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事情可是真的?”
江成礼狠狠的压抑住自己的怒气,他就怕事情发展到今天这样。
“此等事情我怎可造假?那是我相公和堂姐,我也想要这个家美满幸福。”
江静萱眼泪一直落下,没有停下来的迹象,反而是越来越委屈。
“可是外面天色那么黑,有可能是你看错了。”江成礼不想相信。
“我也希望是我看错了,可是我的视力非常好,是绝对不会看错的。”
江城礼在犹豫,江静轩马上又哭着说道。
“叔父,你可要为我做主啊,我自知没有本事。也没有堂姐的财力,我就只是想和相公两个人过普通人的日子,希望堂姐高抬贵手,放过我们……”
这话说的,像是她受了天大的委屈,欺压她的人是个十恶不赦的坏蛋。
“呦,妹妹怎会有闲心来这里,难道和新婚相公闹矛盾了,看你哭得这么可怜!”
江元柳刚刚走进前厅,就听到了江静蓉在那里哭诉,虽然没有听清她说的什么,但猜也能猜到了。
肯定是又在那里说她的坏话,这个女人真的非常欠教训。
“堂姐!”
江静萱是听说江元柳这几日在外面不回来,才特意跑这里来的,没想到她突然回来了。
江静萱脸色煞白,表情很是震惊,有些呆呆的看着她。
“怎么这么看着我,难道不认识你表姐了?”
江元柳的声音充满了调侃,眼神中却有厌恶,这女人竟然还敢来她家。
“柳儿,你回来的正好,我有话想问你。”坐在主位上的江成礼忽然开口。
“爹,有什么事啊?”江元柳看着自己的父亲,眼神很是坦荡。
“你这几日都做了什么?”
“当然是跑生意呀,您不是告诉我要亲力亲为吗?”
江成礼点头:“确实需要吃苦,只有这样,这样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那爹爹还有什么事情?”
江城礼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江静萱,这话他必须要问出来,否则会酿成大错的。
“你有没有去和付开泽偷偷的见面?”
江元柳眉头也皱了起来,瞪着坐在她对面的女人,她又来散播谣言了。
“那种人渣谁会去见,我又不是疯子,倒是堂妹又来这里来乱说什么话。”
江静萱哭诉:“堂姐,我知道你一直喜欢我相公,可是感情的事情是不能勉强的,既然你们两个都各自成婚,还是不要再见面的好!”
“我听你在胡扯,我江家家大业大,现在生意都忙不过来,哪有时间去见那个渣男!”
江元柳是真的生气了,这女人怎么就不知道休息呢,天天想要向她的身上扣屎盆子。
“叔父,我就猜堂姐不会承认的,我命怎么这么苦……”
江元柳冷笑:“我劝你还是不要装出一副受欺负的样子。谁不知道你未婚先孕,已经够让我们丢脸了。”
江静萱听到她这么说之后,脸色真的变得苍白,身子摇摇欲坠。
“爹,你不要听她胡言乱语,反正我没做过的事情我是不会承认的。这女人现在成婚了也不放过我,不知道安的什么居心!”
江元柳转头对自己的父亲说道,她的眼神很是清澈,不带有一丝的阴霾。
“堂姐,你之前是怎么对我相公的,就算他骂你,你都不离开他,深夜想要见他,我看也不是不可能的。”
事已至此,江静萱是不会放弃的。她知道江成礼是最为重视礼数的,知道自己的女儿品行不端,肯定会惩罚他的。
“不要含血喷人,你自己相公什么样子你不清楚吗?不学无术,难道是他觉得你太穷了,所以晚上才不回家的。”
“堂姐,你不要污蔑我,也不要污蔑我相公,你想要见他,也不能这么晚了偷偷摸摸的相见。”
“不要在这里胡言乱语了,你是不是头坏掉了?”
两个人你来我往,丝毫不相让。
“好了,通通都给我闭嘴!”
江成礼又是一巴掌打在了桌子上,这下桌子彻底的碎成了两半。
一声吼叫让两个女人都停止了争吵,看向坐在主位置的人。
“爹,这件事情我根本没有做过,我不会承认的。”
“叔父,堂姐一直在纠缠我相公,我希望你能有一个正确的判断,不要因为她是你女儿就徇私舞弊。”
江静萱不再哭泣,脸上的表情也淡淡的,可是眼神中的狠厉江元柳并没有错过。
“都不要说了,是非分明我会有一个判断,不用让人来帮助我,静萱,你先回去吧,日后自会给你个交代。”
“那就谢谢叔父了,我一向敬重您的为人,希望你给我一个理由。”
江静萱虽然面上表现的非常淡定,可是出了江府的时候,眼神变得狠毒。
好好的计划让江元柳的突然出现打乱了,可是也一直要这么演下去。
等着瞧吧,她不会让江元柳好过的。
“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柳儿,你跟爹说实话,你到底有没有去见他?”
江成礼刚才面上表现的十分平静,可还是非常担忧女儿。
“爹,你真不相信我说的话吗?如果你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李叔,或者去问我相公,他们都可以为我作证了。”
看来以前的江元柳真的让江成礼非常操心,要不然也不可能到现在还一直在担心。
那女人简直太傻了,为了一个不值得的男人自杀。
这就是老天爷带给他的命运,冥冥之中让她代替江家小姐。
“爹不是不相信你,只是想要证实一下。哎,静萱现在怎么变成这副样子!”
江成礼本来也不太相信,他更相信自己的女儿。只是这些年,一向乖巧懂事的江静萱如今竟变得如此狡猾。
她和自己的女儿年龄相仿,两个人性格却差了十万八千里。
可能是受她的父亲的影响,两父女现在都变得非常可恶,像是寄生虫一样。
“人都是会变的,爹,只要你相信我就足够了。不要去理会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声音。”
江元柳看着自己的父亲,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