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瞅啊瞅,终于瞧见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
这么骚包的殿,肯定是金銮殿。
果不其然,走进一看,那牌匾上刻的可不就是金銮殿吗?
与此同时,先前跟踪她的黑衣人闪进了一座古色古香的屋子,半跪在身着紫色长袍男子的面前,低垂着头,不停的有冷汗从额头上落下。
“属下办事不利,还请太子责罚。”
“说说情况吧。”慵懒的语调,冷冽的眼神。
黑衣人吞了口口水,“属下依爷的话,在倾铃小姐的屋外守着,忽见一黑衣人从窗前闪过,身形酷似女子,属下就去追,可那人速度实在太快了,属下便……便跟丢了。”
君漓笑得越发温柔:“跟丢了?不过是一个女流之辈,爷看你是不中用了吧……既然无用,留着何用?拖下去,做成人骨扇吧。”
轻飘飘的话音刚落,屋梁上落下一道黑影,将那额头上不停地冒着冷汗还来不及反应的男子拖了出去。
“小福子,你怎么看?”君漓转身斜卧在主座上,一手支着头,懒懒地问道,眼底是漫不经心。
立在一旁的小福子细细地想了想,低声道:“奴才以为出来的可能不是千歌小姐,千歌小姐看似不会武功。”
君漓低笑了一声,“那女人报复心理极强,今天爷又这样待她,她定会为爷使绊子。即便不是她,也会是她指使的。”
“会不会是倾铃小姐?”
“她的武功爷之前测过,还未至如此境界。”
君漓眼睛凝视着不远处,嘴角挂着温柔的笑,眼里却闪着细碎的寒光,“何况到底谁是阴阳宫宫主,还不知道呢……”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
夜晚屋顶上冷风凉飕飕地吹,倾铃小心翼翼地趴在屋瓦上,不停地搓着手臂,心里早把君漓他祖宗十八辈问候了个遍。然后轻轻地将一瓦片拿开,一束烛光从屋里透了出来。
看不出这狗皇帝挺勤政的嘛!倾铃撇撇嘴,既然金銮殿里的这位还没休息,这就不好行动了啊。听说这悠月皇武功还是极高的,绝对不可能在他眼皮子底下偷东西。
人们往往喜欢把贵重的物品藏在哪儿呢?例如皇帝喜欢藏玉玺的地方……御书房?!
……
这里的书可真多呀!倾铃在书房里随意地逛着。那群侍卫简直就是酒囊饭袋,轻轻松松就进来了。
可是像玉玺这类的东西会藏在哪儿?
她从前在话本子里看到过,一般大户人家皇亲贵族的屋里总会有暗格,密室之类的。密室应该不太可能,皇帝常常要用玉玺,如果将玉玺藏进密室里岂不是一批准什么事就要开密室?那一天得开多少回啊?
她边吐槽边四处摸索,摸了半天却什么也没摸到。
也许是书上有机关?
她从手镯里拿出一颗手掌大小的夜明珠,向书架里四处探照。看了半天还是没什么发现。
可能是她想多了,玉玺并不在御书房里。没关系,起码排除了这个选项,倾铃一边安慰自己一边朝外走,脚下却不知绊到了什么东西一个踉跄,身体就直直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