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挂在夜空中,周围的薄云给月亮增添了不少朦胧感。一阵清风吹过,拨开云雾,让月光毫无保留地洒落下来,照在皇宫的琉璃瓦上,璀璨夺目。今夜的皇宫被盛装打扮过,到处都洋溢着喜庆的气息,只因今日是一位宠妃的生辰。偌大的宫殿,两侧摆满宴席,殿堂中央舞姬们踩着音乐,摇摆着柔软的腰肢,翩翩起舞。衣香鬓影,靡靡之音,好不热闹。只是这份热闹,却到不了另一座宫殿。
只见殿内,一名女子身着白色单衣,站在窗边,墨发披散,望着窗外的一棵树,那棵树开满了淡粉色的花,在月光下,还有微光笼罩。而一名黑袍女子坐在她身后的椅子上,骨节分明的青葱玉指把玩着桌上的茶杯,另一只手托着脸,笑道:“你这些年把你的小心思藏得挺好啊。若是你不说,连我都要看岔了,毕竟,所有人都以为你喜欢的是纪俞珏。”白衣女子轻笑道:“小姐说笑了,我这些年所做的一是为了保护他,二则是为了我妹妹,可惜……”“可惜,一个没看到你的藏在底下的真心,一个自顾自的以为,你要跟她争男人。”
白衣女子愣了一下,才苦笑了一声回道:“是啊。”
黑袍女子看着眼前的人,神色不明,过了一会才平静地问道:“后悔吗?”
白衣女子看着她思考了片刻,才缓缓开口:“后悔?或许吧,但是,已经回不去了。我累了,我很感谢您这么多年来对我的帮助,可是现在,我已经没有多余的心力了,只要将大阵完成,就够了。”
黑袍女子闻言,叹息了一声,问道:“你要完成大阵,这我不拦着,但是他呢?”
白衣女子低下头:“我,我不知道。他已经在我身上花了很多时间和精力,我不能再耽误他。当年的约定早已结束,没必要让他在我身上再浪费更多的时间?他的未来,前程似锦,而我,已经没有未来了。”
黑袍女子把玩杯子的动作一顿,侧头看着白衣女子:“你,何必如此,百越璃的烂摊子,老是要你来收拾,这些年,你为了她付出的代价还不够多吗?”
白衣女子没有动摇,只是利落的跪下,恳求到:“小姐,我知道,妹妹她变了很多,也伤害了很多人,但是,只有这样她才能活下来。我已经油尽灯枯,但是她还有时间。小姐,百越一族我不能看着它在我眼前归于虚无,当年我没能保护我的族人,剩下的一个既是我的妹妹又是我的族人,我必须护她周全,我知道您要说我傻,很多道理我都懂,但是我没办法眼睁睁的看着她在我眼前离开。小姐,这是我最后一愿,望您能成全。”
黑袍女子怔了怔,随后道:“是了,你从小就不干糊涂事,原以为,你只是个妹妹奴,现在看来,你倒是清醒,就是有点轴,有点愚善。罢了,之前我许你三愿,你愿愿皆是为他人而许,这第三愿,你依旧不为自己,百越媸,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百越媸跪伏在地,坚定地道:“小姐,您说的这些我都明白,但是,我依旧想求这个愿。”
黑袍女子叹息一声:“既然劝不住你,那我也就不再多言,我走了。”说着,黑袍女子放下手中的杯子,消失在原地。
百越媸没有起身,对着那张已经空无一人的椅子道:“百越一族末任族长,百越媸恭送小姐。”
过了一会儿,传来三声简短的敲门声:“叩叩叩”。百越媸跪坐在地上,道:“进。”“吱呀”一名身穿黑色夜行衣的男子进入房间,单膝跪在百越媸身前,等候主人吩咐。百越媸看着眼前的男人,眼里闪过挣扎与不舍,最后才开口道:“齐喑,不,百里荒,约定早已结束,你,该回去了。”百里荒不语,只是抬头看着她,墨色的眼中有情绪翻涌。百越媸看了他一眼,转头望向窗外的树。在月光下泛着淡淡荧光的树,似乎让百越媸看醉了一般,只听她喃喃道:“都长这么大了呀。”
又是一阵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几片树叶随着风从树上飘落,百越媸伸出一只手,一片树叶晃晃悠悠地落入她的掌心。望着掌心的叶片,她的思绪,飘回了从前,飘回到一切开始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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