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这话说的,让砸盘子的人很伤感!
砸了半天,还以为人家会心疼肉疼,谁料人家吃准了你只有这一招不敢胡来。
敢情全白砸了。
那个保镖打手一听这话,一把揪住了苏末耳的衣服,另一只手抡起了拳头,举得老高,凶神恶煞地说:“老子看你不顺眼了,先砸了你小子,看你家大掌柜现不现身!”
说完,保镖打手正欲动手,不知道潘清霂使了个什么手法,就那么一晃眼的功夫,被那人紧紧揪住衣领的苏末耳没了。
保镖打手还没有弄清楚怎回事呢,自己先挨了两个大耳瓜子。这下他可是恼羞成怒了,拔出腰间的大刀,就要动真格的。
苏末耳哪里见过这种阵仗,一时间干愣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倒是潘清霂冷笑了一声,不慌也不忙,压根就没把那明晃晃的大刀放在眼里。
“乌光,退下。”这时候,坐着的那人终于发话了。他瞧了一眼潘清霂,很神秘地一笑,却是对着那个已经吓傻的苏末耳说话。
“去告诉你们大掌柜,有潘大将军在此,我们自然是不敢再闹事。不过,我与她的旧怨还是莫要牵涉其他人的好,以免伤及无辜。再者……这万一……要是闹得大了,对她也不好呢!”
“是是是。”苏末耳一看这厢收起了要拼命的架势,小心终于落入了肚里。只要不见血,什么都好说不是!他一面应着那人,一面冲潘清霂点了点头,而后夺路而出。
后院的阁楼内,楚心湖听完苏末耳的叙说,脸色沉了下来。外间闹事的二人,已经来过不止一次。头一次来,便叫苏末耳呈上了拜帖。
拜帖里称呼她为楚姑娘,自称是她父亲的旧识,希望能与她见面商讨一些事情。
莫不说很少有人知道她的身份了,她的行踪一直很隐秘,连全不知都探不出来,那二人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她猜测那二人应当是祁礼派来的人,也只有祁礼知道她藏了他的易容膏学了他的易容术。
而祁礼现在应该叫第五礼了,北昌意的人不见也罢。
可是那人居然威胁她。事情闹大的意思是要在潘清霂面前揭穿她吗?
这种被人威胁的感觉很不好呢!
可是那人猜对了,相比于他们,她更不愿意见的是潘清霂。
如今之计,不想见的也只能见一见了。反正这世上的人不是为了这样的烦恼闹心,便是为了那般的苦闷烦恼。
楚心湖叹了口气,对苏末耳说:“去叫那两人明日午时再来!”
苏末耳得了吩咐,又得得得跑向前面的酒馆。
与此同时,雅间内,坐着的那人重新拿了个酒杯,斟满了酒,恭敬地递给了潘清霂。
(这两天孩子生病,闹腾,没法码字,等孩子病好了会恢复更新的。说明一下,我孩子只有14个月,平常时间以带孩子为主,所以我的更新不会快,孩子身体好的时候,一天两至三更,偶尔爆发。请各位看书的孩子们见谅。2013年5月4日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