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幼凡点燃一根自己最爱的白沙,深深的吸了一口俯下身子,蹲到男人面前,打量这个由于极度愤怒而面部扭曲的男人,朝他脸上吐了一口浓烟,盯着他的双眼问道:“是谁派你来的?只要你说出来我保证放你一马!”
男人听了夏幼凡这句话,哈哈大笑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冷眼看着蹲在自己前面的夏幼凡问道:“你叫我凭什么相信你说的话?谁能保证我说出来你不会把我做掉!”
夏幼凡淡然一笑说道:“我说放你一马就放你一马,你可以选择相信我好好的活下去,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相信我,那结果就是‘死’!”身上爆发出强烈的杀气,男子只感到胸口一闷鲜血从嘴角又流了出来。
男人看了看夏幼凡身后的人马,眼睛中闪过一丝厉色,过了半响才回答道:“好!我相信你,你过来一点我就说给你一个人听!”
南云天正要过去踹那男人一脚,被蝎子一把拉住,示意他不要冲动。
夏幼凡丝毫不惧怕地上这个瓮中之鳖会对自己有什么伤害,爽朗一笑道:“识时务者为俊杰,这才是聪明人嘛!等会可不要有什么不安分的举动哈,我手下的兄弟脾气可没我这么好!”
身体向前挪了一下,将耳附了过去,男人眼睛红得都快滴出血来了,小声的说道:“其实,我是被。”
声音越来越小,都后面夏幼凡根本就听不到他在说什么,暗笑一声心道,我倒要看看你可以玩出什么花样。吸了一口香烟说道:“大声一点!”故意将身体又向前挪动了一步,离男人只有两步之遥了。
男人突然整个人朝前一冲,额头狠狠的撞向夏幼凡,大声骂道:“劳资艹你大爷!”
夏幼凡猜到这个男人不会老实,看到他的举动也没有太过惊讶,随手按在他的脑袋上轻蔑的看着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说道:“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们之间的谈话原本可以愉悦的进行下去,现在却被你给破坏了!哎!最后给你一个机会,说不说?”
“给你个茄子!”男人甩开按在自己脑袋上的手,很没素质的一口吐沫吐到夏幼凡的脸上。
夏幼凡脸色一寒,把烟蒂弹到他的脸颊上,居然溅起了一点点火花,男人痛得大叫一声,双眼倔强的瞪着夏幼凡,眼色里充满了报复后的快感。
夏幼凡接过蝎子递过来的毛巾,走到一旁用洗面奶将脸干干净净的洗了一遍,怜悯的看着男人道:“给脸不要脸,既然你这么不配合就不要怪我了!”
男人发疯了似的哈哈大笑,叫嚣道:“来啊!来杀了我啊!艹你大爷的来啊!”
南云天实在忍不住了,一个箭步冲了上去狠狠的就是两个大嘴巴子,打得男人脸颊肿起老高,眼冒金星耳畔嗡嗡做响,一口鲜血从他的嘴里喷洒了出来。
夏幼凡叫住南云天,扭过头看着也是一脸愤怒的十个小弟们微笑的问道:“各位兄弟,不知道武哥有没有教你们审像他这样不配合的犯人的一点小手段?”
十人中的小组长向前跨出一步,瞪了地上那男人一眼,恭恭敬敬的低下头回答道:“有过,凡哥,这事情你就交给我们兄弟们吧!我保证一定可以将他那张臭嘴给撬开!”
夏幼凡很满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从客厅搬来一条凳子,坐在上面欣赏着他们艺术般的审讯。
“兄弟们,给在场的老大们看看我们华夏最古老的最优雅的刑法‘凌迟’吧!”小组长对自己的队员吩咐道。
男人听到他们要对自己处以凌迟,先是一惊,后哈哈大笑,不屑道:“就你们?别把以为吹牛B不犯法,你们就乱吹!还凌迟,吓劳资啊?你以为劳资是‘厦门大学’的啊!我看你们连什么是凌迟都未必知道!”
队长没有解释对他来说地上的男子不过是快死之人,跟他吵架没任何意义,等一员小队员拿来一个小铁盒后,每人从里面拿出一把类似于手术刀一样的小刀,组长嘴角咧开邪笑一下不急不缓的提着闪烁着骇人寒光的小刀缓慢的走向男人。
“你们干什么,有本事一刀结果我!”男人内心开始恐惧,看着他们的样子好像真的懂凌迟这一古老的酷刑,身体不停的向后退,紧紧的贴着洁白的墙壁,浑身上下颤抖不停,见他们离自己越来越近带着哭声说道:“我说,我说好吗?”
队长停在了男人面前回过头看着夏幼凡,“现在已经晚了!”夏幼凡冷冷的说道。
提起银白的小刀很巧妙的一刀剜去男人的喉结,男人只感到脖子一凉,然后看到一股血箭射在白色的瓷砖上显得分外的刺眼,脖子上传来撕心裂肺的那种疼,手被绑在后背挣扎不出痛苦的倒在地上扭动着,嘴里发出呜呜的惨叫声,夏幼凡看到这一幕瞳孔不由的放大,心想武哥给自己教的人可真的猛啊!有些担忧的问道:“他已经说不出话来了,等会怎么回答啊?”
队长回头朝夏幼凡解释道:“凡哥,不要担心,等会不伤他手臂让他写出来就好!”夏幼凡嗯了一声,示意他们继续,虽然有点小小的不忍,但对凌迟还是很好奇的。
另外一名队员快速的抽出一段绷带,替男人包扎好脖子上的伤口,防止他失血过多而死,等他包扎好后旁边的两个队员快速的将男人翻了一个身,将男人后背朝天紧紧的摁在地板上,反手拿刀‘呲’的一下将男人的衣服给割破一点都没划破他的皮肤。一双双手很灵敏的在男人后背上游走着,每一刀下去都是割下指甲盖大小的肉块,放到一旁早就准备好的塑料袋里面。
华夏人早就将凌迟发展得登峰造极的地步,堪称绝技,这十人的火候或许差一点,但将‘三尺之岸,而虚车不能登也。百仞之山,任负车登焉。何则?陵迟故也’这种缓慢死的感觉发挥得淋漓尽致,一个成年人全身上下必须要施3357刀,刀刀必须见血掉肉,为了不伤他手臂就除去了那个尾数357,男人身上大约割了3000刀。
夏幼凡有点看不下去了,整个房间里面充斥着刺鼻的血腥味,厕所里面场景可以让普通人灵混都为之颤栗,檀木地板都被染红,血液就像冬天里盛开的腊梅一样鲜艳,不过这里是妖异的红。男人眼色中除了恐惧就只剩恐惧了,自己面前的这伙人,不!不能说他们是人,他们是恶鬼,来自地狱的恶鬼,自己就像一根被剥去外衣的火腿肠一样,嫩红的肉全部翻了出来,隐隐约约还可以看到自己轻微搏动的心脏。
夏幼凡强忍住胃里的翻江倒海没让自己吐出来,脸色有点发白道:“别弄了,让他写出来为什么袭击南哥吧!”
一名队员拿过一张纸,用小刀轻轻的修饰着指甲,一脸笑容的看着他。男人此刻只想快点死去,这样的折磨让他早就崩溃自己从来没有这么渴望死亡过,凡哥语录:‘人最痛苦的不是死亡,而是生不如死的活着’颤抖着双臂把事情的大概歪歪扭扭的写了出来。
队员将纸交给夏幼凡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等候指令,夏幼凡扫了一眼纸上更三岁孩童一样的字大致的了解的全部事情,苦笑的看着躺在血泊当中的男人,朝南云天投去一个怪异的眼神,站起来道:“给他一个痛快吧!记得收拾好!”说完扭头就走,自己一刻也不想待在这了,真是好奇心恶心死人啊!
“组长就这样放过这个对凡哥不敬的家伙?”一名队员看到三巨头走了后,小声的问道。
“那你说怎么办?”
“点天灯!”厕所里发出一阵令人恐惧的低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