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驾驾,快闪开,并州急报!”一位斥候从城门骑着三级妖兽疾风狼像一支利箭一样,鞭子飞快飞动将来不及转移的人抽出几十米之远,不知道是死是活。
“这些边关斥候太嚣张了吧!连禁军都不会随意打杀我们,我们是人不是畜牲!”
皇都百姓群情激愤,这些练武者一点都不把他们当做人看。
可是没有他们谁承担徭役?要练武者承担徭役那还不齐齐起义,稻米蔬菜水果等等三百六十行,练武者也就占了兵和部分的官还有少数的商三行而已。
“在皇都要不是有舞阳候压着,一直在帮助我们,不然皇都也好不了多少。”一个普通的士人登上高处冷笑道,“我们一直想要做官,那就是因为我们想倚靠朝廷的力量压制练武者,我们就要以舞阳候为主,一步步让我们普通人成为朝堂力量的主宰。”
“好!”听众大声叫好,一个个听得热血沸腾恨不得马上冲进皇宫逼迫皇帝马上让普通人执政,大力打击练武者。
一想到练武者力拔山河,武皇一拳将万米高的大山直接打崩的样子,这些人的心气一下子就泄了下来,当练武者的实力高到一定程度,那他们将所向披靡。
于人间,我无敌!
“舞阳候殿下,陛下召你入宫。”一名禁军跨入正门恭恭敬敬的跪下汇报。
这时候的秦天正在用餐,秦天当做没有听到禁军讲的话,“哦!原来是吕智啊!要一起吃点?”看着秦天慢条斯理的吃东西,吕智本能的想要拒绝,可是身体不知道怎么的浑浑噩噩得走进秦天坐下。
当下人给吕智端了一副碗筷的时候,吕智才猛然惊醒,我这是怎么了?我敢和皇族一起吃饭,哪怕秦天不是练武者,但他的身份足以压垮一大群人,包括他这个普普通通的低阶武将。
吕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现在他都已经上桌了,贸然离开肯定会惹怒舞阳候,这无疑是对秦天的一种羞辱,舞阳候的门客众多,所谓君辱臣死,别看他是禁军,京畿周围三十万军队,禁军也有两万人,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
吕智看着一张桌子上只摆着三个小菜,仅有一个小菜有星星点点的肉丝,先不说这些菜够不够吃,这一点小菜还不够他塞牙缝。
吕智昧着良心,“舞阳候还真是节俭啊!”他不理解秦天的做法,就算秦天不是练武者,可他是户部的侍郎,皇室子弟,还有一个舞阳候的爵位,这么节俭干什么?
秦天看出来吕智的想法,这些武人哪怕再隐瞒自己的心思,但是经常在以拳头为尊的地方呆久了,他们的“演技”是令人发指的差!
不过秦天不在乎,值得拉拢得练武者他才会去拉拢,不值得拉拢的练武者,甚至以后会妨碍他道路的练武者,那就别怪他心狠了,道不同不相为谋。
这一餐吕智吃得甚是难熬,看见秦天一根素菜一口饭的,他这个客人也只好学得有模有样,以往他在家里可都是大口大口吃肉,大口大口喝酒,现在在这个舞阳候府这吃饭的速度让他有些绝望。
大半碗饭下去,秦天有些微饱,放下筷子喝了一口水簌簌口,一旁下人端来一碗药,秦天皱着眉头一口气全部喝了下去。
这一个多月大太监邓罗在药里没夹杂着什么东西,反而放了一些解药,所以对秦天的监视喝药也就没有那么严厉,邓罗亲自观察秦天了,经过叶禾的筛选有效成分,秦天身体好多了,不至于动不动就咳血晕倒在地了。
“殿下,您餐已经用过了,药也喝了,陛下还等着您入宫呢?”吕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他发誓以后再也不到这些大人家里了,这些大人只是客套一句,万一自己昏了头像现在这样坐在桌子上,那真的是吃不好饭。
不过这样也不是没有好处,吕智悄悄瞥了一眼秦天温润如玉的气质,心里不禁一次惊叹,舞阳候殿下真的是生的一副好皮囊,气质也是与生俱来的高贵,在自己的同僚身边吹吹自己和舞阳候曾经共餐过,不知道多有面子。
“好!”秦天起身,走出自己的府邸。
在马车里他大概猜到了秦汉武找自己干什么,无非就是他出征在外,国内的反叛势力蠢蠢欲动需要他这一个在民间声誉最好的皇室成员安抚安抚,帮助太子顺利监国直到秦汉武的班师回朝。
“报告殿下,陛下要你在陛下的御书房等待他片刻,陛下还正在上朝。”十五六岁的宫女情窦初开的羞涩望着秦天。
“有劳了。”秦天礼貌地笑了笑,声音儒雅,让这个宫女瞬间沉迷了下去无法自拔呆呆地望着秦天,还是秦天被看得不好意思,咳嗽一声。
“啊!”宫女捂住脸连忙逃跑。
秦天摇摇头哑然失笑,“还挺可爱的,估计刚刚来到宫里什么规矩还不熟悉。”
他很喜欢这个宫女的天真烂漫,可是这个宫女时间一长人生阅历足够了,那她便不再是她,她将会戴上面具谁也无法再随意欺负她。
秦天不会帮助这个宫女,向皇帝讨要一个可有可无的宫女是一个很简单的事!可是秦天也不能帮助所有人,而且秦天一直坚信一个原则舞阳候府不留废物。
他要做得事很危险也很伟大,想要追随他想要在他身边,至少必须要有一技之长。
秦天一直恭恭敬敬地在御书房里站着不动一步,他身体不好长时间的站立,让他颈椎无比酸痛,额头上浮现出一颗颗小汗珠,可他没有找个位子坐下。
这里是皇宫尤其是皇帝的御书房,到处都有人监视他,他有什么风吹草动,马上就有人汇报给皇帝。
下了朝,秦汉武拖着一身疲惫的身子往自己的御书房方向走,他发现打完一场架都没有上一次早朝累,打架只是身体累,上朝是身体和心灵的双倍折磨。
刚刚到御书房门口就看见秦天现在御书房外身体摇摇欲坠,“天儿!”秦汉武大急,急忙扶住秦天,看着秦天苍白的面孔,他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心疼。
他对秦天的父亲政威王有所愧疚,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份愧疚不但没有被时光消磨干净,反而每次看见秦天的脸庞都让他回想起自己对弟弟的愧疚,这份愧疚在秦汉武的心理不断升化,直到完美。
秦汉武对他儿子都没有这么温柔过,将秦天小心翼翼地放在一处柔软的垫子上。
然后冷着脸,呵斥着这些宫女,“为什么不让舞阳候进去御书房找个位子坐下等朕?”
听到消息急忙赶到的大太监邓罗,捶打着秦汉武的后背,讨好道,“陛下不用这么担心,舞阳候殿下没事,只是身体太虚了,长时间站立身体有些吃不消。”
被邓罗这么一安抚,秦汉武气消了不少,可是还是哼哼一句,“要是有事,在场的所有宫女都要死,天儿不是外人,朕现在在这里说了,以后舞阳候可以随意出入朕的御书房。”
邓罗心中一惊,回头看了躺在垫子上休息的秦天一眼,这家伙可不是省油的等等从小看着秦天长大的他知道,秦天很危险!颠覆天宇国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