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起在酒店的大厅里吃完晚饭,南云天有些疲惫的回到房间,自己还得跟远在华夏的苏菲来个甜蜜的电话煲嘞。
推开门自己左脚刚刚踏进去,就感到一股寒气直袭自己,南云天本能的向侧面一闪,猛的一脚踢了过去。眼前白光一闪一个拿着匕首的男子躲过南云天这仓促的一脚,向跳前了一步,手持闪烁着寒光的匕首直接捅向他的心窝处。
南云天虽然没弄清楚到底是谁来袭击自己,但是很明白眼前的情况,知道自己遇到偷袭了,没有时间犹豫冲他猛地窜了过去,男人只感觉眼前一花自己的匕首刺到了空气,左脚一勾将房门关上自己贴在上面。
南云天看清了对方的身影,男人不像刚才一样躲在暗处了,正所谓明骚易躲暗贱难防,这个时候心神也完全稳了下来,冷着个脸毫无感情看着偷袭自己的敌人。
那人显然是老手速战速决一声,右手的一块匕首横放在胸前,以最快的速度冲向南云天。南云天只看到一团模糊不清的虚影扑了过来,嘴角微微一笑自己的速度比他还快一步,闪到男人的左侧一记狠狠的手刀砍向他脖颈处的颈动脉,男人吃惊了一下,他没想到南云天的速度居然比自己还快,知道要是被南云天击中颈动脉上的迷走神经轻则疼痛难忍,重则昏迷或死亡不敢托大,身体一缩立即一矮身,避过了南云天这一凌厉的手刀,在地上一个鲤鱼打挺双臂一撑,一个箭步贴近了南云天,想趁着他的力道还没收回时候给他致命的一击。
左手探向南云天的衣领口右手中的匕首一转,明白南云天不是那么容易就完成任务的,自己只有比他更快、更狠才能扭转战局给自己夺得优势。
南云天后移一小步,开玩笑虽然他有几分本事但对自己来说还是没什么压力的,还没得男人靠近南云天腿向后猛的一甩,强大的惯性随势就踹到了他的胸口,男人闷哼一声胸口像被铁锤击打了一样,空中扬起了一缕华丽的血花,男人把后面的凳子给撞翻了,单膝跪地抹去嘴角的血液冷笑一下,大喝一声,一用力把手中的匕首扔了过去,自己不要命的又冲了上来。
南云天不敢再小瞧面前这个男人,心里直觉告诉自己不要跟他硬碰硬,在现在的社会上软怕硬硬怕横横怕不要命,虽然自己不怕他但要自己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跟他拼命还是划不来的,无论是头脑还是胆量南云天不比兄弟会里的任何人弱,只是他平时没有表现出来罢了。
南云天虚空一抓大拇指跟中指按住匕首,‘唰’的一下甩到地上,刚刚把匕首扔开前面一股凌厉的拳风呼啸而至。南云天没有丝毫的慌乱,脚尖点地身体很优雅的一转,整个人不但躲过了男人的那奋力的一拳,还快速的闪到了他的身后。迅速地伸左手抓着他的头发向后一扯,男人吃疼的叫了一声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后退,南云天敏捷的用右手绕过他的喉咙,用手臂死死的锁住他的脖子不给他任何反抗的余地,用脚把他勾倒在地用膝盖顶向他皮带上方九厘米处的地方。
男人显然很熟悉身体的每部部位,知道南云天这一下自己恐怕不是瘫痪就是死亡,急忙一口气憋在背部,全身发力把背部的肌肉紧紧的缩在一起,整个后背的肌肉顿时变得像钢板一样坚硬。
南云天见这一下没有起作用骂道:“还跟哥倔强是不?奶奶的!”说完力量再加大一倍把男人给弄混过去了。
南云天将男人结结实实的绑在厕所里面,为了防止他大喊大叫给自己惹麻烦,只好忍痛割爱将自己刚穿了一次还没来得急洗的新三角裤塞到他嘴里,跑下去把夏幼凡他们都给叫了上来。
听到南云天被袭了夏幼凡连饭都不吃了,急忙跟着南云天来到了他的房间,脑中不断思索是谁居然花这么大的手笔,派人追到菲绿宾来进行袭击嘞?
看到男人像一滩烂泥一样的蜷缩在厕所里,嘴里还叼着一个带黄色的裤衩夏幼凡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南云天。
“嘿嘿!这不是没什么东西可以塞他嘴了吗?”南云天贼笑的将裤衩给拽了下来,塞到一旁的洗衣机里。
蝎子坏笑一下问道:“南子,难道这裤衩你准备洗洗还接着穿?”
南云天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反问道:“不穿难道丢掉啊?这是哥5快钱一条买的勒!你丫这是资本主义!做人得低调知道不?锄禾日当午!”
蝎子想不通怎么一件小事跟低调很日当午有什么关联,白了南云天一眼后不再理会他。
“好了”夏幼凡打住南云天接下来的话,打趣道:“等会把那条裤衩给扔了,想起都恶心,你这五块钱帮里给你报销,到时候记得要发票!”
后面的小弟没看到过夏幼凡开玩笑的模样,一个个想笑又不敢笑一时间很尴尬的站在一边低着头。
夏幼凡轻咳了一下吩咐道:“南哥,把他给弄醒来吧!”
“好嘞!看我的吧!”南云天像提小鸡一样把男人给提了起来,拽住他后脑勺的头发把他塞到马桶里面放水冲刷着。
男人没过多久就苏醒过来了,发现自己被人按在马桶里他心底的愤怒在这刻爆发,在水里含糊不清的怒吼着:“放开我!放开我”一边双腿乱踹,使尽全力想将脑袋从马桶里面拿出来。
可不管他用多大的劲,不管他任何用力的挣扎,都没有办法挣脱按在自己脑袋上的那支手,更不用将自己的脑袋远离这个尿尿的地方。
原本被镶在结结实实水泥地上里抽水马桶此时都被他给顶得摇晃了起来,虽然他的力气与一般人相比是大了很多,可在南云天面前没有任何的压力就被压制住了,男人这样做不过是在徒劳的白白耗费力气而已。
在他没有力气再发出杀猪一般的吼叫,全身精疲力尽的滩坐在地上任凭南云天对自己的侮辱,他已经绝望,不再进行反抗也没力气反抗了,原本抱着宁可站着死,也不跪着活的态度想他们给自己一个干脆的了断,但是他们的这番凌辱已经摧残了自己的意志。
南云天见差不多了把他随便扔到了地板上,南云天嘻嘻哈哈的站到了夏幼凡身旁,男人气喘吁吁的坐在地板上,双眼赤红充满了仇恨还带着一丝疑惑,死死盯着自己面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