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梵旭将沙漠之鹰塞进自己的腰包,微微笑着,“我亲爱的风俞緔,您老人家可不可以不要老是这么故弄玄虚,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看着月之女神的装束,已经到达六阶了吧,三枚戒指了?呵。”
“可惜,我还没有玩弄够啊,一只细嫩的手,如同神之手一般,那么凭空地出现,掌管了整个天地,葱葱玉指那么自然地划过月之女神的身体,时间似乎静止,一切从没出现过,所有的一切都慢慢演化在这一只玉手之中,几丝蓝色的气息划过,手掌渐渐变小,阴影下,一张塔罗牌被攥在手中,一个声音如同划破空间,硬生生地出现在玻璃外面。
“我可怜的弟弟啊,还在这唉声叹息么,我那个不争气的弟弟已经找到两枚戒指了,你竟然还在这故作叹息,伤感。风俞緔的美貌是十六岁的弥裳无法攀比的,那是成熟的魅力,一举一动间都勾引着男人的眼球。
优雅地弹出一根烟,风俞緔翘起了二郎腿,葱葱玉指是如此的迷人,白色的双腿在超短裙的诱惑下让人喷血不止,风梵旭撇撇嘴在小火里喷吐着白色的雾气,“不是告诉你了么,少抽烟,干掉我之后要健康地活好多岁啊。”风梵旭望着外面绚丽地霓虹灯彩,语重心长,深深地叹着气。
风俞緔的手微微抖动了下,但是只是微微而已,隔着玻璃的两个人都没有在意,风俞緔笑着碾灭了烟头,“干掉你?我还没玩够呢,让我更加的兴奋吧,那时候我就会干掉你,活的很长很长,我的傻弟弟,走咯,不给姐姐一个吻么。”
风梵旭撇撇嘴,咳嗽几声,声音极其无奈,这到底是算哪门子的姐姐啊,挥着手,无奈至极,“我是不是应该说,您走好,我会想念你的。”
风俞緔满足地笑着,眼睛眯在一起,让风梵旭大感头疼,这风俞緔真是妖艳地连自己都无法抵挡,风俞緔从容地在自己的葱葱玉指上印上自己的唇印按在了窗户上,风梵旭所有的无奈都刻在了脸上,再次抬头时,窗外月光朦胧,却空无一人,所有的事物都不曾存在过。
风梵旭微微笑了笑,这个世界什么真正存在,什么从来就没有存在过,没有人真正的了解,在一个人的思维里,认为什么存在,那它就是存在的,而只认死理,就否认它的存在,那么它就是不曾出现过的,当然这句话没有任何攻击成分,但是站在什么样的高度就会控制多少成分,这也许就是人们即使跌破脑袋也要往上爬的原因吧。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道德底线,而这个底线到底有多底也注定了他成为所谓的好人或者坏人的最主要原因,这样的兄弟,这样的姐弟注定为了那唯一的位置争的头破血流,直至其中两个人在这个世界消失,或者是从来没有存在过。
偶尔的风暴躁地走过,带起玻璃叮叮当当地响动着,风梵旭低声有些不爽地叹,“今天是什么节日么?”
脚下微微闪出青色的光晕,风梵旭身体诡异地飞了起来,与此同时,咔吧地玻璃破碎声音响彻小小的房间,脚尖在屋顶点了一下,风梵旭的身体急速向下降落,双手在后腰带过,沙漠之鹰轰鸣声将残存在窗框上的几块可怜的玻璃也震碎,对面楼顶上,三个黑色的身影应声跌落,将一台价值几百万的高级轿车的顶部压成漏斗形状。
几只宽大的回旋镖在屋子里横冲直撞,羽毛在这狭小的空间里被切割成无数片,躲闪起来非常费劲,无奈之下,风梵旭只能跳出窗户。
两只护在身边的沙漠之鹰冒着闪亮的火星,并且越来越多,沙漠之鹰的转速已经达到了非常快的地步。风梵旭苦笑着,果然是有人埋伏。
路旁的霓虹灯被几个飞镖打的冒出了火花,噌地把旁边的遮布给点着了,几个不敢走出来的人眼睁睁地看着玻璃上越来越红的背景,吓得尖叫起来。
风梵旭低头咒骂了声,向四周看了看,伸手拾起一把沙漠之鹰,朝着上面的积雨槽开了三枪,还好,有水,缓慢的水流从窟窿中喷涌而出,照这个势头,应该可以把火扑灭。
就在这个时候,飞镖突然开始增多,一把沙漠之鹰显然无法阻挡如此多的飞镖,风梵旭闷哼一声,两枚飞镖插在他的肩膀上,整个左臂顿时有股麻酥酥地感觉,将手中的沙漠之鹰撇了出去,两只沙漠之鹰高速旋转起来,堪堪抵挡住了飞镖的侵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