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事犹如多米诺骨的牌局,总以为自己站的稳了,就可以支撑出平衡的局势,但是眀娇显然低估了一些内力与外力的因素,才导致今日这番的局面。
傅淮生的出现不管是偶然,还是必然,对于眀娇来说都是一个最好的帮助和作证。
沉稳,气派,多金,英俊,傅淮生来的真是时候,眀娇起身而去,不理会聂夫人略显尴尬和难堪的脸,微微一笑,起身离开,那份从容,显得这对婆媳自作多情到极致。
“妈,我想我们是误会了!”
苏若慈柔软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眀娇的眉心微微皱起,这个女人一直陪在聂夫人的身边,像是一个装饰一个陪衬,她真的爱聂轻鸿吗?为什么不自己出面争取呢?
眀娇急忙刹车,关于聂轻鸿的她不该再去多想,而是看着略微有些愕然的傅淮生道:
“淮生,你怎么到现在才来呢?”
不理会傅淮生的脸上略微出现的淡淡尴尬和不自在,眀娇挽上了他的手臂,便准备走,一边的Leo看到了之后,眼珠子快要掉下来了。
“妈,我们走吧!”
苏若慈带着一种尴尬的语气,催促聂夫人,聂夫人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一眼苏若慈道:
“妈这是狗拿耗子,你和轻鸿的事情,你们自己圆吧,你别看他冷冰冰,心却是好的!”
聂夫人刚说完手袋里的电话就响了起来,是聂小严打过来的!
聂夫人接了电话脸上已经变色,带着一种严厉和着急的语气道:
“谁让你告诉大哥的!”
但是那边聂小严语调不以为意的道:
“我是帮助大哥而已,他该选择谁,我想他自己最清楚,妈,你在帮倒忙!”
“你,唉~”
聂夫人急匆匆的从眀娇和傅淮生的身边经过时,还是不由多看了眀娇一眼,眼底里既尴尬,又有些冷傲,在聂夫人的眼底里,此刻对着傅淮生巧笑嫣然的眀娇,自然不是真心喜欢自家儿子的,这一点她的心底里就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些不满。
“人已经走了,还看什么?”
傅淮生的声音里似是揶揄,又似生气一般,他那英俊的脸上微微有些不高兴,而眀娇顺手轻拍了一下他的手臂,然后像是拍尘埃似的就要闪开,却没有料到转身就被挨了一巴掌。
“啪~”
清脆的声音来的如此直接,眀娇并没有捂住脸颊,而是任由五指山隆起,眯起眼眸看着眼前突然间出现的高贵女子,穿着摩登,一派名流风范,浑身都是名牌不说,连手指上那颗镶钻的戒指都大的耀眼。
“生,这就是勾引你的那个女星?”
口吻轻蔑,甚至国语还不够标准,但是那种鄙视和嫌弃的语气和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这个人和傅淮生绝对关系不一般,傅淮生此来怕是要见她的吧!
“安妮~谁让你打的人!”
傅淮生的声音带着眀娇不曾见过的严厉,叫安妮的女子当场就变色了。
“生,我是你的未婚妻,你居然这样对我说话?”
安妮带着一种难以置信,犹如丈夫出轨了的表情瞪着傅淮生,又冷冷的瞪着眀娇,眀娇本来还想以牙还牙的情绪,此刻却因为安妮的声明而熄灭了不少,这一巴掌师出有名啊。
只是,这该落在了傅淮生脸上的巴掌,怎么会落到她的脸上呢,虽然她刚才是利用了傅淮生一把,但是若真的追根究底,傅淮生只怕早已背叛了安妮许多次了吧。
虽然演戏生涯中,眀娇也曾挨过真枪实弹的巴掌,除了那一次被爸爸乔季云给打过一次,何曾被人如此青红皂白的给打过呢。
“傅总,您还忙,我就不打扰了!”
那一巴掌,眀娇本想讨回来的,可是看着傅淮生那英俊而深沉的面庞,眀娇觉得不因为他而和一个不相干的女人大打出手才是最明智的。
“等等!”
岂料眀娇还没有动,已经被傅淮生给抓住了纤细的手臂,这个一向自认为风流倜傥沉稳有度的男人,脸上微微露出来一抹恐慌,眀娇心头冷笑,傅淮生你终于露出来了本来面目了吧!
“傅淮生,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居然为了一个女明星,而忘记了我们之间的婚约了吗?你难道以为我人在澳洲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吗?”
安妮一看傅淮生的动作,更加的气急败坏,她显然比苏若慈要彪悍的多,以一个未婚妻的身份,用最响亮的嗓音惊得大堂内几人回首。
眀娇夹入其中,却成为那些目光的靶子。
顷刻间她乔眀娇成了最不安分的女人,破坏别人家的姻缘,这一点让眀娇心头闹出来了无名的怒火,她不曾有心去破坏谁,为何到最后成了她的不对。
或许是刚刚在聂夫人那里受的气此刻终于找到了突破口,或许对于安妮如此的嚣张和是非不分而有些火恼,或许是对傅淮生表面谦谦君子,背地里更龌龊的行为的憎恶。
“安妮小姐,我想你可能弄错了,未婚妻,还不是妻!如果你认为用这个身份就可以保证天长地久终身不渝,那就太天真了!”
妈妈在天之灵是否看到了这一幕也要难过了,她乔眀娇还真是够倒霉的,傅淮生这个男人,果然深藏不露,原来有一个身在海外的未婚妻,居然可以色胆包天的来追她?
眀娇说完,正准备推开这个自认为英俊倜傥的男人,挖苦两句而离开时,就看到了门外不知道何时赶过来的记者,已经扛着相机猛拍起来。
而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她看到了推开了那些记者,面色阴沉的走进来的男人,聂轻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