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拜见父亲大人。”丁逊知在家丁的指引下,来到了秦桧和丁洛吃饭的厅堂。
丁洛一见丁逊知不好好在家呆着,竟然跑到了京城,不觉大怒,但由于在秦桧府上,不好发作,只能忍了下来。“臭小子,你不好好呆在家里陪着梦瑶,跑到京城作甚?还不赶快过来见过尚书大人。”
“晚辈丁逊知,见过尚书大人。”刚一转身,就看到了站在秦桧边上的元芳。
丁逊知和元芳相视一眼,都认出了对方,异口同声:“是你!”
“怎么?你们认识?”秦桧问着元芳。
“爹,岂止认识,还过过招呢。”
大家都入席之后,元芳把在今天早上德云堂发生的事情,和丁洛,秦桧说上了一遍。
“原来如此啊,看来丁贤侄一到京城,就引起了不少轰动啊。”
“尚书大人过奖了,晚辈只是恰好路过,若不是元芳兄提醒,以逊知的才能是万万找不到凶手的。”丁逊知心想古人都不是崇尚谦虚吗,那么自己当然也要随着潮流而走。
张梦瑶口直心快,见丁逊知无故的把功劳分给了元芳一半,直接就不干了:“喂,小虎,明明就是你破的,跟他有什么关系。”
张梦瑶一说话,秦桧才想起,饭桌上还坐着这么一位公子。便问丁逊知:“这位公子是?”
丁洛刚想说话,丁逊知急忙抢先一步:“这位张公子,是我在泉州的同窗,我们当地都知道尚书大人的威名,这不,听到我要来拜见您,非要跟着一起过来。”
丁洛见丁逊知这般举动甚是不解,但是在别人家里也不好拆穿,倒是张梦瑶感到无所谓,反正也是假夫妻,当然他们成婚越少人知道越好。于是端起酒杯:“尚书大人,晚辈也敬你一杯。”
秦桧一听张梦瑶是慕名前来,甚是高兴:“好好好,这年轻人长得眉清目秀,一表人才啊。”
张梦瑶也不谦虚,嬉皮笑脸的说:“是是是。”弄得丁洛和丁逊知脸上都感到丢脸。
倒是元芳,站起身来,就要给张梦瑶敬酒:“张……张公子,我敬你一杯,今天在德云堂多有得罪。”其实元芳在德云堂的时候就看出张梦瑶是女扮男装,既然丁洛和丁逊知都不拆穿,自己也不好让他们没有台阶下。
“那个,好说好说。以后就别让你那些朋友随便占座就好了,那个我先干了。”张梦瑶虽说嘴上不饶人,但却是不记仇的人,早上德云堂的事,她早就忘了十之八九了。
张梦瑶毕竟是女儿之身,这一杯烈酒喝下肚,只感到嘴和嗓子火辣火辣的,急忙伸出舌头,用手给自己扇风。
经过德云堂的一干事情,元芳倒对张梦瑶产生了兴趣,这是第一个敢跟自己抬杠的女人。吃饭的时间,元芳不停地看着张梦瑶,想看看她是什么变的,天不怕,地不怕的。
吃饭吃的差不多了,秦桧觉得饭间无趣,于是说:“丁兄啊,你说有什么节目可以让我们助兴啊?”
“秦兄有什么高见?”
秦桧知道自己儿子是当地少有的文武全才,如今在“文”方面败给了丁逊知,自然要帮元芳在“武”上面找点面子。稍作思索后,亲会说道:“既然他们已经过过招了,为何不让他们在我们面前比划比划,以助酒兴啊。”
“不不不。”丁洛连忙推脱:“犬子那点三脚猫功夫,怎么可能是公子的对手。还是不要让他自取其辱吧。”
秦桧不能让自己儿子干吃亏,如今见丁洛如此推脱,信心暴增:“丁兄啊。只是切磋切磋嘛,就如同以文会友一个道理的。丁兄不会是舍不得吧。”
元芳见丁洛为难,想想可能丁逊知真的不会武功,便对秦桧说:“爹,我看还是算了吧。丁兄奔波一天了,我想他现在肯定疲惫不堪,如此一来,我岂不是胜之不武。”
丁逊知一看元芳如此看不起自己,心里也是来气,心想自己怎么说也是刑警大队,搏击比赛的冠军。拳脚上的功夫怎么也不会比你这个富家子弟差吧。于是也不管丁洛的推脱,直接答应了这次比试。
秦桧一听丁逊知答应了下来,大喜:“你看,年轻人就是爽快,来人啊,到后院准备一下。”
丁逊知此刻还不知道要比试什么,满脑子只想着一会定要施展全部实力,好好收拾一下这个目中无人的元芳。想着元芳一会满地找牙,不觉得笑出声来。
晚饭过后,大家稍作休息了一会,秦桧便领着元芳、丁逊知一干人等,来到了后院。只见后院摆了九根木桩,刚好成一个正方形。
“丁兄,丁贤侄,这就是今年武举的最后一科,双方必须在这木桩之上完成搏击,直到夺得对方身上的脖子上的令牌为止,还有任何一方先落地,都将视为失败。”
丁逊知一听这游戏规则,一下子就失去了主意,要在地上搏击,丁逊知还是有把握的,可是要在这木桩上,这实在有点为人所难。
丁洛看到了丁逊知脸上的变化,便问道:“逊知,怎么样?你行吗?”
一旁的二宝也劝着说:“少爷,要不算了吧。太危险了,认一回栽也没什么的。”
丁逊知被他们两人一问,一开始连忙摇头,后面有忙着点头。
“二宝,你未免太看不起你的少爷了,小虎的武功,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对他来说太轻而易举了。”张梦瑶说的倒也没错,丁逊知从小练武,武功还是有不错的底蕴的。她对丁逊知还是有很大的信心的。
元芳也不管,丁逊知他们商量的如何,自己先脚步一垫。整个人都飞起二米高,用一直脚尖站在了一根木桩之上。右手放在背后,左手做出了请的动作。
丁逊知被逼的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试试看了。于是学着电视剧里面大侠的动作,想要利用轻功飞上去。可是不管他脚步怎么踢,就是站在原地飞不上去。
元芳也不知道丁逊知在干什么,还以为是什么热身活动,也不催促,一直在木桩上等待。
丁逊知一看情况不对,自己再这么下去肯定会出洋相,给大家丢脸。丁逊知心想,元芳是有轻功的,而自己就算有轻功,自己也不会施展,如果在高空作战,吃亏的肯定是自己,只有把战场挪到地面上,自己才会有胜算。
“那个元芳,你看这样行不。我们对弈两局,一局在这木桩之上,另一局我们在地上进行。在地上画一个九宫格,谁要是出了这个九宫格谁就算输,还有既然是地面搏击,那就不能使用轻功。”
元芳一听丁逊知的建议,心想自己在早上败了一阵,如果晚上两局都能获胜,那就可以二比一的大比分战胜丁逊知,这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于是满口答应了下来。
“好,我答应你的挑战,你可以上来了。我们先开始第一局。”
“等等。”丁逊知叫住了元芳:“比赛没有规定不能放弃吧。这一局我不参加。我们直接开始决胜局。这样的话算上早上的对弈,我们的比分就是一比一,站在同一起跑线上。比赛也可以激烈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