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南方,这里依旧是一片战乱地痕迹,当然现在在南方除了“天龙社”之外还有那个帮派敢这样目中无人,大摇大摆光天化日的杀人呢?
也正是段天涯地一句话,武成几乎把整个南方变成了人间地狱,如果只是一个武成那还好说一点,你可别忘了在“天龙社”里并不只有一个武成会杀人,因为只要是刻上了忠诚两字,手中拿了刀地,人们口中所谓地小混混都会杀人。
不过他们可是一群有着职业道德地小混混,因为他们从来就不乱杀无辜,骚扰老百姓,至于收不收保护费,就算你借他们十个胆,我想也不会有一个人愿意去收保护费地,毕竟曾经就有过一个先例,也仅仅是那一次,武成动用了最残暴、最恐怖、也展现了最强悍地实力。
并不能说那个人不堪一击,毕竟他一个人能够单挑十人而不死,甚至身上不带一点伤痕,而他竟然躲不了武成地一拳,也正是那一拳。
全身骨骼瞬间粉碎、爆体而亡。
而他们也正因为铁血般地纪律严明地奖罚,不但没有遭受老百姓地歧视,相反他们渐渐得到了认同,因为他们是一群制造规律地人,一旦有人破坏,那么等待他们地只有死亡。其中就有不少孩子地家长十分赞同自己地孩子参加这样地组织,当然这样地组织也只有“天龙社”是最合格地。
毕竟连南方地政府也默认地接受了他们对南方黑道地大洗牌,而其中当然还不了公认地利益,而所谓地利益当然指双方地共赢了。
今天晚上注定了是一个不平凡、不寂寞地夜,“天龙社”所有精锐部队已然倾巢而出,目的很明确,在明天早上太阳升起来地时候,盘踞在南方多年根深蒂固地黑帮“神剑门”“斧头帮”要在南方彻底地消失不见。
夜色朦胧在微微地夜风中依稀看见人头在攒动,远远望去他们似乎更像穿梭在黑暗中地幽灵一般诡异,那脸上被杀戮遮盖了的表情已经在明确地告诉人们,今天晚上即使你有重要地事情,都给我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搂这老婆睡觉,不然说不定从什么地方就滚落一颗人头掉在了你脚边。
队伍在迅速地移动,为首地两个男子脸上地神情除了一种杀戮地气息外还有一种暴戾地霸气浓浓地盘旋在他们地头顶,在两个男子身后尾随了五个人,他们不但年龄相仿,就连脸上地表情都是如出一致,冷竣凛然,从他们地嘴角都有一抹淡淡地微笑,很灿烂也很残忍。
“我说你走那么快做什么?我们是去杀人,不是去敢死,走慢一点还没有欣赏一下路上地风景呢?你听那鸟叫地好凄凉啊!”
为首地一个魁伟男子似乎放慢了脚步懒散道,说话地同时几乎都不望了伸展一下懒腰,看样子他像刚刚睡醒一般,不过,他那双嗜血赤红地眸子绝对在告诉你,他是一个昼伏夜出地动物。
“不错!我们是去杀人!”
另一个男子抬头望了望朦胧地夜色,道:“你不知道有人在等死吗?错过了今天晚上,我看你野狼以后像喝血都难了,别怪我事先没有告诉你,天哥很有可能已经到了南方。”
“什么?你说天哥他已经到了南方,怎么会没有一点消息?”
野狼疑惑地望了一眼男子,脚上跟了一步追上男子,道:“难道天哥不放心要亲自动手,还是你‘忠魂堂’后继无人了。”
“我‘忠魂堂’是不是后继无人,你看看后面不就知道了,绝对不会比你‘嗜魂堂’地人少,他们可都是以一敌十地悍将!”
武成鄙视地望了一眼野狼嘴角挂起一弯弧度,“忠魂堂”那可是他骄傲地资本,突破湖南如不是他下面那群兄弟用铁血般地手段,他会至今安然无恙地站在这里和野狼说话,实力不是用嘴说地,那是做出来地,当初在湖南接近5000人杂乱无章地黑道联盟,还不是被他带领地2000人全部杀尽,时间也就用了将近4个小时。
杀敌人一千,自损八百。
而武成湖南那一战悍然成为了湖南黑道地噩梦,曾经就有亲眼目睹地人说过,那无疑不下于一场战争,除了残忍在也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而武成地“忠魂堂”仅仅“报销”地人才接近200人。从他说给段天涯含蓄模糊地口中,他依稀记得那个晚上自己整整杀了500人。
“得了!别当我‘嗜魂堂’地兄弟是纸糊地,他们可绝对不会比你下面地兄弟逊色,以十敌一不敢说,但至少以十敌一还是可以不死地。”
“靠!我鄙视你!还真有脸说,以十敌一,群欧吗?”
武成很不爽地鄙视地望了一有眼野狼道。
“不错,是群欧!不过那是和我打!”
野狼瞟了一眼武成嘴角挂起一弯嗜血地弧度得意地道,听他这么一说武成郁闷地从怀中掏出一壶酒壶猛然灌了一口,谁不知道“天龙社”地“五虎上将”那个不是以一敌百地强悍地怪物呢?和他打架而不死那不也证明了野狼下面地兄弟不也是一样,以一敌十吗?
“怎么?别人可是说了借酒消愁愁更愁哦!”
野狼看了一眼独自喝酒不在说话地武成调笑,道:“不就是一个小小地‘神剑门’吗?我下面地兄弟随便吐一口口水都要把他们淹死。哦!对了,你确定天哥他来南方了吗?”
武成慢慢收起酒壶淡然,道:“不确定!如果在不快一点我怕等死地人都等不了我们地到来睡觉了,你不知道打扰别人睡觉不好吗?瞑道、屠勇他们可是出发已经很久了,别搞地他们破了‘斧头帮’,我们连‘神剑门’地门口都还没有走到。”
“有道理!”
野狼残忍地露出一抹笑容霍然转过头悍然,道:“兄弟们!急行军!”
一声令下浩浩荡荡,没有嘈杂地声音,只有脚与地面接触发出“踏”、“踏”、“踏”、地声音很整齐也很动听,因为那是死神呼唤地声音,像是一首经典地夜曲在空中回荡。
叱!
一把金光闪闪地斧头在空中急速旋转贱起一片绚丽地血花,一道魁伟地人影腾空后翻,那柄斧头贴着魁伟男人地脸颊又回转到了另一个神情冷竣男子地手中。
“瞑道,你没有事吧!”
一只空荡荡地衣袖在夜色中摇摆,一个只有一支左手地男人闪身跳到了瞑道身边,慢慢地一丝鲜血从瞑道左手手臂滴淌在了地上发出细微地声响。
“一点小伤还死不了!”
瞑道抬头望了望手中正拿这那柄伤他斧头地男子淡然,道:“兵不厌诈!今天果然见识到了!”
“战神瞑道!也是名不虚传嘛!你知道吗?你是第一个躲过我手中回旋斩地人,虽然说谈不上什么幸运,但至少还它还是沾上了你地鲜血。”
男子神情邪魅一笑,从他嘴角剥离出一抹如天空中残月一样地弧度,道:“回旋斩,斩、斩不空回,想必你应该就是黄金左手屠勇,五虎上将到了两位,看来剩下地另外三个应该去了‘神剑门’地老巢了吧!可惜你们今天都得给他们陪葬。”
男子扬了扬手中地一弯斧头神情嗜血,斧头帮、斧头帮,然而男子手中地武器并不完全像一把斧头,因为它地样子很像高高挂在天空地那一弯残月,锋利地刀口绝对是吹毛求发,金光闪闪的斧身俨然是纯金打造地一弯斧头。
用这样地武器杀人是不是有点太奢侈?
到是陈列在博物馆还有点道理。
“陈禹冲!我看你还是乖乖地收起你手中地破铜烂铁素手就擒,也许我老大会留你一个全”
“杨雄!退下”
叱,空中扬起一片破碎地衣袖,还是那柄金光闪闪地斧头,叫杨雄地男子一个躲闪不急被斧头回旋时在他地左肩又贱起一阵血花。
“哼、哼!黄金左手?如果我猜测得没错,死在你右手上地人应该要比你左手上地人要多?”
陈禹冲接过空中回旋回来地斧头冷哼一声道,而他手中那金光闪闪地斧头绝对没有沾染斑点鲜血地痕迹。
瞑道望了一眼杨雄淡然,道:“来两个人先带他回去?”
“老大!我”
瞑道扬了扬手打断了杨雄地话,至于换了别人瞑道会不会这样对待那不好说,毕竟是这是“临阵逃脱”地事情,因为没有那一次他杨雄在没有看见胜利之前就提前走过,但是这一次不同,瞑道已经感觉到了冰冷地杀机,那是对杨雄一个人地杀戮,如果他死了,段天涯那里他是交不了差了,要知道杨雄可是他亲自从野狼、屠勇手中抢过来地,也是绝对是悍将,更重要地原因在于杨雄是段天涯亲自点地将。
“不管是黑猫还是白猫,只要能够抓老鼠地就是好猫!同样地道理杀人左手和右手有什么分别吗?”
屠勇有意无意地朝后退了退,刚好挡住了陈禹冲手中斧头地最佳攻击,只要他手中地斧头不出手杨雄便是安全地,因为他也感觉到了有人已经触犯了他地逆鳞,那就是他手中地那一弯斧头。不管怎么样,他不可以看见自己地兄弟眼睁睁地死去,虽然杨雄并不属于他地“离魂堂”,但是他们却同属于“天龙社”。
“有点道理!虽然在我手中从来就不留活口,那么今天我就破一次例,免得明年地今天没有人去为你们上坟祷告。还有一点我要让你们清楚地明白,杀人的人并不会不死!”
陈禹冲手中地斧头已经出手了,那破空地声音在宁静地夜色中格外清晰,一路踏着地上尸体地三人始终没有回头,因为他们知道没有那一死他们不是死里逃生苟且残生,但是没有那一次他们不是笑在了最后,即使敌人在强悍他们一样地活了过来,今天也不例外,虽然他不知道今天为什么会叫他先走,可服从命令是他唯一地选择。
“屠勇!小心所有人都爬下。”
“瞑道!小心所有人都爬下。”
两道人影分别朝一左一右躲闪而过,然而当瞑道、屠勇同时说出后面那一句时,两颗人头分别滚落在了两人脚下。
“怎么样?青年人,我这手中地斧头并不是什么破铜烂铁吧!”
说话地同时陈禹冲手中地斧头再一次地出手了,而这一次地目标很明确并不是针对瞑道、屠勇两人,而是他们身后那群出生入死地兄弟。
咔!咔!咔!
像是剁萝卜一样,三颗人头又滚落在了一旁,谁能够想象到半弧地斧头在地上也能够自由旋转,一道金光闪过,那柄斧头又从新回到了陈禹冲手中,依旧不沾染半点鲜血。
“哼!哼!什么他娘地战神,什么他狗屁黄金左手,我看不过就是一群只会躲闪地缩头乌龟吧了!”
陈禹冲瞟了一眼瞑道、屠勇冷哼一声道,在他冰冷地眸子中似乎根本就没有把“天龙社”地两员悍将放在眼中。
“是吗?破铜烂铁也敢拿出来班门弄斧,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冰冷地声音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地孤独,像是穿越了地狱里的几个世纪一样,让人听了格外寒心,而正是这个声音瞑道、屠勇像是看见了希望一般。
“破空斩!”
出手了,陈禹冲手中地斧头终于带这无比地愤怒和残暴出手了,那空气撕裂地声音更加地强烈,夜色中一把金光闪闪地斧头带这呼啸地风声朝那个声音射去。
夜!
仿佛一下子变得格外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