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册号:110484223352125企业类型:股份有限责任公司
主体名称:世纪有限责任公司
法定代表人:苏浅
成立日期:2007、5 、22
注册资本:一千万
苏浅说,“今天,是我们重生的日子。我不知道,这样艰苦卓绝的日子还有多久,但是,我相信,有一天,我,苏浅能给大家幸福。”
至此,苏氏集团在北京重生。他们需要的是横扫北京,把南宫家连根拔起。
以前的职位不变,变的是多了一些陌生的面孔,散发着朝气,向阳而生。安歌问,“苏浅,你为什么会选择那些刚踏出校门的婴儿?”
苏浅说,“安歌,我们都老了,需要一批新鲜的血液。”
在苏氏集团宣告破产之前,苏浅就紧急的召来了董事会了。关于对煜城集团袭击的相关措施。
苏浅说,“全面紧缩苏氏集团下面所有的产业,不得与煜城集团抗衡的。还有,我估计在一个星期之后,会宣告破产。”
苏浅停顿了一下,不顾下面人的反应,继续念,“那之后,我们的重心将转移到北京,在那边发展。”
“我知道,你们大多数都是公司的老员工,如果不愿意过去的,可以留下来的,公司会给予相当丰厚的报酬的。但是,不是所有要过去的,我们都会同意。我们需要的是一批优秀的工作人员。”
“我知道,你们不理解的。但是,我没有时间跟你们解释了。现在,我们公司面临的是重组,和再生。希望大家积极的配合和参与,我们的成功需要你们。”
苏浅表现的强势,就像一个强大的帝王,金口一开,所有人都失去了反对的借口。这些,他都知道,可是,他真的没有办法。
他,在公司的根基本来就不稳,很多人在私下阳奉阴违的,还有存在本来就对苏浅就不满的人。现在,煜城集团的莫名的袭击,因为他一个人的原因,还不的与之抗衡。内乱,是历史的必然。
秘书走到苏浅的身边,翻开资料,“下面,我将宣布,能够到北京的人,刘敏,吴言……”
在这个时候,搬迁公司,那是找死。所以,在煜城集团还没有大规模袭击的时候,苏浅的公司已经去了一半,元气大伤。
所以,报纸上的人并没有说错什么。一个什么也不懂的二世祖,为了自己,给自己的家族带来了灭顶性的灾难。
苏浅,只有苦笑。
那个时候之前,苏浅就让宫羽来了北京,他知道迟早一天,会来北京,做一个了断的。但是,他不知道,这一天,来的那么的快,那么的不知所措了。
“苏浅,我们一直都在的。”木然拍了拍苏浅的肩膀。仿佛一瞬间,那个嘻嘻哈哈的苏家大少爷就不见了。
苏浅点点头,心里默默的念,“幸好,你们都在呢。”
“好了,开会了。”
“以前,我没有告诉大家,在北京,我们要生存,必须要打到一个强大的敌人。”
“什么样的敌人?”
“一个在北京盘踞了数百年的,强大到窒息的敌人。一不小心,就可能跌的粉身碎骨。”
安歌向苏浅打眼神,他想问,“现在说出来,真的好吗?”一切都还是一个雏形。
苏浅不理安歌,“所以,我们现在必须要活的小心翼翼的,低调的做事。在北京不比上海,收敛你们的嚣张气焰。”
“那总裁能够告诉我们是哪个敌人吗?”
“不行。”这一次,苏浅否定的很坚决。
她必须用安可可剩下一年的时间,在他们脚下,快速的成长,然后彻底的做一个了短了。
重生,或者灭亡。
在另外一个城市,在繁华的客厅,沙发上,一个历经沧桑的中年人,和一个岁月在脸上刻下痕迹的女人。
沉默,长久的沉默。
他们明明弄垮了苏浅的公司,报复了,可是他们却一点都不快乐,根本就没有那种快感。
“振宇,这样真的好吗?”
南振宇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我也不知道。”当初,他知道,那个他最疼的儿子,已经死了的时候,他怎么也不相信。
他用了一个星期,调查了苏浅的公司,买通了所有的人。然后,便是疯狂的报复,以为,也能让苏浅知道失去的痛楚。那样,也能或多或少的减轻,他们在灵魂上的痛楚。
他们,果然,还是寂寞了。
“叮咚。”王云站了起来,去开门。不久之后,便抱了一个快递回来。
“谁寄来的?”
“痕。”
南振宇的脸上瞬间失去了血色,“痕吗?”他跌跌撞撞的站了起来,抱住了那份快递了。
现在,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苏浅的公司,会在短短一个星期破产了。当时,他还以为,就像报纸上说的那样,一个什么也不懂的二世祖。
他颤抖着打开了快递,在看见那熟悉的笔记的时候,眼泪终于止不住的往下掉。他,终究也只是一个疼爱自己孩子的父亲啊。
亲爱的爸爸,妈妈。
在你们,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可能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请原谅儿子的不孝,不能陪爸爸和妈妈走到最后。这也是,我这一辈子最大的遗憾。
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在房间呆了很久了,而且快要被逼疯了。不久之前,传来消息,我想这次想要全身而退似乎很难。而且,我等不了那么久了。
这一切,都是我自己的决定,与苏浅和安可可别无关系的。
爸爸和妈妈。你们不要去查这件事,我请求你们,似乎这样很难受的,可是,我不想你们去冒险的。
我不知道我要以怎样的姿态去写着封信,我难受的要死。
请你们也不要去责怪任何人,苏浅,是我这辈子最好的朋友,而安可可是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
这样,似乎很残忍。
但是,请原谅儿子的不孝。
……
第二天,苏浅有回到了久违的上海,一切,又好像是从前的样子了。变的陌生的只有人而已。
两个人,在房间里长谈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