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在学校混了几个月后,我终于发现自己寻找车上那MM的计划基本泡汤。因为在这几个月的寻找里,我没有看见一个可以看的女生。所以我那漂亮MM就如人间蒸发了般消失不见。
我那时侯就天天上网,玩梦幻,混论坛。在学校论坛里,莫惊风成为著名人物。在每次对学校政策的批评里,以言辞犀利苛刻而著称。
当时,有个哥们在论坛做通讯员,天天妄想着成为白岩松那样的名记。因此屡次做采访。
很不幸,那哥们就采访到了我。
那哥们说,作为论坛里最活跃的分子,我理应接受他最高级别的采访。这是著名人士与著名人士之间的碰撞,绝对会激起才智的火花。我想,我是著名人士不假,可你算什么。跟一个庸才能激起什么火花。
可因为是著名人士,就不能对自己的崇拜者给予任何的拒绝,就不情愿的接受了。
我就在QQ上接受了那哥们的专访。
那哥们说,莫惊风同学,首次接受记者的采访,紧张吗?
我想,我娘的能紧张啥?可,还是配合的说,有点。
那哥们就说,放松点。我问的问题都挺简单的。
我说,好。
于是他就问,你家哪里的,是怎么来到的这个学校,对于学校的建设有什么意见,以及以前的那些充满斗志的文章是怎么写出来的。
我就一一做了回答。
那哥们发来一个笑脸,说,最后一个问题。
我利马条件反射的说,来时的火车票你给报了。
那哥们估计接到信息后一愣,一会发来一句,莫同学还真幽默。
我说,是。同时心里催促他赶快说最后一个问题啊。
那哥们慢悠悠的发来了最后一个问题。你对于咱们学校的女生什么看法?
我觉得在整个长达半个小时的采访里,这哥们就这句话问的有深度。我马上发去一句,好问题。
那哥们说,呵呵,请说说你的看法。
我略一沉思,马上打出一串极具气质令那哥们看后拍案叫绝的话。
我打出的话就是:从后面看是一出喜剧,从正面看却是一出悲剧。
那哥们拿到我这答案后,估计都乐疯了。接着听到网吧里传出一阵狂笑声,我抬头看过去,一个极为猥琐的哥们正在盯着屏幕大笑。
然后我又接到他最后一条信息,咱俩要红了!
是的,在他将采访上传到学校论坛后,我俩红了。他自然是被赞红的,我却是被骂红的。
学校近4000MM集体上线,将我骂了个大红大紫。
以至于我在遇见MM的时候都不敢说自己姓莫。一次法雷不小心叫了我的名字“惊风”,周围利马出现数百道可以杀死人的眼光。
我立即解释说,我姓夏,不姓莫。至于莫惊风那没有人性的家伙,我也是恨的牙痒痒。他将广大女同胞置于何地了?他眼里还有没有妇女权益保护法?他还想不想找女朋友了?
三个有力的反问句很好的保护了我的身份,在众MM赞赏的神色里我仓皇逃离现场。
我长呼出一口气,跟法雷进了网吧。
上了QQ,却突然发现一条消息,是用全篇的“鄙视”组成的一个大型词组—鄙视。我心里一惊,我QQ怎么会给泄露了的?
我小心翼翼的看看发来消息的人,是个女的,不用猜。竟然还在线。于是我发去一个消息。
但是QQ自动回复的内容利马让我晕倒。
那女生的自动回复就是:莫惊风说自己是猪,全世界的猪都笑了。
我立即感觉到被羞辱了,如果连猪都笑了还不算被羞辱,我想不出什么才是。我的愤怒冲满了胸膛,仿佛流星上那黄色的愤怒条溢的满满的,一触即发。我用力点出左右上,剑的一式完整大绝“凤凰羽”将靠近我的一哥们狠狠吸住,同时画面中的人物就左手使劲的抚摩过剑身,然后“砰”的甩出数十道剑气,剑气入体,那哥们立即OVER,接着就听见网吧里传出一声“吗的”。
吸血剑!还真不是盖的。我仿佛就看到了羞辱我的那女生被我这样虐着。
我沉思半晌,发过去一句:“你好,刚才那句话是你打的么?”
我觉得男人在任何时候都要绅士,即使心里在想着如何如何的去虐一个女人。
那边哏一下,回过来一句:“是。怎么着吧?”
我一看,靠,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什么态度?
我却还是压抑住心中的愤怒,说:“同学,你不认为你该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下吗?”
她却说:“负责?负什么责?某些人在论坛上大放厥词却不需要负责,我凭什么负责?”
我知道绝对是冲着我那句经典的话来的,我觉得自己是没有说错的。我就说:“可是,事实也让人说不得吗?”
那边先“哼”,然后打过来一行字:“那是你有眼无珠,没有见过本姑娘。”
我一看,靠,倒还有这么自信的女生?说白点就是不要脸……
可我还是说:“哦?是吗?那能开下视频给俺瞧瞧吗?”
那边犹豫一会,说:“不。晚上在1号教学楼见面,你敢吗?”
我马上一笑,敢吗?我难道还怕被你强奸?于是毫不犹豫的说:“敢。”当那晚之后,我立即为自己的决定后悔了。
“好,晚上七点。不要不敢来奥。”
那语气简直就是轻蔑,我感觉自己又被侮辱了,心想要是不给你留下点什么记忆,我就不姓莫。
当我跟法雷说了的时候,法雷首先眼睛里闪现出一阵兴奋的目光,然后说:“绝对有戏,既然敢跟你单独约会,那就证明她长的还是可以的。至少,比她们强……”法雷说着指了指窗户外那群女同学。
我说:“晚上,哼,说不定是因为长的丑不敢在白天见人呢。”
“反正总要见下的。放心,哥们在,有事你就说哥们被砍了,你要去医院看我。”法雷说。
我立即感动。为了我竟然不惜咒自己被砍,这样的哥们哪里找?
接着就听见法雷说:“走的时候为了逼真点,你拎点香蕉菠萝什么的来。”
我马上晕倒。
当在莫名的焦急中终于迎来了落日,又迎来了时针指向7点的时候,我似一个斗志昂扬的战士,随时准备冲锋陷阵。法雷却斜一眼,作出一个评价:“象发春的公猪。”
不理会法雷的嘲讽,我到了1号教学楼前。
远远的就看见宣传栏前一个女生的身影在晃悠。
我马上走上前,作出一副流氓的样子,说:“小妹妹,陪哥哥玩会吧。”
那女生一转身,我就接着魂出天外。
因为那竟然是我们机械基础老师。
机械老师看我一眼,说:“你?”
我利马领悟,她不认识我。于是装做学生会成员,说:“很晚了,女生不要老在外面转悠。”
机械老师看看表,虽然怀疑七点是不是很晚了,可仍旧“哦”一声,走了。
机械老师刚走,就听见一个声音:“呀,某些人耍流氓没耍成啊?”
一听声音我就知道了对方绝对是个美女。当然,不是如王语嫣的那般莺啭娇啼让人一听就知道是美女,而是因为我记得这声音。
我转身,就看见了果然是我心中所想的那个人。
那MM道:“莫同学,还认识我吗?”
被一个MM用可乐喷过,在校车上当众出丑,谁都会记得。于是我点点头。
“我叫左青青。”那MM道。
啊,好名字。虽然心里赞一句,可阶级立场不能丢,我还是义正严词的道:“左同学想要给我道歉吗?没关系,我会接受的。”
谁知道左青青撇嘴一笑,说:“我是要你给我们女生道歉的。”
我道:“不可能。国家给予公民言论自由的权利,我就要敢于说真话,说实话,不为恶势力所威胁。”
左青青走近一步,靠,还真漂亮!
左青青又轻蔑的一笑,说:“那国家还给予了我追究诽谤者法律责任的权利呢!”
我觉得就这样聊下去,国家给予我们的权利多了,终究聊不完。我就说:“你似乎忘记了我们今天的主题了吧?”
左青青一愣,说:“什么主题?”
我说:“关于你长的漂亮还是丑的问题。”
左青青就问:“那你觉得呢?”
我围着她转一圈,点着头说:“恩,恩……”
左青青似乎从我的“恩”“恩”中嗅到了可以令她高兴的东西,期待的说:“恩什么?”
我停下脚步,道:“恩,三围不错!”
接着我就感觉自己脸上挨了一巴掌。
“说!”这个时候的左青青仿佛一头母老虎,逼问着自己爪下的猎物。
“貌似东施,颜赛谟母!”我气急,脱口道。
左青青就竟然立时领悟了我这句极有领会难度的话,恶狠狠的盯着我,那表情仿佛就要择人而噬。
我立即后退几步,下意识的抓紧了衣服领口。
突然,我想到,娘的我一个大老爷们怎么能怕一个小女子?太丢人了!就我刚才那动作分明就是一个怕被蹂躏的弱女子形象嘛?
想通了这点,我就腰一挺,说:“哥哥陪你玩会。”
极力回忆法雷耍流氓的时候的样子,慢慢逼近左青青。
左青青马上就没有了母老虎的气势,一步一步的往后退着,说:“你要干什么?”
我狞笑着,说:“你说呢?咱们孤男寡女还能干点什么?”
“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我会异能的……我不怕你……”
这小姑娘已给吓的语无伦次了,还什么异能?突然我一愣,什么?异能?
我忘记了要继续维持自己的流氓形象,说:“什么异能?”
左青青目光一闪,说:“没什么。医术,医能……”
靠,医能?那我怕毛?于是继续走近,作势要抓他衣服。
她竟然吓的忘记了闪避,我手一下就抓上了她衣服。就听左青青一声尖叫,我立即感觉自己似乎飞起了般又重重摔落在地。在接触到地面的一刹那,我感觉到了地面的硬度,悲哀的说了句:“靠,花岗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