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
夜雨淋漓,神都洛阳,兵部侍郎崔枫林正在自己的府邸揽阅书籍,而院中突然出现两个杀手闯进屋里,随后一声惨叫划破寂静的夜,与此同时狄府内李元芳狄如燕正与两个武艺超群的人缠斗。一时间难分输赢……
正文:
微风拂面,狄府后花园内,狄仁杰正与面色苍白的曾泰手谈,一局下来,曾泰认输,他笑着说:“恩师,您这棋术,可谓是称得上手谈大师了。”
狄仁杰闻言摆手讲:“哎呀,曾泰啊话可不是这么讲,我这就是取个巧罢了。”
正说着,就见狄春撩着袍子小跑着进来说:“老爷,老爷,李将军回来了。”
狄仁杰双眼一亮,快步奔向前厅,刚一进去,便看到元芳一身蓝色团花锦袍的站着。
狄仁杰走到元芳身侧,拉住他的手上下打量着说:“元芳,回来了就好。”
李元芳见狄仁杰脸上微有愧色道:“大人,卑职这一去,除去最后几日略有发现外,便无任何发现。卑职真是……愧对大人。”
“哎嗨,元芳,我这没有什么目标的让你去转,以是为难了,别说有略有发现,便是毫无发现,那也是正常。”
狄仁杰这话刚讲完,就听曾泰声音有几分涩涩的说:“元芳,几月未见,可还安好啊?”
“曾兄?原来你也在府中啊,这是太好了,只是,曾兄,你这身体,看着为何没有好转啊?”
李元芳的激动带着曾泰情绪也有几分欢愉,苍白的面颊上,带出三分病态的潮红。
“元芳,我这身子骨,无大碍,尽管放心就是。”
曾泰的话让李元芳除去一叹也无话可说,这时狄仁杰看着曾泰的样子讲:“班师还朝时,曾泰被贺鲁的余孽刺伤,身体本身就没好。
这回来刚将养好了些许,几月前,又被刺客毒镖所伤,动了根本,怕是要养很久了。”
李元芳点头,他眼睛似有似无的看像门口,好似在等谁一般。
狄仁杰见此脸上露出调侃的笑容说:“元芳啊,如燕带着锦娘出去了,想是一会才能回来。”
李元芳听了,脸上微醺,轻咳一声正色说:“大人,卑职此行带着那张墨色昙花图到江湖一访,开始时,毫无线索,直到去了逍遥阁……”
话到此,未讲完,就见如燕带着右脸肿胀的锦娘进来,而后面是有几分急切的狄春。
狄仁杰看了一眼锦娘的伤势,没来得及问怎么样就先赶着问:“狄春,你这慌慌张张的,是为何事?难不成……宫里来人了?”
“回老爷,是谭公公来了。”
这一句话,李元芳曾泰纷纷吸口气,而狄仁杰却是捻髯思索。
半晌他道:“请谭公公到大厅一坐,就说我去换官服了,其他的,莫要多言。”
狄春下去,狄仁杰回头看着几人脸色严肃的说:“谭公公能来,怕是宫里有事了,否则万万不会惊动他。”
“叔父,这谭公公是何人?能让您都如此忌惮?”
“如燕,这谭公公是当年创建内卫的元老,以多年未惊动了。”
“曾叔叔,内卫不是有内卫大阁领统领吗?”
“不错,但是这谭公公是当年第一任内卫大阁领,内卫创立是由他一手经办,皇帝对这谭公公都礼让三分。”
如燕听着却依旧有几分懵懂,狄仁杰眯着眼思索,他看一眼懵懂的如燕就是一笑,随后道:“曾泰,元芳,换官服,如燕,这谭公公可以说是一个传奇之人,等我们回来了,在给你细细说来。
对了,算着日子,今天温开该到了,届时你问问情况。”
“是”
洪泽殿内,张柬之,李昌贺,脸上皆是滴落汗珠,而武则天背对着二人不知思索着什么。
“陛下,阁老狄仁杰,千牛卫大将军李元芳,曾泰殿外候旨。”
武则天转过身,冷漠的说了一个字:“叫”
三人亦步亦趋进入殿内,后三人跪下纷纷到:“臣,狄仁杰,李元芳,曾泰,拜见陛下。”
“都起来吧,曾泰,你身子骨弱,也别站着了,坐吧。”
“谢陛下。”
“怀英,你该知道朕叫你来是为何事。”
“陛下,难道……又有人死了?”
“要是有了,你这老狐狸怕是早就有消息了吧。”
狄仁杰闻言与武则天皆是露出笑容,而张柬之与李昌贺见此都下意识的松了一口气,相视一望皆有一丝劫后余生的感叹。
“那不知陛下,为何事而动了谭公公来?”
“柬之,你自己说吧。”
“是~”
突然被点名的张柬之,身上微抖,他脸色有几分发白的说:“阁老,如今坊间传闻,太子意欲造反,梁王,怕太子行动成功,也开始暗地里作手脚。
与此同时,一直被——被囚禁的太平公主不知何时逃离洛阳,目前下落不明。”
这段话说完,狄仁杰脸色也变了,李昌贺紧接着无奈的说:“边境也在一次开始有波澜,而且各地的驻守也有一些叛乱,虽然平息了,但是——陛下依旧动怒。”
狄仁杰看着武则天,忖度半晌道:“陛下此事怕是不简单,因此不知陛下有何想法?”
武则天坐着幽幽的说:“怀英,你的顾虑,朕明白,这么多年了你的想法朕皆是心知肚明,若是只说太子,我或许多虑,可太平,梁王都扯进来,我绝不会信。”
武则天这一句话便让狄仁杰心安,可这心安不过三秒,武则天的后话就让他心再次提起。
“怀英,从崔枫林到你被刺杀,到今天太子皆被牵扯,你可有思路?”
狄仁杰蓦然思衬,心内整理着这些事,突然间他问张柬之到:“柬之,这些传闻来源是来自何处你可知道?”
张柬之被突然一问有几分茫然,但是依旧凭借本能的说:“并州”
狄仁杰转身对武则天意味深长的说:“陛下,据微臣所知,崔大人好像即将被派去并州查查官务啊。”
武则天看着狄仁杰许久才说:“怀英,你多就未回过家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