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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伤痕累累

兰墨霓走了,离开了东珠回到了那个她不愿意回去的家,家很大,只是太冷了,父亲的关心爱意在后娘的虚情假意中那丝温暖就如同摇曳在风中的火柴光一样,风一吹,就灭了。

两天后的国际机场,兰墨霓静静的站在出口处,柔顺的长发劈落肩头盖不住那修长的脖颈,白衬衫,铅笔裤,没有精心的去搭配,兰墨霓今天的打扮显得清爽简约,可到哪还是免不了过往路人的纷纷侧目和惊叹。

因为她是兰墨霓!

冷冰冰的娇颜随着出口处一抹高大身影的出现绽开弧度,像是那盛开的冰山雪莲,那高大的身影穿着白色的西装衬衫,显得挺拔有力,而那充满睿智的金丝眼镜却又让你感受不到那种肌肉有力的喷张,有的只是稳重成熟和那种难以言喻的内敛霸气,尤其是当他随意解开胸口的第三个纽扣时更为耀眼。只是,这个男人怎么那么像秦劳以前扮演的角色呢?

唐轩。兰墨霓的未婚夫,唐氏集团的大公子,也是唐氏家族未来的掌舵人,马莎莎口中的凯迪拉克男,四年前因为一段变故离开去美国深造,虽然在这期间竟然没有回国一次,可关于他的各种消息却是轰动一时,各种论文发表,高等学位荣誉接踵而至,尤其是那次参加和总统的学术交流堪称一绝,淡定的语气不失霸气,流利的英语口若悬河不失幽默,面对总统时的自然神态叫当时的诸多学者至今还记忆犹新。

快步走到兰墨霓身边重重的搂在怀里,那股力道像是要把她融进自己的身体似的,久违的霸道让兰墨霓有些恍惚,已经多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和悍马越野狂奔时也不曾体会到的感觉,兰墨霓贪婪的感受这阔别已久的霸道,即便她被勒得快要喘不过气了。

唐轩不舍的松开怀抱,用手温柔的理顺她那凌乱的秀发又再次将她搂入怀中,只是这一次很温柔,温柔的微笑,温柔的眼神,温柔的话语,“等很久了吧?”

兰墨霓不否认这四年中储备的这些备胎中多少带着点唐轩的影子,悍马的霸道狂放,哈雷摩托的激情四射,法拉利的速度极限,劳斯莱斯的尊贵奢华,别克的敢想敢为,奇瑞的勤奋上进……而这些随着唐轩的归来终将化为泡影,无法替代。

阔别四年的重逢犹如久旱逢雨的倾泻,干柴烈火的燃烧一样势不可挡。粗重的喘息声下荡漾着快乐的娇吟,他们不知疲倦感受着对方的每一个部位,即使大汗淋漓浸湿床单也不停息,依旧不知疲惫的索取,为的只是那到达高潮的畅快填补内心的空虚。

“你的味道还是那样的让人迷恋。”

抚摸着兰墨霓那如凝脂的肌肤,唐轩一脸的柔和,像是一个品鉴艺术品的收藏家一样充满迷恋,这是赞美吗?不管是不是,兰墨霓也无力反驳,昨日的疯狂换来今天的四肢无力,眉毛眨动几下算是回应,现在的她只想在他的怀里温存,不做其他。

对于兰墨霓如宠猫一样的懒散行为,唐轩那张俊逸的脸庞上洋溢着一种无比自豪的弧度,只是那抹弧度随着指尖香烟的弥漫渐渐的化作一种难言的惆怅,有忧伤,有内疚,有不忍。原本房间里充斥的强烈荷尔蒙气味随着烟味的加入变得更加的叫人迷离,只是,当局者迷。

乡村的环境没有城市那般的美化,不过空气要比城市好的多。四人今天来到了海边,看着那污浊的海边上尽是各种大大小小的脚印,那种荒芜近乎原始的生态面貌完全颠覆了马莎莎美好的憧憬,为什么没有金色的沙滩?为什么海水是这么的浑浊?为什么没有帅气的腹肌猛男……,什么都没有,马莎莎想哭。

大海是美的,人们用华丽的词汇赞美它的波澜壮阔一望无边。用最美的镜头去捕捉大海的神秘。苏瑶和马莎莎的认知观念不同,这种原始的面貌是她不曾见过的,脚下不是炽热的沙滩而是湿润的沙泥,它不是被人遗忘的角落,只是没有人开发,没有人挖掘她的美,也许根本就不需要人来挖掘,这就是她原本的面貌。

“呜呼呼,大海啊大海,真是到处都是水啊。”

“……”,众人无语。

白头也不理会他们那鄙夷的眼神,弯身卷起裤脚便狂奔而去,不和实际年龄的大喊狂呼叫人无言以对,还好没有什么人,不然以为还是个疯子呢。不过很快白头的热情把他们都带动起来了,一场无差别的沙泥疯狂大赛开始了,尖叫狂呼声随着那一波接一波的海浪连绵不绝,只是参赛选手那面目全非的画面实在是叫人不忍直视。

受不了那好像一下解放了天性的马莎莎和白头两人,勤劳和苏瑶玩了一会便离开了战局,简单的清洗了一下身上残留的泥巴静静坐在岩石上欣赏着大海的神奇。

“秦劳,你的家乡真是个好地方,你以后会留在这里吗?”

“恩,落叶归根,这是我的家乡,我会留在这里的。”

“……”,秦劳那肯定的语气让苏瑶一时语塞,而且她怕秦劳会问出下一句话,果然。

“你愿意和我留在这里吗?”

苏瑶喜欢这里,而且因为秦劳的缘故,她几乎喜欢这里的一切,爱屋及乌,可苏瑶骗不了自己,她在这里呆不下去,偶尔回来看看还行,爱是相爱两人彼此的付出,不是强求,我能跟你归宿到你的家乡,为什么你不能在我的家乡扎根呢?苏瑶心里这样想但没有说,他不想让秦劳为难,更不想这段刚萌芽的爱情就此夭折。努力的摆出一抹微笑,转开话题说道,

“秦劳,你有什么理想吗?”

“我啊,我的理想就是在家乡里当一名老师,当初我走出这里他们给了我很大的帮助,我要报答他们,你看我最喜欢看书,其实我实在储备知识,以后好教给他们呢,奶奶长对我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单纯的秦劳幻想着美好的未来,丝毫没有注意到苏瑶挂着微笑的脸上流露出的失落。

一定要回到这里吗?苏瑶在心里默默的问道,看着秦劳眼中那憧憬美好未来的眼神,苏瑶却是心如刀割,她知道这个问题要是解决不了就如同深藏在大坝里的蚁穴一样,解决不了,迟早有一天就会验证那句成语;千里之堤溃于蚁穴。

与白天的炽热相比,乡村的夜晚显得格外的凉爽,凉风习习似一双轻柔的大手抚摸,虫鸣蛙叫,荧光闪烁,谱写着一段美妙的乡村交响乐。当然也有游荡在夜间那令人讨厌的某种嗡鸣生物。不仅破坏了你美好的心情,而且还会无情的向你索取,即使粉身碎骨尸骨无存也不会退缩。

白头一脸纠结的看着正在那只吸得津津有味的蚊子,也许白天戏耍玩闹的疯狂劲过后的疲惫,原本躺在椅子上看手机娱乐新闻的马莎莎竟然睡着了,宽大的衣服露出大片的雪白春光无限,可熟睡的她现在就是一个为蚊子提供食物的储备罐。

‘妈的,城里姑娘的鲜血也不用这么好喝吧。’白头心里咒骂道,两眼放光的盯着那只趴在马莎莎那高耸处畅饮的蚊子,如果眼睛能有杀人的能力,那么现在白头眼中的凶光能让这种生物直接频临灭绝。

扇它扇不走,吹它吹不走,白头怒了,果断的手起刀落,‘拍’的一声后直接爆发了一道高分贝的尖叫,马莎莎捂着胸口一脸怒视着白头,低头看着****上那慢慢泛红的手印,心中燃烧的怒火也随着那手印的逐渐清晰直接爆发到一个临界点。

“那……那个”,白头心虚的张口想要解释,只是话还没出口就被马莎莎喝止了。

“啊。你个王八蛋,敢吃我豆腐。信不信我废了你……”

望着指在脑门上的玉指,白头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不是被骂的,而是委屈,都说好人难做,果然。以前听人说古代有个叫窦娥的含冤被害天空飘起六月雪,白头也觉得自己好冤枉,如果老天有眼,他也不奢求下雪,就下个冰雹啊,砸死眼前这娘们替自己鸣冤吧。

乘着马莎莎上气不接下气的时间,白头清冷的说道,“看看你的胸口”。

马莎莎看着白头一脸欠揍的模样,尤其是一脸的坦然更是欠揍,刚想出口又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胸口,一阵湿润感传来,低头一看,虽然那红红的手印已经清晰无比,可也挡不住那一道黑加红的残骸,很是恶心的用力擦了一把,有些理亏的说,

“就算是你好心帮我打了蚊子,你……你也不能那么用力啊。”

“我想你误会了,我只是比较同情那只蚊子,我是帮它,不是帮你。与其被吸食蛙胶窒息而死还不如我给它个痛快,你看这样多么的壮烈啊。”

“你说什么?什么蛙胶?你给我说清楚,别走……”。

任凭马莎莎如何叫嚷白头始终都没有回头,气得她银牙嚓嚓作响,慢慢的消失在黑暗里的落寞身影看得马莎莎不禁有些恍惚,白头?马莎莎忽然发现自己都不知道他的真实名字,回想起以前见过的寥寥几面,虽然热情幽默,可让人觉得他总是会有意无意的拉开距离。

“你说白头啊,我也不是很清楚。”带着好奇心马莎莎回到房间想苏瑶问道,只是听到的答案不太令人满意,不过苏瑶的下一句话不禁让她惊叹起来,而且……她发现自己对白头越来越好奇了,就像探险寻宝的探险家一样内心无比的激动。

“我好像听秦劳说过白头以前坐过牢。”

一个人的故事就像是一座掩藏在心底巨大的宝藏,他们用各种面具,语言,行为等一切手段将它掩饰,将它上锁封印在心底的深渊之处,永不见日。冒险去神秘未知之地寻宝也许会收获无尽的财富和喜悦,可是在另一个人的身上去探寻他的内心世界会得到什么?也许会让你得到一份收获,也许会让你沉沦在他的内心世界里不能自拔,也许……太多的也许,太多的答案,毕竟故事不同,而眼前有一个单身女子对一个单身男子产生了浓浓的好奇之心,会是什么样的也许呢?

从朝阳升起到夕阳落下,无所事事的你一定能感觉到时光的流逝,回到家里已经五天了,秦劳大部分的时间几乎都是陪在苏瑶身边,奶奶话不多,每每总是慈爱的看着他们欢笑的神情,然后那张饱经岁月摧残的枯叶上也随他们无声的掀起波澜。这就是亲情吧,没有过多的言语总能让你的内心泛起无穷的感动。

马莎莎一整天几乎都是在缠着白头,就像是一个甩不掉的跟屁虫一样,用白头的话讲,她就是只在白天活动的蚊子,嗡鸣不止,和白头斗嘴、抬杠玩的不亦乐乎,只是白头有点快要崩溃的迹象,‘不久是摸了你一下胸嘛,大不了我也让你摸一下得了,难道有了肌肤之亲就得以身相许啊’,白头心里咒骂着,果然好人难当啊。

夜,依旧是那般的安静,月朗星稀,走在乡间的小路上,秦劳惆然的走着,明天就要离开了,月光洒落在他清秀的脸上化作满满的不舍。苏瑶看在眼底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只能紧紧的握着他的手,你还有我呢。

“恩……”,一声如同升入九霄的销魂声突兀的传进他们的耳里,那种蚀骨的呻吟听得苏瑶面红耳赤,只是,那声音怎么那么熟悉呢?当然,秦劳也好不到哪去,轻咳一下忘以掩饰心中的尴尬,记得小时候经常听到关于在草垛里或是玉米地的不良勾当,没想到小时候的道听途说还真是确有其事啊,拉了拉苏瑶,秦劳准备绕道而行,可那双娇弱的手臂回答她的竟然是抗拒,没等秦劳反正过来,苏瑶已经松开了他的手向那是非是地跑去了。秦劳咋舌,女人的脑袋里果然有个不安分的小怪兽啊。

穿过杂草灌木的阻拦,一脸俏皮模样的苏瑶看到眼前的场景直接呆若木鸡,一对双眼目不斜视的看着那野战之地,原本还有点潮红的俏脸上一下子变得煞白起来,马莎莎这死娘们竟然和白头在她的车里做这种龌龊之事,又是车震,真是把她气坏了。月光如幕,银幕上那长发飘散,面若挑花,销魂蚀骨的画面不堪入目,隐隐传来的软糯挑逗之语更是不堪入耳,

“怎么样啊?我的胸是不是纯天然的啊。”

“小老头,你真棒,给你三十二赞。”

“……”

清晨,苏瑶一脸仇视的看着马莎莎,那黝黑的眼圈显然昨晚一点都没睡好,看着马莎莎和白头两人双目传情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苏瑶真的好想放下矜持骂他们一句‘狗男女’。

离别的时刻,奶奶只是一个劲的叮嘱秦劳要吃好,不要担心她。虽然秦劳极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绪,可眼角的泪水还是情不自禁的溢了出来,苏瑶也是掩面抽泣,握着奶奶的手久久不放,坐在车上的白头抽着香烟透过反光镜迷离额看着这感人的画面,仿佛是想到了自己的亲人一样,心里的悔恨之意一下涌上心头,一股酸触感随着嘴角呼出的烟幕无声留下。

回途中,苏瑶显得坐立难安,虽然车内已经被清洁过,可在她的鼻尖总有一股怪味经久不散。对着前面两人嘻哈不断的两人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便轻轻的靠在秦劳的身上。深深的嗅着那股暖暖的味道,醉在其中。‘恩,还是他的味道好闻’。

回到了东珠又恢复了以往的上班生活,如同白开水一样无味无比。马莎莎和白头几乎每天都溺在一起,当然,除了工作以外,秦劳和苏瑶也是呆在一起,一起看书,一起散步,一起做饭……恋爱的种子在他们的关爱呵护下已经像颗树苗一样茁壮的成长起来,他们相信只要保持这样,以后一定会枝繁叶茂花开结果的。

公寓里的一切都没有变,走进房间里,依稀的还能感受到兰墨霓的存在,她用过的杯子,毛巾,坐过的沙发,都会不经意的提醒着她在这里呆过。只是她真的离开了,遗忘下来的东西也许是希望她们不要忘了她吧。苏瑶和马莎莎相拥抽泣,她是离开了,去过她的幸福生活去了,她们在心里衷心的希望她能幸福,即使她不辞而别也没关系。

差不多过了一个月的时间,也许多一点,也许少一点。兰墨霓又回东珠了,谁都不知道,除了秦劳,虽然没有见到她,可秦劳知道,她回来了。

“给你十分钟。”

明珠华苑,已经好久没有来了,深呼一口气,戴上那副好久没戴的金丝眼镜,脑海里浮现那沉封许久的剧本明目于心,他在心里告诫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了,不能再被她束缚了,想着想着脸上不禁浮现出少有的决然之色。门口的保安看到他这幅表情不禁在心里给他点了个赞,‘被包养了这么长时间也不能说踹就踹了,又不是种马……。’

推开门换上拖鞋向厨房间走去,泡上咖啡,久违的苦涩荡漾在舌尖,闭上双眼,细细的感受,秦劳发现自己好像已经爱上了这股苦涩,只是一阵急促的下楼声打破了他的怀念。

“不是这样的,你第一次喝的时候是全都吐出来的。”

凌乱的头发,深黑的眼圈,一脸的憔悴,还有那拂面而来的烟酒之气,整个人呈现出一种精神崩溃的恍惚,那质问的眼神里却是一种无助和绝望,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种病态。

“你……”,秦劳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现在的心情,她怎么变成了这样,秦劳的大脑一片空白,手足无措的放下杯子,看着摇摇晃晃的兰墨霓快要倒的样子,连忙扶着她去沙发上坐下,她的手好冷,不,是整个身体都很冷,像冰窖一样。而且语无伦次的话语让人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疯子,一个神经病。

“你……第一次喝苦咖啡的时候是不是全吐出来了,是不是啊?是不是?”

“是……”

“你是不是不喜欢看报纸?是不是?”

“是……”

“你喜欢看书对不对?对不对?”

“是……”

“咯咯,你第一次抽烟时呛得眼泪都掉下来了,是不是?”

“呃,是的……。”

“还有你……”

“是……”

随着兰墨霓的回忆,秦劳好像回到了第一次来这个房间时的情景,历历在目,只是,她说这个干什么?兰墨霓现在的状态很糟糕,秦劳都在考虑要不要把她送到医院,或者叫苏瑶和马莎莎来照顾她。萦绕在耳边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消失化为均匀的呼吸声。

大腿上突然传来了冰冷柔嫩让秦劳如坐针毡,满是惊骇的看着趴在大腿上熟睡的兰墨霓,秦劳这下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一双颤抖的大手停在半空,他想把她推到一边,要是这么暧昧的场景让苏瑶看见了那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可是兰墨霓脸上的那种恬静安然让他又下不去手。

兰墨霓是回来了,只是回来的却是这样的伤痕累累,就像捕猎受伤的狮子一样回到领地默默的****着伤口,三年了,她没有变,他;唐轩其实也没有变,他依然爱着她,兰墨霓的心里感受的到,可为什么却要为了利益和另一个女人在一起呢?为什么?脑海里回荡着他温柔的话语,可那股温柔兰墨霓承受不起,就算她是兰墨霓又怎样,她终究不过还是个女人。

兰墨霓这一觉睡得很沉,包围在她身边的温暖就像一个巨大的保护伞一样保护着她,一觉醒来天已黑,可是兰墨霓的气色明显要好了很多,原本苍白的脸上也泛起朵朵红晕。除了还有点头痛,摇摇头,不经意间看见床头的那碗蜂蜜水,心头不禁荡漾起一股不知意味的酸楚感,这个简单单纯的男人总是那么的让人感动。

喝完蜂蜜水,兰墨霓换了一套衣服便下了楼,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八点了,他应该还没有走吧。果然,明光灯光下那个认真看书的身影果然还没有走,扶在楼梯口,兰墨霓静静的看着他那聚精会神读书的样子,他真的是喜欢看书而不是报纸。

“呕……”一股恶心感没打招呼就涌上心头,兰墨霓连忙捂嘴向卫生间跑去,双手撑在洗手台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发现好讨厌自己,兰墨霓,你就是一个刽子手。

“你没事吧,刚才……。”秦劳起身关心道。

“没事。”兰墨霓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只是那抹苍白依旧残留在那张清冷的脸上。

“哦,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等等……”兰墨霓出言挽留,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递给秦劳,秦劳茫然的接过,只是那张医院诊断书让秦劳如招电击一样,那以置信,张口结舌道,

“你……你……怀孕了。”消失了一个月回来竟然怀孕了,这是什么情况?

“又不是第一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兰墨霓口不对心的嘴硬道。

“你……要准备打掉孩子?”秦劳怒了,声音也随着愤怒节节拔高。

“你那么激动干什么?又不是你的孩子,跟我去医院,就当是最后一次帮我。”

“不……不去,我不去,你……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孩子是无辜的,第一次打掉孩子可以原谅,那时你还小,现在你怎么还那么任性啊,你……你这是在扼杀生命。”

“……,那你的意思呢?”兰墨你一脸的平静的问。

“当然要那个男人知道了,一定要让他对你负责任。”秦劳义正言辞的说道,在他的字典里男人就应该这样,不能为了不计后果的愉快而去做出不人道的事情,尤其是堕胎这种大逆不道之事。

“唐轩你没见过,应该听过吧,他就是孩子的父亲。”说完兰墨霓深呼了一口气。

“他不是你未婚夫吗?你有孩子他难道不知道吗?我说你这也太自私了,孩子可是老天赐给你的,那是你上辈子积了多大的德才赐给你的啊,你不能因为你不想要孩子就轻易的打掉,人生不能这样啊。”秦劳苦口婆心的劝着,连白头的口头禅都用上了。

“你怎么知道我不想要孩子。”

“既然要那你还要打掉?”

“因为他不要我了,要和别的女人结婚了。”语气说的平静,可那握紧的拳头表明她的心里并不平静,虽然她在极力掩饰着。

“什么?这个禽兽,给我号码我和他说。”

秦劳真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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