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夏,像流玉这种珍贵的毒花,怎么可能种在光天白日之下!”潘清霂压低了声音,往俞夏身边挪了挪。
俞夏闻言,气不打一处来,气自己也气潘清霂,没好气道:“你干吗不早说?”
潘清霂不自在地笑了笑,低头不语。
早说了,还能陪你游历于花丛?如此的清静时光是属于我们两人的。
“咦,公子你在这儿啊!”
一个粉衣小丫头匆匆忙忙地走了过来,俯身行拜礼。
她的到来,煞了风景,扰了人心。
潘清霂的脸色瞬间胯了下来,不悦道:“何事?”
那丫头怯怯道:“我家王爷回府了,邀您和丽姑娘去书房一叙。”
书房向来藏有太多的机密,俞夏和潘清霂交换了一个警惕的眼神,随着粉衣丫头急急前往。
封四义的书房,由三间房打通,从外往内看一目了然,东南两面墙摆着书橱,书橱内放满了书籍,还有一些竹简,西北两边墙上则挂满了王羲之等名家字画,四个屋角摆有各式盆花。
书房的正中乃是一张梨木高案,高案上摆放有笔墨纸砚,桌角上仅放着一本《说卦》。
俞夏打一进屋,就在偷眼打量。
放在东北角的那盆犹如茉莉一样大小的淡紫色的花朵,在微风的吹拂下摇摆着身姿,盛是喜人。他不由的多看了几眼,却攸地一下想起了那流玉花秋天便会变成紫色。只是这紫也太淡了,会是流玉吗?
俞夏抬头,恰好对上了潘清霂的眼睛,潘清霂看着他,展颜一笑,然后对着那盆小花努了努嘴。
没错儿,潘清霂说是流玉肯定就是了。
事情的顺利进展是俞夏始料不及的,可喜悦之情还是在瞬间浮上了心头。
高兴之余,他并不吝啬,冲着潘清霂欢快地眨了眨眼睛。
封四义要与潘清霂谈的并不是紧要事,这点打一开始俞夏就知道,只是他没猜着的是那个叫春的也会在。
现下,封四义与潘清霂谈论着天文地理,古往今来,甚至还有诗词歌赋,反正就是没有一句正话,全都是瞎扯,扯的不着边际。
而俞夏的心思也全都放在了那棵流玉花之上,盘算着怎么才能将它弄到手?
琉璃春轻轻碰碰俞夏道:“哎,妹子,昨夜公子可还算体己?”说话间琉璃春还不忘捂嘴偷笑。
说不嫉妒是假的,眼前的公子可比王爷强了几百倍,人即年轻又俊朗,还很多情,也不知道这个干瘪丫头走了哪门子的鸿运,这样的好事儿居然让她给撞上了!琉璃春流转着眼眸,留意着俞夏的神情。
俞夏当然知道琉璃春问的是什么,也不知是气还是臊,一下子红了脸。
琉璃春看着他的窘样,“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瞧你那小样,怎么能伺候的好男人,留住男人的心?
别说我这做姐姐的没有教你,附耳过来,今天我就传授你几招,以后妹子发达了,可莫要忘了姐姐就成。”
俞夏哪会真的附耳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