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我要生要死地哭喊的时候,房间的门铃响了,我看见滔哥将门打开了一条缝,我想那是他的保镖来找他了,我连忙扯过一条毯子包住了自己的身体,我不知道他们在门口嘀咕了什么,过了一会之后,滔哥关上门独自走到了我的面前,他对我说:“小叶,起来把衣服穿好,等一下有人进来帮你检查身体。”
我懒懒地趴在床边,没好气地回答他:“查,查什么查?我还想查你有没有艾滋病呢。”
“小叶!我跟你说老实话,我滔哥虽然不是那种守身的男人,但我绝不是什么女人也会要的男人,如果不是昨晚查验过你是原装正货,别说花费我五十万,就算倒给五十万我也不会动你。”
我仔细想了好一会,实在想不太清楚昨晚什么时候有人帮我检查过身体,我只记得自己好像见过肖健,那感觉如梦似幻,连我自己也不知道那些事是否真的发生过。
“你太狠了,把我整成这样!”我怒容满面地对滔哥说道。
滔哥把我拉到床上,他对我说:“昨晚不知为什么我自己也朦朦胧胧地,我好像真的动过你,好像又没有。”
我一听他那么说话心里的愤怒更加无可遏止,我对着他一顿乱捶,“你没良心,占了我的便宜还这样说话,你不是人,不是人!”
我说着叫着再次泪如雨下。
滔哥好像有些愧疚,他伸出手臂把我揽进怀里,“小叶!我不是说你的不是,我只是觉得昨晚的感觉很奇怪,我明明在那儿吃东西的,可是不知为什么今早醒来时,我却睡在床上。”滔哥说。
我的心头一震,难道昨晚真的是肖健抱走了我?那他是怎么进来的?就算昨晚真的是肖健要了我,我也绝不能被滔哥发现,于是,我突然一把推开了他,我哭着对他说:“我不管,昨晚是你带我来这里的,难道是我自己把我自己搞成这样?你就是个坏蛋男人,我要跟你拼了!”我再次扑向他,然而我的身体真的太疼太软了,我根本没有力气去打他。我气愤异常,一把伏在床上再次哭了起来。
滔哥也许觉得这事不管怎样都说不过去,他轻轻伏在我的身上摸着我的后背想让我平静下来,他对我说:“小叶!你放心,以后我会对你好的,我去哪都会带上你。”我气愤地用手推他并叫道:“我不要你碰我,我恨死你了。”
滔哥却始终伏在我的背上,他不但摸我的后背,并且还将双手从我的腋下伸过去握住了我的两个小海岛,我吓得身子一紧,使劲压着他的双手,让他的手不能动弹。
滔哥的呼吸突然変得沉重起来,他的嘴啃在我的后颈上,使我全身一阵颤抖,我俯着身子尖叫:“不要动我,不要动我!”
“一次也是做,两次也是做,昨晚你都让我搞了,现在再来一次又有什么关系?”滔哥一边用嘴吻着我的后背一边厚颜无耻地说道。
我想将身子翻过来,然而滔哥却死死地压着我使我无法动弹,同时我已经感觉他的东西顶住了我的女儿红,我急得使劲夹紧了双腿,我从没想到他有那么大的力气,他的双腿使劲往我的双腿中压过来,我的腿实在太软了,我只坚持了不够两分钟就筋疲力尽了,我的气一泄,他猛地将双腿往我的双腿中一挤,接着他猛地一挺,我便感觉自己的女儿红像被人撕裂般疼痛起来,我大叫了一声“啊——”
我的身体被他的冲击力冲得不停晃动,来来回回的搅动中,我的身体渐渐在疼痛中麻木,也许是昨晚的药力还没有完全消褪,尽管我很讨厌滔哥也很痛,然而我的身体不听使唤地想要他大力地填充我的空洞处,我紧缩的后背竟然渐渐放松开来,我的大脑又像昨晚一样进入了半催眠状态。我痛苦而又欢愉地哼唧——嗯啊……
“******!******!看你还敢再那么嚣张,看你以后听不听哥的话。”滔哥一边继续大力运动一边恶毒地说。
好一阵暴风雨过后,我软趴在床上,我的身体除了疼痛还是疼痛。我的意识变得越来越模糊,朦胧中我听到了门铃声,同时我听到了滔哥惊骇的声音:“文医生,快点过来,快点过来!”我突然觉得他这样焦急的声音很可笑,我在心里嘲讽地笑话他:“王八蛋!你也有焦急的时候?急死你,急死你!”我面带笃爱的表情笑着闭上了双眼,接着我隐约感觉有人进了房间,我听见了一个男人的惊叫声:“哇!滔哥!你用得着如此搏命吗?”
“废话少说,快点帮她止血,我怎么知道她这么不经搞!”我听到了滔哥焦急的粗话,谁要止血?我在心里发出了冷笑。
也许是那个进来的男人,他在我身体上捣鼓了一阵后,惊恐地叫道:“不行!我止不住,得马上送医院!”
你们这群白痴!我在心里悄悄骂道。
“刘七、海豹,快点备车!快!”耳边有滔哥的声音在吼叫。
我的身体飘浮起来,一颠一颠地就像在海浪上飘游,游呀游,飘呀飘,我累了,我倦了,我的知觉渐渐丧失,尘世的纷争暂时与我无关……
黄船造船厂职工医院的手术台上躺着我,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看见了手术室里强烈的手术灯,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嘘——
我身边一个戴着白口罩的护士扭头看了我一眼,接着她转过头去好像是在对室内的其他人说:“孙医生!病人醒了!”
一个头戴蓝色手术帽、面戴白色大口罩、身穿蓝色手术服的男人出现在我的视野,他大大的眼神使人觉得特别温和亲切,他望着我的脸停留了一阵,然后他轻轻问我:“小姐!我们怀疑你被人欺负了,要不要帮你报警?”
我闭着眼忍住了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我平静地回答他:“不用!”
那个男医生听了我的话突然一把扯下了脸上的口罩,露出了他整洁好看的脸,他看上去应该和肖健差不多上下的年纪,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疑虑与关切,他声音柔和地问我:“真的不用吗?”
我望着他感激地点了点头,小声对他说:“谢谢!真的不用了!”
那个医生无言地望了我一会才小声叮嘱道:“那你小心点,你的膜我已经帮你修复好了,你的会阴撕裂相当严重,缝了四针,你暂时要卧床休息。”
我闭上眼尽量用平静地口气对他说:“谢谢你们!”我说完,眼泪还是忍不住滚落面颊。
我第一时间看见的那个女人望了一眼男医生又看了我一眼,她突然对我说:“你的家人在哪里?要不要我们通知他们过来?”
我用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后,平静地对她说:“谢谢!请把我交给送我来的人。”
“啊?”那个男医生与护士同时发出一声惊叹,并一齐把好奇的目光投向了我,我紧咬着嘴唇没有说话。他们沉默了好一会,后来那男的打破沉默突然对我说:“小姐!我看你好像还是一个学生,算我多管闲事,我不知道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请你相信我们,我们真的可以帮你,至少我们可以帮你通知你的家人。”
家人?我能把这些告诉我的父母吗?我自以为是,以为自己是万能的主,结果输得一败涂地,要是肖健知道了这一切,他怎么面对我?我以后又怎样面对他?
我苦笑一声后,对面前的两个人感激地点了点头,“真的很感谢你们!我没事。请你们把我交给送我来的人吧。”
那女的终于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唉——好端端的一个女子,为什么要跟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在一起,现在的年轻人呀,真让我看不透!真不知是我老了还是我太落伍,我真的不懂你们。”
她说完摇了摇头,然后打开了手术室的门,接着推着手术车上的我走出了急救手术室。
我平躺在病床上,看见了滔哥与他的两个保镖猛地从走廊的凳子上站起身来,跟着我还看见了一个戴眼镜的男人也站了起来,滔哥第一个跑了过来,他握着我的右手对我说:“小叶!对不起!”
我空洞地望着他,对他说:“你下来一点。”滔哥不知道我要做什么,他听话地把脸凑近了我,我挣开他握我的手,身子一挺,接着我举起手对着他的脸狠狠地打了下去。我的动作流畅快速,滔哥对我的迎头痛击根本无法躲避,我听到了清脆的响声,我更听到了护士的尖叫声,还有保镖的怒斥声,“仆街!八婆!”
我看见刘七与海豹举起了他们的手,“停手!”我听到了滔哥的呵斥声。
两个保镖的手停滞在空中,我转头看见了滔哥愤怒地表情:“我看你们谁敢对大嫂无礼!”
“滔哥!她、她……”那两个保镖支吾着说。
“她什么她,叫阿嫂!”滔哥再次严厉地说。
“大、大嫂!”刘七与海豹无奈地叫道。
我的鼻子哼了一声,把头扭了过去。
这时,那个戴眼镜的医生走过来对滔哥说:“滔哥!我去帮大嫂办理住院手续。”
“去去!快点去!”滔哥对他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那人迅速地走了。
滔哥突然对那两个傻站着的保镖叫道:“还傻站在那里做什么?快点叫人煲点靓汤过来给大嫂补补身子。”
海豹连忙应吮着转过身去拿出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