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柴邵收拾完邬长正打算离开,却听得一旁有人击节叫好,便扭过头去,却是看到两人,只见一人长的颇为丑陋,但见相貌如何,却见:“卷蹜短黄须发,凹兜黑墨容颜。睁开怪眼似双环,鼻孔朝天仰面。”却是十分丑陋。
那人见柴邵面露惊疑,知是自身相貌“出众”使人面露异色,正待答话,他旁边一人便道:“我等本是蒲东人士,某在河东忝为一军官,姓唐名斌,此乃我家兄弟,我二人却是看小郎君小小年纪手段了得,情不自禁,击节叫好,却是打扰到小郎君望请赎罪”。
柴邵听到此处便已是知道这二人来历,便道:“阁下便是人唤“拔山力士”的唐斌?那这一位便是连珠箭宣赞宣兄弟吧,我闻浦东有四杰,不知那大刀关胜,井木犴郝思文两位好汉何在,邵早有耳闻,只不得见,甚是遗憾”。
那柴邵为何不唤宣赞的浑号为丑郡马,却是柴邵觉得此三字颇有些侮辱之意,又想到原著中宣赞颇善连珠箭,便是用连珠箭赢了番将,故以此来称呼宣赞。
那宣赞听后只觉十分挠到自己痒处,自己因这相貌却是颇不自信,只这一手连珠箭使得好,却不为外人所知,未想今日却有一人点出自身名号,顿时对他好感大生,于是便道:“不想小郎君知我四人之名,吾这三位兄弟大大有名,只是宣某比之那三位兄弟却是不如,只使得一手连珠箭,却是乡里无名,今日却不想为小郎君知晓。”
那宣赞说完。唐斌也是如此。古有四大喜,所谓: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这其中一喜便是他乡逢故知,柴邵虽不是故友,却一下报出他四人名号,却胜似故知,便道:“不想今日我等兄弟四人名号竟为小郎君所知,却不知小郎君名号,来日若有时间便请和小郎君一聚。”
柴邵闻言也是不禁一喜,却不想报个名号,竟也使二人添了好感,当下便报出自家名号,那两人便道:“不想却是柴大官人之弟,却是失敬”。
柴邵说道:“不知二位兄弟如何来东京?”
那二人听到此处。唐斌便说道:“却是今年秋围,我这宣赞兄弟却是无半点官职在身,便以此博个功名,光耀门楣”,柴邵听完便道:“不知兄弟居于何处?”
说完此话只见二人踌躇,便知二人初来乍到尚未寻到一处落脚处,便道:“若不嫌吾家麻烦,便请二位来我家中,吾也为初入京师,也好相互照应,有道是皇帝不差饿兵,且先去吃酒,填饱肚子,再回吾家”,二人迟疑一会,便道:“却是叨扰小郎君了”,柴邵自无不可,便让那庄客将那无常鬼三人押着回府,在家做工以还欠款。
进得城内宣唐但见城内果是十分繁华,三人便寻了一处馆子坐下,却是刚刚上来酒菜,便有庄客前来告知,押送邬长三人的庄客被一群小混混围住了,领头的人唤花花太岁。
柴邵听闻心道:“不想无常鬼这厮竟和原著有名的高衙内有些交情,他老爹怕现在不是高太尉,不过官职也是不小”,便对两人说道:“两位兄弟,且先在此等候,小弟去去就来”,两人听后,便也要一起前往,柴邵无奈只得同意。
却说那高衙内,本为高俅的螟蛉之子,却因高俅无所处,便把他当亲儿子一样对待,那高衙内仗着高俅之势,到处为非作歹,不知祸害了多少良家少女,多了一个花花太岁的骂名,却说今日高衙内领着一帮泼皮正在市中闲逛,却看到邬长等人被众家丁押走,那高衙内在昔日也是一泼皮破落户,曾和邬长有些交情,自那高俅得势之后,这邬长也是哥儿长哥儿短的叫着高衙内,颇得高衙内抬举,今日看到邬长如此,高衙内在京中也是豪橫惯了,便不由分说带领一帮泼皮前来抢人,众家丁不知情况便和他撕打起来。
那高衙内看到此处,却也不禁恼火,想到这等小民也敢与他动手,不知是谁家家仆,待爷把你等都送进开封府,看看你等吃不吃罪得起,想到此处便使人通知开封府衙署,正在想时,不成想却是飞来横祸。
却是柴邵赶来,飞身一脚将高衙内踹倒在地,抡起拳头打向高衙内,打的高衙内神智中好似看到了水陆道场,鼓,锣什么的都可在脑海中听到,那高衙内却还是嘴硬,便道:“你这天杀的狗泼才,却不知爷爷是何人,待爷爷说出吾名,吓汝一跳,”。
那柴邵听到此话,却是不禁想笑,便说道:“你这鸟厮莫非当吾是吓大的,你且报来,若是真有十分本事,我当敬你是条好汉,放你一马”。
那高衙内听得此话,便以为此人是个愣头青,不知深浅,真的不知他是高俅之子,便道:“吾乃当朝太尉之子,高衙内是也”。此话说完,便是一脸不屑的看着柴邵,眼中颇有得意之色,但接下来听到柴邵之语,便是瞬间变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