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那个男人到底什么来头,怎么神神秘秘的,不会是黑社会吧?”
赵一帆抓住了眀娇,有些担心的开口,显然聂小严的信口雌黄还是让很多人相信了,但是眀娇看着赵一帆那张关心的脸,只是淡淡的回答道:
“不管他是做什么的,以后都与我没有任何关系!”
眀娇很清楚,什么叫做不可能,即便她意识到了聂轻鸿对自己也不是没有半点儿感情,也不会再执着于此。
妈妈的离去,她或许没有亲眼目睹,但是每每想到了妈妈的离去是因为爸爸的外遇所导致,眀娇的心底里就很难释怀,这些年,对于爸爸乔季云的态度,让她对男人产生了怀疑,才让她一直没有找到可以动心的人,聂轻鸿的身上完全有一种天然的可以信赖的特质,似乎只要在他身边,就再也不会发生背叛,伤害的事情。
“Jioce,傅淮生这个男人不错,很少看到他对哪个女性如此,这个男人挺深沉的,可以考虑考虑哦,可不是每个人都有这份荣幸!”
傅淮生对于乔眀娇的特别,还是有人看出来了吧,只不过眀娇不会说,两年前,傅淮生这个男人就送过法拉利,而被她拒绝了。
这个男人一直没有再出手,或者是他有新的猎物,或者是他自尊心较强,但是都不是眀娇会欣赏而喜欢的人,这种男人骄傲自大,表面上风度翩翩,骨子里可是比一般的男人要冷酷阴狠的多。
这种男人不是眀娇所钟意的对象,眀娇眼底里闪过一抹黯淡。
她想要的很简单,一个足够安全感的男人,成全她所有的性格之时,至诚不变的感情,傅淮生显然不是良人。
“就算是不和他交往,也要给他几份面子,Jioce,有时候,人活着不仅仅是靠自己的一技之长吃饭的!”
除却一技之长,人际也很重要,这个道理,眀娇自然明白!
赵一帆好心提醒,眀娇点头微笑,看了一眼这个刚刚生下了感情的城市,来时那份天真和美好的期待,此时已经分崩完结,没有任何值得期待的意义。
聂家,客厅里一片的略显诡异的紧张,除却睡着的聂浅浅已经被佣人送到了育婴房,其余的几人都没有休息。
“小严,去看看你哥,别让他什么都说,若慈那么简单单纯的女孩子~”
聂夫人往常都休息了,但是现在却是在客厅里双眉皱着。
“妈,有些事情你管的太宽了,哥的事情,让他自己处理,你这么护着疼着,只会让事情更糟糕!”
聂小严看了一眼着急又无奈的母亲,有些不以为意的样子,打着呵欠的他看了靖嫒一样后,准备回去睡觉,但是聂夫人怎么会放人。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呢,你们的事我不操心,谁操心,我不管着,你哥这辈子打光棍也不可知,现在好不容易结婚了,还不安分,真不知道要怎么样,若慈也是妈妈精挑细选的,像她这副模样气质的,简直是万里挑一,怎么就不知道珍惜呢!”
聂夫人一边喃喃不满,一边有些着急,眼看就准备上楼,却被聂小严的话给止住了步伐。
“妈,你这就是操之过急,如果不是你当时逼着哥结了婚,下不了台,不会产生逆反心理,顺其自然的话,也许就不会有眼前这局面,现在更好,哥知道了自己的心意后,你以为他是一个一直任人摆布的人吗?”
聂夫人顿住了脚步,看着聂小严时,带着狐疑和严肃的问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他现在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聂小严看着妈妈那犹如审问犯人似的口吻,脸上一沉,也不多说,起身就搂着靖嫒要回房,聂夫人见状就更着急了。
“不许走,给妈说清楚再走,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靖嫒眉毛微微皱了起来。
“妈,如果觉得闹心,就问大哥去,我想大哥会给您一个明确的答案!”
靖嫒这么一说,聂夫人脸上有些难堪了,而刚从外面回来的聂司令,一看一家子都没睡,不由浓眉一挑,不怒而威的问道:
“怎么,都没睡?”
聂司令这一问,聂夫人有些不好答了,正想说什么,只见得楼上的一间房门霍然被人打开,苏若慈低头捂住了唇瓣,抽泣着跑了出来时,看到下面站了那么多人后,那秀气的脸上更是委屈万分的模样,也不容聂夫人追问,已经夺路而逃,匆忙的样子,很是委屈和可怜。
“唉,我说若慈~赶紧叫住你大嫂~”
聂夫人一看着急了,连忙给靖嫒打眼色,靖嫒见了,却并没有动,而是看了楼上一眼。
果然聂轻松从里面走了出来,一双浓眉皱紧,英俊的脸上多了一份不愉,再看到了楼下这情况时,脸上一闪而过的不耐,却是快速的恢复了平静后,顺手操起了手中的外套,似乎就要离开的样子。
“赶紧去追你老婆回来,不给我哄好,别怪妈说话难听,以后这个家你可以不用回来了!”
聂夫人看着急急跑到了楼下并没有完全离开的若慈,狠话说了出来。
“妈,我还有任务,明天三点就得出发,先回去了!”
聂轻鸿似乎没有去安慰和追逐苏若慈的打算,而这句话无疑刺激到了苏若慈,苏若慈伤心的扯开了门把就要走时,只听得聂夫人扬手,就丢给了比自己高出来许多的儿子一巴掌!
啪的一声,清脆有力。
聂轻鸿的脸,也随着这一巴掌有着一闪而过的凝滞,但终究没有多大感觉似的,只是看着聂夫人的目光,越发的严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