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是窦家第一公子和嫡子争夺家主的非常时期,这样看来,公子文涛是站在了公子商这边了。王雅想到这,目光也就不由自主的看向公子商,她想不到公子商是使了什么手段,竟入了公子文涛的眼。
可目光刚到,王雅心便一惊,很快,她就将视线移开,刚才四目相对,没想到,公子商竟也在打量自己,还对自己微微一笑。
这边,公子霖先吃一惊,很快又变得脸色平常。举起杯盏,向公子文涛敬酒道:“恭喜叔父,贺喜叔父,叔父此次进宫,定是要委叔父以重任。”
“有什么可贺喜的,老夫虽然领兵三十余载,现在老了,早已看不惯这刀锋血雨了,现在前线战事吃紧,匈奴又一次进犯我朝,这一次也是因此而来。”说到这,公子文涛不免有些沉重。
“你们这些孩子,现在天天在这温柔乡中度过,倘若有一天,天要变了,你们可怎么活。”公子文涛再一次感慨道。也就是这位位高权重的将军可敢说这话,王雅心里想着。
下座之人,都是听得过恭维之话的人,哪里能听下去这话,于是脸色均是一红,但又不敢发作,不知是谁不服气的哼了一声,可是奈何声音很小,王雅虽听见,但也没分清是谁发出的。
“再一次战事吃紧,匈奴是不想要这慕容寒的命了吗?”公子霖沉咛道。
“六弟,这就有所不知,慕容寒早已是废棋,匈奴岂会在意?”公子商温和的说道。
公子霖听了公子商的回答,眼神闪了闪,不再多说。
公子文涛眼中对公子商的赞赏之情,更加明显,不用多说。一时间,殿中陷入寂静。
“你这女奴,上前来。”公子文涛又喝了几盏酒,注意到了公子霖身后的王雅,挑眉道。
“你这女奴倒是不惧!”公子文涛见女奴到厅之中央,不哭不闹不行礼,身子站得笔直,自有几分英气在里面,微微刮眼相看了一番。心中感慨,能入自己侄儿法眼的果然不是俗物。
“你这女奴,我且赏你一杯毒酒,不伤,不破,不痛,你且到了地府重新投胎吧!”公子文涛平静的说道。
见王雅不答,公子文涛却有了几分好奇的意味,他可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女人。
王雅端起了毒酒,眼光扫向四座。公子霖又恢复了平时懒散的动作不知他在想些什么,公子商倒似乎觉着很惋惜,身子微微向前倾。
老将军公子文涛最是不急,轻轻抿着酒,叹道这酒果然是属竹叶青最好。
“哎!”
“你叹息什么?”老将军放下酒盏,问道。
“自是因为老将军将我比作狐媚子。”王雅语种带了不少涩然,似乎对把自己比作狐媚子很是气恼。
“难道你不是吗?”老将军坐正了身子,对王雅这话很是感兴趣。
“将军英明神武,可知道这狐媚子应最是妖媚,更应让男人晕头转向才是。”王雅声音清灵,却带有让人平静的魔性。
“这是自然。”老将军答道。
“可是我这没有任何姿色的是怎么能担的起这狐媚子之称的,想我就一布衣小女子,苦活于世,一来这《女戒》《女训》不敢忘,二来我与公子身份悬殊,但是小女子自不敢高攀,小女子稍具经商之才,愿为公子打点商铺。”说着,王雅盈盈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