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涂好指甲油换上红裙的徐如萍忽然没打招呼就推门进来,说:“叔叔,这裙子大了,像袍子……”
原谅她吧,这是她家,她习惯了随意打开任何一个房间的门。只是她没想到,这一次推开的,是通向地狱的大门,门里正有一个浸在欲望之中的恶鬼……
徐文看到徐如萍忽然推门进来那一瞬间,脸上个的表情十分紧张,羞愧难当,可仅仅也就一瞬间而已。一瞬间之后,徐文忽然从床上蹦了起来,看着徐如萍的眼神,忽然闪出狼一样的光芒!
徐如萍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开始慢慢往后退,脸上的肉瘤都显得极度不安的摆动。
徐文的羞愧已被欲望击得粉碎,人伦道德也烟消云散,刹那间,他迷失了自己,失去了理智,露出了人最原始的凶残,他将徐如萍打晕,发泄了他的****。
当所有的一切冷却之后,他回归了理性,并惊讶的看着徐如萍,浑身都在颤抖。
“我是怎么了?我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徐文心里面极度自责羞愧,像神经质一样,眼睛快速的转动:“现在怎么办?我怎么面对她,怎么面对树根?树根知道了怎么办?老婆知道了怎么办?村民知道了怎么办?警察知道了怎么办?”
他的脑子里混乱如麻,仿佛有成千上百的声音在他耳边聒噪,令他烦燥不堪。他紧抱着自己的脑袋,不堪痛苦的倒在地上,像犯毒瘾的瘾君子一样,缩成了一团!
突然,他像想到什么一样坐了起来,眼神里的犹豫一点点散去,变成了一种决心。
是的,他想到了唯一能解所有混乱的方法,杀了徐如萍。
可是用什么手段去杀?
他想到了徐如萍昨天被村民嘲讽殴打的事,又想到了自己买给徐如萍的红衣和指甲油与恐怖碟片封面里的内容简介,还想到了天井,字迹,红油漆……
想到这些东西,他的脑子忽然就不乱了。
一切就像在一个阴暗的舞台上表演的剧目,直射进天井的阳光如舞台灯一样,照亮了他的罪恶。
他将徐如萍的身体进行简单处理,把她拖到天井边,他似乎心有不忍地朝井里望了一眼,却还是抬起徐如萍的身体塞进井里……
徐文看到徐如萍忽然推门进来那一瞬间,脸上个的表情十分紧张,羞愧难当,可仅仅也就一瞬间而已。一瞬间之后,徐文忽然从床上蹦了起来,看着徐如萍的眼神,忽然闪出狼一样的光芒!
徐如萍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开始慢慢的往后退,脸上的肉瘤都显得极度不安的摆动。
羞愧已被欲-望击得粉碎,人伦道德也烟消云散,刹那间,徐文在欲-望中迷失了自己,失去了理智,露出人最原始的凶残,向着朋友的女儿无情的伸出了魔爪,这一放刻,他是野兽。
饿不饥食从来都不是传说,再丑的女人也是女人,也有一片令男人向往的森林。
徐文将徐如萍摁倒并打晕,卷起裙子,除去内-裤,然后,他找到了那片森林,欲-望的森林……森林里有一条道路,一条可以通往仙境,令人心旷神怡的道路。徐文兴奋了,像脱缰的野马一般不停的在这条道路中急驰!
终于,他到达了仙境,并以喷泉的方式表示庆祝。可是奇怪,喷泉过后,仙境居然完全幻灭,他的眼前,除了那坨令人作呕的红色的肉瘤外,再无其他。
在欲-望释放以后,他回归了理性!然后猛的滑出森林,惊讶的看着徐如萍,浑身都在颤抖。
“我是怎么了?我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徐文心里面极度自责羞愧,像神经质一样,眼睛快速的转动:“现在怎么办?我怎么面对她,怎么面对树根?树根知道了怎么办?老婆知道了怎么办?村民知道了怎么办?警察知道了怎么办?”
乱!!!他的脑子里混乱如麻,仿佛有成千上百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令他烦燥不堪……他紧抱着自己的脑袋,不堪痛苦的倒在地上,像犯毒瘾的瘾君子一样,缩成了一团!
突然,他像想到什么一样,坐了起来,眼神里的犹豫一点点散去,变成了一种决心。
是的,他想到了唯一能解所有混乱的方法,杀了徐如萍。
可是用什么手段去杀?
他想到了徐如萍昨天被村民嘲讽殴打的事,又想到了自己买给徐如萍的红衣和指甲油与恐怖碟片封面里的内容简介,还想到了天井,字迹,红油漆……
想到这些东西,他的脑子忽然就不乱了,只剩一根线,一根线能把这所有的东西串成一起,而线的最尾端,是一个想像当中的总结,总结内容是,所有人都会认为徐如萍是自杀。
徐文马上将徐如萍的某处进行简单处理,然后重新穿好内-裤,把她拖到天井处。这一切就像在一个阴暗的舞台上表演的剧目,直射进天井的阳光如舞台灯一样,照亮了徐文的罪恶。
徐文似乎心有不忍朝井里望了一眼,却还是抬起徐如萍的身体塞进井里。
徐如萍坠入井水的冲击声,犹如过年时小孩放在水里炸响的擦炮,声音被水过滤并不响亮,却很闷,闷的令徐文短暂的有些窒息。
没有想到,扔进井里的徐如萍居然被水呛醒,极度恐慌的浮出水面,挣扎。她想呼救,可是刚开口,井水就灌进了她的嘴里。于是她更加紧张,更加想喊,可井水残忍的又堵住了她的声音……反反覆覆之后,她已筋皮力尽,在沉入井底的最后一瞬间,她仰头看见了井口的徐文……
惊恐的看着徐如萍沉入水里,徐文无力的瘫坐在井口,过了一会儿,才开始按步骤的把他脑子里那根线上的所有环节全部做完。然后跑去地里,佯装无事发生一样帮助徐树根干活,干完活回来,还看着井身上的‘诅咒’表现出了惊讶,积极主动的下井打捞出徐如萍的尸体,并陪着徐树根一起悲伤。
徐树根是个老实人,一听徐文解释井身上诅咒的意思,立刻相信女儿是自杀的,也真的是从那一刻起就病倒了。几天后,他将女儿尸体火化的差事拜托给了徐文。徐文当然不愿接受,却不得不接受。在那几天里,他天天晚上做恶梦,梦到徐如萍那宽大如袍子的连衣裙,梦到了漆黑的指甲,有时甚至仿佛看见徐如萍在窗外飘来飘去。
9月1日上午,他调来一辆运尸车,负责把徐如萍的尸体运到火葬场,自己开着自己的面包车跟在后面。在去火葬场的路上,总感觉后面凉嗖嗖的,有一次无意看了一眼后视镜,竟发现后座有一个红色的影子,他猛的踩刹车,回头,后面空空如也!
他停下车,连续抽了两根烟,平复了一下紧张的情绪后,才继续上路。他分析,自己是因为良心不安产生了幻觉。回到火葬场后不久,马校长就找到他联系尸源,谈及徐如萍尸体的时候,徐文心底是很兴奋的。因为他听过一个很古老的故事,故事里,有一个人杀了自己的弟弟,之后弟弟变成了鬼找他索命,他也因此身体日渐消瘦精神不佳,后来家人请了术士,术士说只要把弟弟的尸骨移走,弟弟的鬼魄就找不到回来的路了。他按照术士的方法把弟弟的尸体移走了,从那以后,他的身体也渐渐恢复。
徐文的所作所为简直和那个故事是一模一样的,所以一听马校长要女尸,他内心其实是巴不得的。他当天确实如程锋推测的那样返回了徐村和躺在床上的徐树根商量捐尸体的事情。徐树根一个乡巴佬,没有那么高的觉悟,当然不会同意。徐文很无奈,和徐树根商量无果后,他自己想出了一个办法。第二天,他先是和马校长实话实说,说徐树根不同意。见马校长真的是很失望,他就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他的想法和程锋推测的几乎完全一样,马校长开始觉得那种做法很不妥,但寻尸心切,又想想确实不会被人发现,所以也就同意了。可是在同意之前,马校长也感到疑惑的问了徐文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徐文当然不会把自己的真实想法说出来,于是他回答了一个最现实,也最为让马校长安心的假答案:“为钱,四万块,一分不少。”
虽然这涉及到非法买卖尸体,但马校长还是放心了,收了四万块,徐文就不可能把这件事说出去,因为他也是吃公家饭的。他当然不会想到徐文那么做绝不是为钱,而是为了让徐如萍的尸体离徐村离自己远一些,再远一些,远到对自己构成不了任何威胁。
看着徐如萍的尸体远去,徐文果真心情好了许多,可他没想到,仅仅过了一天,他的心情又开始沉重。
昨天晚上,马校长心急如火的找到了他,说起学校这几两天来医学院发生的事,说警察要来调查徐如萍生前的一些事情。
虽然马校长说的那些话把徐文吓到了,但毕竟警察只是来调查,并不是把徐如萍的尸体运回来。所以徐文倒不是很紧张,只是有一个问题摆在面前,警察要来调查的话,就一定会去找徐树根,就会谈及徐如萍尸体捐给医学院的事,那么他和马校长之间的尸体买卖立刻会被揭穿,到那时,他和马校长除了会开除公职,还很有可能去黄河洗干净屁股准备坐牢。
他们商量之后,决定连夜赶到徐村,用金钱堵住徐树根的嘴。
可他们两人对徐树根才说到徐如萍的尸体捐给了医学院,徐树根就发火了,在床上大哭大叫,气晕过去。看徐树根这种决计没有商量余地的状态,马校长忽然把晕倒的徐树根往天井处拖去。
“你干什么?”徐文一把拉住马校长的手。
“不杀了他,我们都得坐牢。”马校长说。
“坐牢就坐牢啊,杀人是要偿命的。”徐文说。
“我不能坐牢,医学院还有很多事要做。”马校长像疯子一样推开徐文继续拖着徐树根。
“不行,他是我朋友。”徐文把马校长推开,要把徐树根拖回房间,可就在此时,他的后颈忽然一阵生疼,眼前一黑,一头栽倒。当他醒来的时候,徐树根已经去见了井龙王。然后他看见马校长瘫坐在地上,一脸惊魂未定和自责。
看见事已至此,徐文只好又和马校长商量接下去该怎么做,最后还是决定,说徐树根是因为女儿的死而无心恋世自杀了。只是没想到,昨夜过后,他和马校长已成永诀。
今天上午,周城健在天井处装神弄鬼勾起了徐文对杀死徐如萍的不安,他对周城健的斥喝,只不过是他内心极度恐惧和不安的表现。看到来调查的那一帮人走掉后,徐文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可这口气到了入夜时分,又开始急促起来。
一入夜,他就想起了周城健装神弄鬼时说徐如萍从天井里飘出来的事。每每看到天井井口,他总好像听到从井里传来攀爬的声音,顿时不敢去看,因为,他担心看到一只指甲漆黑的手从井口探出来。
于是,他立刻用手机上网找了一部小说来转移自己的视线。只是在用手机搜索小说的时候,他下意识的想起有一次,他看书看的眼睛不舒服,摘掉眼睛按摩眼部。徐树根见状和他开玩笑说,都四只眼了,还盯着手机屏幕看那么小的字,早晚眼花看到鬼。
他还是很投入的进入了小说的世界,至少他以为是。但是他不知道,自己的潜意识其实已无法自拔的陷进了恐惧的幻觉当中。当用来转移视线的小说看完以后,潜意识里早已按捺不住的恐惧瞬间将它吞噬。于是,徐树根和他开过的玩笑,就变成了幻觉出现在他的眼前……
虽然极其真实,但他还是确信那只是幻觉!
风又掠进,电灯又在摇晃,老宅里静的能听见老鼠的‘吱吱’叫声,甚至于有一只老鼠居然把老宅里的程锋他们当成了空气,胆大如猫般蹿到了天井处,围着天井转来转去。看样子,它好像是想找个合适的地方想往上爬,它想要爬上井口!终于,转了很多圈之后,它找到了一处适合往上爬的地方,那里,正好是徐文用红油漆写下假诅咒字迹之处。
老鼠慢慢的往上斜着爬,爬到‘死’字那里,突然掉了下来。它不气馁的接着爬,爬到‘死’字那又掉了下来,连续几次,屡试不爽。到最后,终于还是让它给登上了井口!站在井口上,它似乎非常兴奋,兴奋的像另一种鼠科动物鼹鼠一样竖起了前爪直起身子。
那是一只身形较胖的老鼠,所以它的行为酷具搞笑。可是没人笑的出来,包括程锋也是一脸的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