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他们算是夫妻吗?虽然都知道对方的爱,可是柳寰总觉得墨君皇有瞒着她的事,让翠儿查探了一番无果,她不是那种喜欢局限对方自由的人,只是墨君皇的脸色已经让她开始不安,所以这种不安一定要杜绝!
“三小姐所言甚是。”门外传来明月子的声音,门没有关闭,所以他便走了进来,看了一眼身后的墨君皇,打趣道。“你们俩还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哪。”
“小墨墨,你怎么来了?”柳寰站起身来,自然走向他,然后挽着他的手臂,轻声道。“明月子前辈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的意思就是说,我们俩天造地设。”墨君皇微微一笑,毫不忌讳在场的人,将心中的情绪体现得淋漓尽致。“因为我也怀疑皇宫有什么不对,无忧到现在也没有出现,定是受到的牵制,所以不得不防。”
看见她,总是快乐的!
“还说什么,让这群鸟人看看我们夫妻二人的情意绵绵到。”柳寰扬起下巴,将眼睛弯成了新月。
有他在,总是幸福的!
太阳初升,两辆马车就已经从柳家府邸出发,马夫驱赶着马儿显得比较孤单,慢慢离开这片土地。
行至林间,马儿明显有些惊慌,并不太想继续往前走。马夫挥舞着鞭子,不论使用多大的力气,马儿都顿步不前,嘴里发出痛苦的嘶鸣。一阵风拂过,马儿安静了下来,四周的空气也渐渐凝固了一样。
车夫见状不妙,急急扔掉了马鞭往着来的方向跑去,与此同时,利箭从四周射出,两辆马车瞬间变成了两个刺猬。几条影子眨眼便从树上跃下,将两辆马车围困在中,那些人也不说话,静静等待着什么一样。
“去看看。”一个声音指挥。
领命者跃上马车,掀开帘子竟发现里面空空如也,不由得大惊失色,转头对那人道。“老大,里面没人!”
“什么!”那男人脸色微变,径直走向前一看,箭已经射穿了马车,可是里面正真是没有半个影子,他微怒道。“该死,这柳柏老头竟如此狡猾!”
说着,他又跑到另一马车跟前,准备掀开帘子,岂料手指刚刚碰到那帘子一角,一股强大的内力从内而外喷射出来,直接打在他的手心上,像是被什么要过一样,引得他不受控制地痛得歪倒一边。
抬起手心一看,见着掌心出还有着半截银针露出,不见鲜血却仿若要了他的命。
“是谁在这里装神弄鬼!”几人警惕戒备,直直看见马车内。
“哈哈哈,那泽澈老二就派了你们几个不中用的毛小孩给我练拳吗?”
与同声音一出的,便是一枚带着寒光与杀气的银针,直飞进一个男人的眉心中,然后从脑间爆出插在身后的一颗树干上。在看那男人,双眼暴突,一张嘴惊讶张大,几乎连喊叫的余地都没有,便是直直倒了下去。
其余几人眼看着对方的功力竟然如此强大,不免有些心虚,往后退却一步后便更是紧张的握住了手中的武器。
有人大声吼叫,认出了对方是谁一样。“你就是当日救了那囚室之徒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你爷爷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南江明月子是也。”明月子一扬衣袍,笑得和蔼,“来来来,你们一起上,这样也不用浪费你爷爷我的时间。”
“不要太小看人!”对方一声怒斥,然后便群群冲了上去。
刀剑无眼,几次都差点刺中明月子,但这老人看上去胡子雪白,可是身体却十分灵活,不仅躲过了几招致命,甚至还用特殊的武功制服了两三个猖狂之徒。最后,在为首男子的尖叫中,这场战事就接近了尾声。
“回去告诉你们主子,这样的偷袭方法已经不算精密了。”明月子死死扣住那为首男子的手肘,见他跪在地上根本没有意思反抗能力,微微扬起下巴。“我今天就放你一条狗命,滚!”
“我们主子计划周密,岂是你们这些无知人可以预测的?”那人并不领情,喘着气狠狠道,“现在墨君皇就是一个废人,哪里还斗得过我们掌门!”说完,男子用另一只手拿过刀,往自己脖子上一抹,顿时也就没有了声响。
明月子看着地上的尸体,不觉叹息一声,这样豪情壮志是值得敬佩,但是这种决定又是不是太不慎重了一些。毕竟生命诚可贵,有了命才有了一切,可比去逞一时之能?
转过身,明月子便往另一个方向疾步走去,不远处的茅舍外,停放着一辆马车,柳柏等人正坐在马车旁等待着。柳焰一见明月子的身影,便迎了上去。
“前辈。”柳焰打量了一下明月子,见他没有受伤便放下心来。“今日若非前辈相助,恐怕我们带着老弱病妇很难顾全从而逃险。”
“这都是因为柳寰和墨君皇提前部署,让我先到你们这边来以防万一,这泽澈与你们不和,自然是想杀人灭口的。”明月子摆摆手,然后对着柳柏道。“现在追兵已经被除,但只怕还有另一支已经去了柳寰的那边。”
“这群人奸诈无比,连这番结果都还不放手。”柳柏皱皱眉。
“也罢,既然我们这边已经没有危险,就要趁现在赶紧离开,老先生也好赶过去支援郡主。”手握佛珠的老太太看上去淡定从容,好想完全没有遇险的那种慌忙,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这次,谢谢老先生的相救。”
她也是没想过,一直备受争议的柳寰竟然是前南江国的夜无双郡主,以前只是怀疑柳寰的身份,可从未把她与皇家挂钩来,自己这个儿子柳柏是嘴严实得连他老娘都不晓得一切。不过也罢了,身份既然曝光,那自然要面对的事情更为复杂,到底能不能成事还得靠柳寰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