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再次提出换班的想法,鼓起了莫大的勇气重述了触及我底线的事情,可是任然是忍的劝告。好不容易我劝服了父母,姐姐的几句话,让我这墙头草性格的母亲,不仅仅是动摇,而是彻底否定了我的想法。成人们认为我还小,又在任性耍脾气,他们认为,当我长大就会明白,周围净是好的同学会为我日后的人际关系铺设多么好的路。这些道理我何尝不明白,可,毕竟不是我,又怎可能明白我的痛心之处。自小,我所听得最多的话便是要忍,事实并非如人所愿,我一直也如此行事,所以当我歇斯底里地表达我的想法时,亲人啊,你们可曾想过,我是忍耐了多久呀。这样性格的我,也有忍不下去的时候,那时的我该受了怎样与我而言无法承受的打击呀。
这之后,心思单纯的父亲又将这些事告诉了二姑姑,二姑姑的女儿是我们学校曾经考出去的荣光,她找到她之前的班主任为我鸣不平。所有人都以关心我的初衷在给我已脆弱不堪的心,造成更大的创伤。表姐之前的班主任是我们班主任的好友,多可笑呀,因为有事求我表姐,才来一面劝慰我一面又跟我们班主任说着我的不是,即使是劝慰我,自始至终也是在告诉我,我错了。而在我刚知道我的亲人找到了这个老师时,我们的班主任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我闹什么闹,出什么洋相。他可知,这本不是我的意愿,我又如何实现预知?我本想一走了之,就算之后他在这个班级里再怎样的评判我,我也不会再去理会,我又怎可能去找一个跟他有关的人再多牵扯。
而更麻烦的是,那位找来的老师不顾我的意愿找了我所有的老师,有谁能明白,每天忍受着嘲讽,每天却有人一直在说我错了,但没人会怪我,而每天本不相干的老师们对你进行着他们一点也不想的“特殊照顾”。每次我本就心情沉重,还要背负着能够明显感受到的,老师们的异样眼光和对我宽容的不情愿。这样的煎熬呀,使我整个人对别人的情绪变化异常敏感。我以为,回了家,就算家人认为我耍小孩子脾气,但好歹我可以不用再那么心累,可我错了,大错特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