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琉璃春自己硬是贴在了他的耳朵边,开始叽哩咕噜地说个不停。
“这世上的女人若想拴住男人的心,无非就是两种。一种是美女,一种是荡女。
美女靠的是天生丽质,说白了靠的就是本钱,而荡女靠的是本事。
什么本事?自然是勾引男人的本事。
美女还有年老色衰失宠的时候,而荡女只要功力深厚,保准男人翻不出你的手掌心。
听姐姐说,做荡女首先你得要顺从,让人觉得可以任意攀折,才能引人遐想。顺从的同时还要羞涩,欲拒还迎,眼神中还要时刻散发出无限的骚荡。
妹子做到了这些,我保证见过你的男子全都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还有,姐姐再传你几招让男人快乐的法子,保证叫男人YXYS,来了一次还想一次…”
俞夏猛然间挪开了耳朵,琉璃春却使劲拉着他的胳膊不撒手,急道:“哎,我还没说完呢!让男人快乐的法子可多了,用手…”
琉璃春接下来的露骨话语更叫俞夏觉得难堪,听也不是,不听又不行,不禁再次红了脸颊。
好容易等她说完了,俞夏飞快地跳开,他可不想再和这个女人有任何的交集,再也不想听她说话,一句都不想,一个字都不要。
俞夏突然捂住了脑袋,摇摇晃晃的站立不定,琉璃春惊呼道:“哟,妹子,你这是怎么了?”
站在书橱旁边的潘清霂慌忙走了过来,关切问道:“你怎么了?”
俞夏摆摆手,“无事,只是有些头晕。王爷、公子,可否容小女子先行一步告退?”
封四义看看潘清霂的紧张模样,随水推舟道:“美人体乏,公子心焦,本王怎能不识趣。公子不如先陪丽姑娘下去歇息,我们改日再聊。”
潘清霂点点头,“多谢王爷。”
然后便一手揽着俞夏的腰,扶着他出了门,在小厮的引领下径直回客房。
将踏进了房门,俞夏便逃也般奔出了潘清霂的“钳制”,不自然地坐在凳子上。
“阿夏,你怎么了?”潘清霂有些紧张地问道,先前在封四义书房的时候,就看出了他的不对头,面颊紫红,连额头都是红彤彤的。
潘清霂下意识去触碰俞夏的额头,想感受他的体温。
莫要受凉发热了才好!
俞夏本能的头一偏,躲开了他的手,心中很是不悦。怎么了,还不是因为他和那个该死的琉璃春。
俞夏瞪了他一眼,道:“我无事,我是想早些回来和你商量对策才装病的。
现如今,既然已找到流玉花所在,你也要速战速决,早日试探试探那封四义,我们尽早脱身才是紧要之事。
我总觉得事情顺利的有些过头了。”
潘清霂道:“其实试探不试探,已无必要。
封四义表面对我很恭敬,我是南晋的使臣,可他却始终称呼我公子,连声‘大人’都不肯唤,陪着我吃喝玩乐,却从不提何时让我面见他东黎的皇帝。你说他意欲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