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权离优雅地坐在芙蓉厢房主座位上,谁也不难看出他在生气,很生气,他已经等在这里有一个时辰了,而让他等在这的罪魁祸手,竟然还在睡觉。
是谁说今天跟他商量,让他等着,可结果呢?看着外头日上三杆的太阳,端着茶杯地手紧了又紧,真想把那个女人从床上拖起来,可是,每次走到床边看着她恬静地睡颜,不知梦到些什么,居然也能微笑,她好像很累一般,心的某一处有了微微地松动,摇摇头,低叹一声,无语地又走出去,等吧,谁让他摊上她呢,冒似他,还不知道她叫什么?
手托着下巴,眼睛微微地眯了起来。躁热地天气,他却觉得无比清凉,连他也有了丝丝睡意。
午时地钟声敲响,房内却还是没有丝毫地响动,商权离有点怀疑她晚上干什么去了,一个女子居然能睡如此地久,心有点莫名地焦急,可打死他,他都不会承认他在关心仅见一面地女子。
又一个时辰之后……
他不耐烦了,能让他等如此之久,还没有生气地她还是第一人,那是不是该奖励,眼神暗了暗,压下心中的怒火,脸上那公式化地笑却慢慢地破裂。
“啪。”桌子的一角生生地开出裂缝,在这安静地房里显得特别地刺耳。
“离,离少爷,姐姐她,她。”说什么呢?这个时候说什么好像都那么的苍白。
这绝对是示威,商权离想着。
又一个时辰过后……终于
“如儿,如儿我饿了。”房里传出断断续续地低唤声,让两个早已等的不耐烦的人,一扫不快。
“蜀儿。”水如一听是上官蜀绣醒了,在找她,顾不得在想其他什么,就跑了进去,把商权离挡在了门外。
一阵悉悉嗦嗦地忙碌后,上官蜀绣神清气爽地走了出来,看见桌上摆放的饭菜,直接坐下,无视某个等了快一天,脸色已经呈现铁青的某某。
“咳咳……”不甘被无视地某人,终于出声,也成功的吸引了正在与菜奋斗的上官蜀绣。
“额……早上好。”呆了下,上官蜀绣抬起头。
“都下午了,还早。”商权离冒黑线,黑着脸冲她大吼,他发现他活了二十多年,还没有今天这么生气过,都是这个麻烦的女人。
“哦,那下午好。”埋着头,含糊不清地说着。
“你叫什么名字。”商权离揉揉眉心,平静自己内心地怒气。
“上官月。”
“……”
“我听如儿说了,你等了一天,我知道你会很生气的。反正你等了这么久了,应该也不在乎再等下吧,等我吃饱了。”说着又咽下一口菜。“我就跟你说我的归划,我昨晚可策划了一个晚上。”
听到她说一夜没睡,不知怎么的,他心中的怒气突然消了一半,居然有丝怜惜,又有点气恼。
商权离怎么也想不通,不就一句话吗,他怎么有这么多的情绪。
酒足饭饱,上官蜀绣在商权离堪比x光地目光下解决了她的温饱问题,摸摸肚子,真是舒服啊!
看着她那享受的样子,商权离忍不住嘴角扯开一个是笑地弧度。
红粉阁内芙蓉厢房,两个人围坐着,大眼瞪着小眼,互不相让。
水如端着茶水推门而入地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怪异地画面,原来外界传闻地都不可真信,什么性格神秘,孤僻,冷漠,现在看看,哪还有半点影子,居然跟个小孩子一样,在瞪眼。水如的眼抽了抽,端着茶水的手抖了抖,放下又走了出去,整个过程可以说是敲无声息。
“你同不同意。”上官蜀绣率先出声,眼睛瞪的疼死了。
“不行,唱首歌那么贵,有谁还会来红粉阁。”权离拒绝着,他也有他的原则的。
“哼,我还以为外界传闻的离少爷是多么的博才多学,是怎样的经商天才,原来连物以稀为贵这个道理都不懂。”上官蜀绣嗤之以鼻,眼睛居然斜看着他,那眼神要多鄙视就有多鄙视。
看着她的眼神商权离牙痒痒的,恨不得把她给撕了,可是他又不得不承认她说的很有道理。“你想怎样。”最终还是妥协,哎,他怎么觉得遇上她,他变得懦弱了。
“哈哈……我是这样想的。”上官蜀绣顿时笑的很狗腿,忙起身坐到他的身边。“你看,是这样的,我们实行贵族平民平分制,我们把一楼作为平民区,每个人一两银子作为入场券,仅限一人,不准携带他人。而二楼作为包厢与卡座,给喜欢安静地人。每个卡座三十两一人可以携带一名侍卫,而包厢每个人五十两,准携带一侍卫一丫寰。”
“一楼一百张票,二楼卡座与包厢各五十张票,还是五十张找个人到外面高价售出。”
“什么叫找个人高价售出?”商权离打断她的滔滔不绝,这些她是怎么想到的。
“你想秉持物以稀为贵的原则,当所有的票都销售一空,那是不是就有人抢着要呢?”
“恩,是有道理。”商权离点点头。
“再说我们的那个超市,那是那是集所有货物于一体的商场。我们可以这样……那样……”夜静静地来临,他们的声音淹没在浩瀚的黑暗里,直到谁也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