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搂在怀中,然后……
这么想着,潘清霂的脚下一软,竟连站也站立不住,半晕半厥地往树下骨碌。幸亏俞夏眼疾手快,慌忙伸手架住了他的胳膊。
一阵微风吹过,潘清霂嗅到的全是俞夏的味道,他的发香,他的体香……而他们此刻贴的如此之近……
潘清霂再也把持不住,一把拉住俞夏的手往自己的裤中伸去。
俞夏陡然一惊,心知潘清霂所为乃迷/魂/药所致,小脸还是不由得通红了起来,想抽回自己的手,却被他紧紧的钳住。
俞夏低头看着一对又一对的侍卫匆匆跑过,心想:救人如同救己,眼下先解了潘清霂的迷/药/劲头再说。
俞夏踌躇了又踌躇,反正又不是第一次抓。
他终于下定了决心,握了下去。
天!
他的心不可遏制地狂跳了起来,炙热的肿胀盈满了手。
俞夏猛地甩了甩头,屏弃了所有的杂念。
“我若随全不知学医,我就是大夫。我是大夫,我是大夫,大夫救人天经地义,不分男女。”
他仔细回想着琉璃春的话,要这么抓,这么抓。
潘清霂的口中发出了愉悦的呻吟声。俞夏怕他的叫声招来了人,赶紧抬手捂住了他的嘴。
潘清霂双眼微睁,目光迷离地看着俞夏。
俞夏只觉耳根发热,负气地别过了头不肯看他。而手下的动作却一刻也没有停止。
“该死,他居然舔我的手心。”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由手心直传大脑,俞夏战栗不已,慌忙抽开了捂住他嘴的手。
而潘清霂却乘机迎了上前,照着俞夏的嘴啃了下去。
柔软的唇瓣紧紧地贴在他的唇上,却像强有力的吸盘,死死地吸附着。俞夏吃痛,奋力抵抗。
潘清霂却似战神,越战越勇,一遍一遍攻击着俞夏这块芳香的土地,享尽其芳泽。
俞夏力不从心,早已无力抵抗,任由他的唇、他的舌,狂妄肆意。
俞夏心中不甘,恼怒他也恼怒自己,下意识用力箍紧了手下之物。
潘清霂噙着他的唇瓣,闷哼一声,再次疯狂地席卷而上。
半个时辰,一个时辰,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一股热流尽洒与俞夏手中,他呆呆地保持着手下原有动作。
良久,潘清霂才依依不舍地离了他的唇瓣,哑着嗓子道:“阿夏,我,我好了。”
俞夏的脸白了红,红了又白,攸的一下抽出了自己的手,在衣服上蹭了蹭,最后青着脸道:“天快亮了,我们想法子出去。”
事实证明,人背到某种程度的时候,肯定是会转运的。
俞夏和潘清霂轻而易举的打晕了两个侍卫,然后换上侍卫服,大摇大摆地走出了齐王府。
俞夏心里那个怄啊!早知道这么容易,谁还要费劲巴列的做那个“大夫”。
随后两人又扮作行脚商人混出了城,与早已在城外接应的5名侍卫汇合,匆匆忙忙离开东黎。
一天的快马疾行,直到日落时分才终于离开了东黎的地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