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敌有兵力10万,我有兵马不足5万。如今成了僵局,我不动,敌不动,我们要怎样破解眼前的局势?”
全不知的话音将落,那几名小将便开始了窃窃私语,其他人也都陷入了沉思。
俞夏也低下了脑袋,假装思索。全不知那个老狐狸会没有办法?打死他都不相信。
“前些日子,我们大败北昌意的十万兵马,如今士气高涨,不如乘胜追击,倾尽兵力开往赤山关,与北昌意决一死战。”
说话的是一名小将。
这里的小,指的不是年纪,而是军衔。此人约莫有三十岁左右,瘦长的脸上因为激动绽放着诡异的红。
俞夏只抬头瞧了他一眼,便随即低下,心道:5万对十万,还决一死战,直接说送死得了!
这时,俞夏旁边的凌云木道:“不成,兵力悬殊太大,我们的胜算太小。”
“要不,我们试着诱敌深入?”文之墨不确定地接嘴道。
他一看全不知的目光扫向了自己,连忙道:“我就是随便说说,我是个莽夫,论计谋,我哪里抵的上阿夏,他动动手指头想想都比我强。”
全不知哈哈大笑,“有人一招被蛇咬,十年怕草绳。阿墨勇猛,不过估计也得怕上个两、三年的。”
文之墨不好意思地干笑了两声,众人也跟着笑了起来,原本严肃的氛围,轻松了许多。
全不知敛了笑,转向俞夏正色道:“阿夏怎么看?”
俞夏心知躲是躲不过了,嘻嘻笑道:“阿夏愚昧,哪里会想出什么办法,倒是世子前几天同阿夏讲过一些办法,不如我代世子说给大伙听听!”
潘清霂恍惚了,他何时跟阿夏讨论过这些事情?
他疑惑地看看全不知,又看看俞夏。
此时的全不知一脸的宽慰,微微晃着脑袋,等待着俞夏开口。
俞夏从心底叹息了一声。没想到,自己倒是主动帮着潘清霂立起了军威。
“世子前日说,如今我们与第五乔的军队兵力悬殊过大,再加上北侉子刚刚大败,却败的莫名其妙,第五渊重伤。所谓衰兵必败,哀兵勇猛,所以此时我们万不能去硬碰硬。
至于诱敌深入,南许的地形不允许,条件也不允许。城内的百姓太多,一时的疏离不当,将会自乱阵脚。
世子的意思,抽出军中身手好的骑兵四千人,东西南北各一千人,巧妙的利用地形隐身偷袭,不能与之正面冲突,目的只是为了制造麻烦,扰乱其军心。而且是要不停的去制造麻烦,直到造成一种假象,让他们以为偷袭的只是一些不成气候的小股军力。到那时,我们便可纠集所有兵力,攻其一个措手不及。”
“世子,我这样说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我太笨了,只记住了这么多。”
做戏要做全套的。
俞夏说完,还不忘去征询潘清霂的意思。
潘清霂张大了嘴,表情说不出的怪异,心里却又是惊又是喜,纠结了半天,这才冲着俞夏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