮着灯,里面有人头晃动。

杨飞到卫生所敲了敲门,有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探出头,问:“什么事?”

杨飞说:“买创可贴。”

老太太这时看清了来人。她忽然开大了门,吃惊地问:“这女孩子的脸?你们?”

爱玲接着老太太的话,说:“我们被抢了。”说着就哭了。

老太太对他们说:“进来吧。”

老太太指了一下那椅子,说:“把包放在上面,先坐下。”

接着,老太太对着那扇门喊:“阿贵,你出来。”

门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大约四十来岁穿着白大褂的男人,用不标准的普通话问:“干什么的?这么晚了,打架了?”

只听老太太向他描述了一会儿,可能是刚才爱玲说给她的话。杨飞和爱玲听不懂他们说话。

那男的走进柜台拿了器械,让爱玲过去。

他开始给她清洗伤口,边洗边说:“刀口不深,但是这在脸部,弄不好会留疤的。嗯,买个创可贴。”他摇摇头说:“想得太简单了,感染了怎么办!”

爱玲低声说:“您稍微处理一下吧,我没有钱付给您的。”

听到这话,医生的那只正在给她处理伤口的手停了下来。爱玲心头一凉。

就听他说:“没钱?没钱没有关系的,这用不了多少钱,我可以免费给你包扎的。看你年龄还小,脸上留疤可就惨了。”

接着他开始继续认真清洗。“流了不少血。”他似乎在自言自语地说。

爱玲只觉得那清洗的水像撒了盐一样腐蚀着伤口,生痛。她紧咬着嘴唇。

不大一会儿,医生就给她包扎好了。包扎得很漂亮,连贴在脸上的胶布都撕得一样长。

他又让杨飞过来。这时爱玲才发现杨飞的脸肿得很大,发着黑青色,鼻血还在向外渗。

爱玲忽然有种揪心的痛,这种痛,超过了她肉体的疼痛。

老太太端来一盆水让杨飞洗干净。医生用镊子夹了一块药棉,蘸了点药,给杨飞塞在了鼻孔,又把杨飞肿着的脸用酒精擦洗了。

其实,杨飞脸上的肿痛远远不及身底下的痛。他现在还不能确定,那强盗的一脚是不是报废了他,这种疼痛是难以启齿的。

也许医生做完这一切他们就得离开了。杨飞希望时间过得慢些。他觉得自己根本没有办法再走路了。

现在再回想刚才的那一幕,那种恐惧让他骨头都感到软了。他觉得自己似乎耗尽了力气。现在昏昏沉沉,有种快要昏迷的感觉。

这时那位老太太让爱玲详细地复述发生了什么。于是,爱玲就开始给他们说,按事实说得很详细,边说边哭。有好几次哭声压住了她要说的话,她不得不停下几分钟来平复自己的心情。

老太太和医生惊得眼睛睁得很大。当听到最后还给了他们二十块钱时,老太太长叹了一口气说:“看来这些坏人良心还没有完全丧尽,他们会得到报应的。”接着问医生:“下午我给你送来的饭你没有吃,放在哪里了?”

医生转过身从药架底下拿出一个保温饭桶,说:“在这里呢。”

老太太接过来放在栏柜上,又从货架底下找出两个小碗,两双筷子,然后盛了两碗分别递给爱玲和杨飞,说:“还不太凉,吃吧,只是没有菜。”

还能说什么呢?感激,感激,只有感激!

老太太问:“你们下一步打算怎么办?”

爱玲摇了摇头。

老太太叹口气说:“家那么远,可怜的……”老太太动了怜悯之心,几乎说不下去了。“今天晚上就住里面的病床吧。里面现在住的是我娘家侄儿,今天被车撞了。不过还好,就碰伤了一点皮肉。好人自有天主保佑。”

老太太让医生儿子从药架底下拿出一个小本本,一边翻一边说:“今天你们碰上我们是天主的安排。平时我们是不住这里的。噢,对了,姑娘,你认识字吗?”

爱玲急忙回答:“认识。”

“那么,你把这几段《圣经》读完,进里面的病床上睡到天亮再出发吧。”

爱玲接过老太太递过来翻开的小本本。老太太静静地坐在她的身旁,盯着她说:“念吧,姑娘。”

爱玲认真地念了起来:

祷 词

天主圣父常以无比的爱心引导和照顾我们,我们要感谢他,欢欣地呼求他:

上主,愿光荣永远归于你。

至款仁得父,愿我们的慈爱远比山高、水深。我们赞美你

——因为你神奇地创造了我们更神奇地改造了我们

在这一天开始,求你激发我的心灵,使我今天能热诚地付奉你

——使我以言行去赞美你

请你洗净我们心中的一切邪念

——使我常注意遵行你的圣意

请你使我对弟兄们的急需,能慷慨援助

——让我们能分享我们的兄弟之爱

我的天父……

结束祷词

全能永生的天主,你以东方升起的曙光——

我们的主耶稣,从高天照耀我们;

求你也照耀那些坐在死亡阴影中的人们,阿们

爱玲用颤抖的声音读完这一段,老太太极虔诚地跟着说:“阿们”,并且在胸前画了个十字。

接着老太太又翻开了一段。爱玲这次极虔诚地读了起来。

老太太又在胸前画了个十字,说了声阿们,然后站起来,将小本子放回了原处,然后把爱玲和杨飞领进里面。

这间病房一共支着八张单人床,分成两排。老太太让他俩各住里面两张头对头的病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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