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认真的研究之后,我把前三章给改了。
人家说“黄金三章”最吸引读者。
这下改了之后,我再来一波三江推荐,说是每本书只能推一次。
想必就能更上一层楼了吧····哈哈哈
感谢书友们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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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完了邸报阅读会,张元彪与王天琦在营帐中聊起了战俘营的安置问题,其实这个事已经有了预案,所以在东明港进行十抽一的活动也不是平白进行的,这完全就是给新制度开展前做好的铺垫。
张元彪的计划就是等着护民官过来之后,让护民官与军法官一起监督执行战俘内部管理人员的选成,对于这些战俘管理员的选拔没有啥讲究,只要听话守法就好,又不指望这些战俘出去卖命,好好干活不闹事就是了。
所有被选拔的管理员,都会获得额外的一份饮食与更为舒服的生活环境,如果手下的战俘闹事或者干活不积极,还是会被选下去让其他人担任。
“这些事情都是必然会发生的。”张元彪笑着说:“只要有人的地方就会这样,之前咱们忙着给战俘吃饱饭,不让他们病死,所以管理上松懈了一些。”
这个时候门外的亲卫拿着几张纸就走了过来,说:“大人,临清传来紧急信件,汤主管让我转给您看。”
“哦。”张元彪接过书信,打开看了起来。
王天琦眼见张元彪变得忙起来,也就起身准备告辞。
“天琦你先别走。”张元彪放下书信,叫住王天琦道:“此地我不能长待,这几日就要回临清。”
“大人要回去坐镇啦。”王天琦高兴地说:“其实老兄弟们都想着大人能早点回临清镇着,大人回去了,弟兄们也就安心了。”
“嗯。天琦你是跟着我从北京城过来的,老弟兄里头当上军法官的只有你一人,你要好好做,将来军法官也是有大前途的。”张元彪笑着说:“现在各个山头的扩展很厉害,昨日递交上来的报告之中,现在咱们山东的山区中,已经有了四十几个山寨了,平日里他们那边山高路远,不容易管的住,一旦那些弟兄在山上真的相当土匪了就麻烦了,所以我打算让你从战俘营里边物色一些机灵识字的带在身边,轮流去巡视这些山寨。”
“此事不是有专门的弟兄在做?”王天琦说。
“人手不足。我们临清军内部的军法官还不够用,哪里能完全管得了越来越多的山寨?而且这些地方都是山区,分布较大,管起来很麻烦,不如就委托给一个小队的人去巡视,也好及时掌握情况。”张元彪笑着拍拍王天琦的肩膀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私下都在论资排辈,哈哈,你的身份正好,是咱们老兄弟里的游骑兵,属于第一等了吧?”
王天琦有些绷不住了,也跟着哈哈笑起来,说:“这个,这个大人也知道啊。”
“怎么可能不知道?”张元彪也笑着说:“那时候咱们说的出城就逃跑,把弟兄们分成了游骑兵和辎重兵,本来就是根据分工不同简单分的,没想到现在游骑兵和辎重兵都成了论资排辈的缘由。”
“这些与大人说的军法不一致,大人说要官兵一致,论资排辈这个事也就是私底下说着玩。”王天琦虽然自豪于他的资历,却还是很低调地说:“大家都是实心给大人办事,也没有出啥差池。”
“哈哈,那些都是要提倡的,但是老兄弟肯定是要更受重用的。”张元彪说:“你是老兄弟了,你去管他们,都能听着,这个事我也考虑很久了,以后你就是咱们临清军的外派军法司首长,主管临清军所有的外派人员,你要替我看好这些人,一定不能让他们走上歪路。”
王天琦走开之后,张元彪继续看送上来的信件,都是临清当地最近的事物,倒是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大事,无非就是临清商会在抱怨货物上缺乏竞争力,各地的经销商看到临清货有利可图纷纷想着模仿搞低价竞争,在临清本地已经出现了类似伏特加的酒水,虽然口感不如伏特加,但是价格优美了很多。
张元彪读罢就把书信扔到了桌子上,招乎自己的书记员前来,下达了三日后出发返回临清的命令,再次明确了罗山大营和东明港的留守人员情况后,召见了正在敦促干活进度的汤敏。
汤敏加入临清军已经有二年了,从刚开始为了补贴家用参军为书吏,到现在的临清军第一幕僚,汤敏虽然还是少年人的样子,但是经年累月的案牍磨练以及接收到了大量的信息洗礼之后,气度较之以前更是不凡。
“当真是居移体养移气,汤敏你现在越来越像戏文里的萧何孔明了。”张元彪的话把汤敏吓了一跳。
“大人又说笑了。”汤敏放下带着的文书炭笔,抓起桌子上的茶水就咕咚咕咚喝起来。
“三日后我就要回临清处理那边的事,练军、铁厂和铸炮,这里就全权交给你处理了。”张元彪说道。
“噗”汤敏一个没控制好,茶水喷了一地。
“大人,这个港口我不会建啊。”汤敏吃惊地说。
“不是有安德森先生吗?”张元彪笑着说:“你只要按着他的要求提供民夫粮草就行了,同时也盯着点这家伙,别让他乱来就是。”
“是这个道理。”汤敏说:“可是大人····”
“没事的。”张元彪宽慰道:“这比咱们临清剿匪时整日处理文书累吗?这比登莱大战时调度军资累吗?”
汤敏想了一会说道:“这倒是没有,不过····。”
“没有什么不过的。”张元彪说:“整日处理文书很是乏味,给你这个港口也算是锻炼,干成了这件事不比在后阵调配粮草来的快意,你只管好好做,我会协调粮草和人手,之前咱们都计划了一整套的办法,无论是建设港口还是水军训练,你只要按着咱们订好的办法去做就是。等到那海船在附近游弋之时,很来劲的。”
汤敏也知道这是一个挑战,更是一个机会,现在的临清军发展势头正劲,干的事虽然是有些犯禁,但是总舵手张元彪低调内敛还舍得花钱打点上官,虽然不知道所图是啥,但反正不是要去造反,这么干下去,肯定是步步高升,到时候混个一镇总兵官也不在话下。
当然,这都是队伍中的人常谈论的,否则也无法解释张元彪的动机。
“我打算也恢复个官职给你。”张元彪笑着说:“军师祭酒,我不在此地,登莱和东明队伍的政令仰仗你了,你只要对我一个人负责就行,我会不定期来看看,只要你干得好,以后也给你些人马,当个军头。”
对于自己上官的胡思乱想,汤敏也是无可奈何,不过这个“军师祭酒”听起来很拉风,也就说道:“那我需要增加人手。”
“随你增加。”张元彪很满意地拍拍汤敏地肩膀说:“那大海地彼岸有一个巨大的岛屿。”
“大人说过好多次了。”汤敏揶揄道:“一年三熟的稻子,没有寒冷和饥饿,是临清军最好的家园。”
张元彪有些吃惊,不禁说道:“这是真的,那个岛屿现在还是无主之地,随能占下来就是谁的,你好好干,到时候让你去当总督。总督你知道是啥不?就好像登莱巡抚或者蓟辽督师,内政和军队都能节制。”
“大人,这两个位置都不好吧。”汤敏哭笑不得地说:“登莱巡抚孙元化被叛军抓了,后来放回去也被砍了头,继任的巡抚又被叛军打死了,至于那蓟辽督师,好象是被千刀万剐了。”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咱们换个比喻。”张元彪笑着说:“就是土皇帝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