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躲在被窝里叫道:“人家的那个膜已经修复了。”
话音刚落,我的身上突然重了,我知道那是滔哥的身子压了下来。我死死地抓住了被角。而他却拼命在掀我头顶的被子,他边掀边叫:“小叶!你出来,你出来!”
我捂在被子里叫:“不出!”
“不出来?等下会闷死你!”他在上面说。
“闷死就闷死,好过被你整死。”我闷声叫。
“祖宗!老公怕你了!你出来,最多我答应你我不进去。”他伏在我身上的被子上说。
“你又想骗我!”
“我不是骗你,你不说要我我绝不进去,这怎行了吧!”滔哥还在试图拿开我的被子。
“你发誓!”我逼着发誓,他沉默了大约半秒钟后说道:“我钟宏滔如果未经柳叶同意,强行与她发生性关系,将来不得好死!”他发完誓说道:“小叶!你信了吧?”
我在被窝里叫:“你压着我我怎么出来?”
滔哥一阵挪动腾开了身子,我探出一个头来,他盯着我说:“老公抱着你,没有你的同意绝不要你!”我松了松死拉着的被子,滔哥手一动,猛地将身体挤进了被窝,他不容我有半点反抗,一把面对面搂紧了我。
那一晚,滔哥费尽了心机也没有使我从恐惧中放松身心,他咬牙切齿地对我说:“小叶!是不是我天生就欠了你,要是以前我可不管那么多。”
我贴着他的胸撒着娇说:“你就是欠了我,你使我得了心理障碍症,要是我一辈子也走不出阴影,我这辈子就算被你玩完了。”
他突然有所感悟地说:“小叶!不如你再吃一次……”我知道他想要我再吃一次情药,我佯装恼怒地一把推开他,“你敢再试试,我就自杀给你看!”
他猛地搂紧了我,使我差点透不过气来,他陪着笑说:“祖宗!我可不舍得逼死你!”
我贴在他裸露的胸前嘿嘿傻笑,他用手搯着我的下巴咬着牙吼:“小叶!我就不信你是铁打的,就算你有一颗铁石心肠我也要溶化你!”
我打着哈欠说:“老公!你给我一点时间来接受你,好不好?”
他把我的下巴一顿左右轻晃,使我的脑袋也跟着转动起来,他说道:“行!鬼叫哥喜欢你!”说着,他好像受到我传染似的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他无可奈何地说道:“小叶!哥磨枪磨累了,现在开始不准说话,闭上眼睛睡觉。”
他说着一只手枕着我的头,另一只手搂着我的腰,一条腿压着我的大腿根睡了,他果真没有再动,不久我就听到了他均匀的鼾声。
听着他均匀的鼾声,我久久无法入睡,我躲过了今晚能不能躲过明晚?我心里一点底也没有。现在我到底在哪?我一点也理不出头绪来。
没来星光娱乐城之前,我来这里察看过,这是丰乐路,离大沙街很近,娱乐城与街道成T字型布局,前窄后宽。前面的空地至少占了十几间商铺的地方,在它前面的两边各有一棵水泥灯杆,整条街道两边隔一段距离便是环保局种的玉兰树。大概要进七、八十米才是娱乐城的楼下。从一楼步行上二楼的地方有一个像亭子一样的地方,迎宾小姐就站在那儿,也是在那儿我第一次看见马灯。
在那亭子的左边往里走便是用钢架搭建的有顶棚的停车场,最后面才是我们用餐的地方。娱乐城对面是一条大马路,左边是卖水果的商铺,再过去便是药店、服装店,右边是一间空置的商铺,铝合金卷闸门上贴着商铺转让的告示,再过去是两间商铺相连的摩托车修理点,过修理点是XX房地产公司的售楼处。照着我记下的方位,好像在售楼处左右,但好像又不是,因为我感觉上下楼梯的台阶好像是一样的,没有办法,我只有等天明以后去亲自琢磨。
我现在到底在哪?我好想看个究竟,我尽量放大自己的瞳孔,希望自己能透过窗帘或者窗户看到外面的世界,然而暗夜寂静,这黑暗的房间将一切光明阻隔在墙外。
好多次,我试着想从滔哥的怀中钻出来,然而我一动他就好像清醒了一样紧抱我一下,我不敢再动,只得闭上眼等待天明。
不知什么时候我在疲倦中沉沉睡去。当一阵有节奏的敲门声在门外响起,滔哥推了推我,“早安!宝贝!”
房间黑暗一片,滔哥伸出一只手胡乱拔了床头柜上的几个开关,在一阵“啪啪啪”的脆响声中,房间的灯光大开。
我给了他一个温暖的笑容。他说道:“小叶!起来吧!我带你去喝早茶。”
我听话地起了床,滔哥指了指窗帘后告诉我那是洗手间。我跳着脚叫:“早又不告诉我,晚上好几次我想小解,可我不知道洗手间在哪而且我又怕惊醒了你。”
他没准是装糊涂,他赤着上身坐起来耸了耸肩,说:“你怎么不叫醒我?”
我从地下捡起地下的衣服搂在胸前,遮住了我的性感部位后才帮滔哥捡起了衣服,丢给坐在床头的滔哥。趁他愣神的时候,我一溜烟跑进了洗手间,将灯拧开后,将门推关了,其实我想上锁的,鬼知道是什么原因,那门上根本就没装锁。
洗手间的豪华气派虽然使我咋舌,然而我无心观看,我将坐厕的水箱按开了,接着四处找通风窗户。我首先看中了洗手台上的镜子后,可我使劲摸索了好一会也没有摸到什么机关,我站在镜子前从镜中望见了坐厕的靠墙那头有一个美女油画,我想把它拿开看看却又苦于自己身高不够,我正想踩着马桶盖爬上去看看那是不是通风口时,我听到了滔哥推门的声音,我连忙把臀坐在马桶上,并大声叫嚷,“等等!我还在方便呢。”
滔哥将门推开少许,探进半个头来,说道:“快点!老婆!我要放水了。”
我挥着手赶他,“人家开大,你外头等着吧。”
他叫着:“小叶!得快点,外面的人在催呢。”
我翻着白眼叫:“催什么催嘛,你干脆叫他们进来等不就行了?”
“小祖宗!你衣服都没穿好,也敢叫人家进来?”滔哥探进半个身子来说道。
我连忙一边穿衣服一边说:“行!小祖宗怕你这老祖宗了,便意都被你催跑了。”
滔哥一把将门全推开了,他说道:“那老祖宗就不讲客气了。”说完他竟然光着身走进了洗手间。我“哇”地大叫一声后把自己的眼睛蒙上了。
“去!用得着吗?小叶!”我从指间看见滔哥毫不害臊地朝马桶走过来,也可以说是朝我走过来。我连忙将裤使劲往上一提企图夺门而出。
滔哥手快,一把揪住了我衣服的后背,我被他用力地扯向后面,他突然用力一搡,把我按倒在坐厕上。我恼怒地抬起头来,却撞到了他的命根子,他那东西像一条劲爆腊肠,红中泛青,青筋暴跳,虎视眈眈。我赶紧闭上眼,再次惊呼一声“哇——”
我的声音还没停止,突然被一个东西塞住了嘴巴。
我惊恐地张开了我的双眼,我的眼前毛茸茸一片黑,我心中一凛——天杀的!他的东西在我的口里。
我有一种恶心的痛苦感觉,我拼命想把那东西吐出来,然而,滔哥伸出双手夹住了我的脑袋,使我根本无法退却。接着,他猛地往前一挺,长茅直抵我的咽喉深处,我的胃顿时好像被人拧了一把恶心得直想呕。我“哇”地干呕起来,他猛地把那东西拔了出来,我低头干呕了几声,往地下吐了好几口口水。
我知道他想做什么,他昨晚没有要到我,憋到现在终于忍不住要爆发了。我恨恨地把目光投向了钟宏滔,我对他吼叫:“钟宏滔!你把我当什么了?”
“实话告诉你,我算对你最好的了,至少我没有把你当成一鸡。”钟宏滔抓着我的头发语气横蛮地说。
我对他怒目而视。他把我的头往他那地方按,他一边暗暗用力一边说道:“我真怀疑在长洲与我亲热的不是你,那晚明明你可以这样的。”
我听他说完,身子一下子矮了,肖健物色的那个骚婆娘玩得太过火,现在反倒害了我。
我无计可施,只好对他说,“你一点卫生也不讲,你能先把你那东东洗干净不?”
滔哥望了望我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东西,接着放开了按在我脑袋上的双手,然后说道:“是!是滔哥的错,好!你在那里刷牙,我在这里洗澡。”他说完指了指洗涮台。
我站起身对着他性感的臀甩了一巴掌,我啐他道:“想快乐是吧,用得着玩突然袭击吗?”
他猛地转身飞快地在我的双岛上抓了一把,然后笑说道:“早听话点,哥就不会对你那么粗鲁了。”
我边朝马桶对面的洗刷台走边回他道:“你什么时候都是那么粗鲁,除非睡着了就会老实一点。”
他好像拿起了洗澡的花洒,说道:“我真正粗鲁的时候你还没见识过,我一口气可以干昏你。”
我用涮口杯装了一杯冷水,对着他泼去,“死不要脸的牛精,泼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