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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咿呀学语

我出生后的咿呀学语时期是先学会叫爸爸的,我爸1米75的普通身高,我遗传了我父亲的身高1米60。也是普通身高,我的性格也随我爸,性格腼腆,内向,温柔,勇敢,不做作,不自私,勤奋,乐观,阳光。

我爸非常瘦削,皮肤光滑,黄色皮肤,手臂和腿上长着长长的汗毛,这点我随我爸爸,我的汗毛开始时候还没有从皮肤中萌出,是我上高中后,每个星期去澡堂洗一回澡,才发现每次沐浴完,我的汗毛就会如春天被微风吹拂过肥沃土壤中生出的青青绿草的芽苗一样,性感的呈现在我肌肤的表面。我感觉我的汗毛比之前更加舒服好看。

我爸爸工作是非常辛苦的,当我咿呀学语时期,我爸在轧钢厂上班,一次工作的时候腿被钢筋甩到了,我爸的腿因此留下了一辈子的淤青,后来他腿受伤的地方去大连检查,得了脉管炎。受伤的地方开始溃烂,伴有皮肤病。我爸涂药膏,我都不敢看。底层生活中的人往往会因为工作而受到严重创伤。

我爸在轧钢厂上班的时候,下班时间已经很晚了,我爸爸买了冰激凌带回家给我吃,我已经睡着了,我妈妈把我抱在怀里,等我睁开睡眼惺忪的小眼睛,发现我妈妈手里正端着我爸爸带回来的用老式铝制饭盒盛着的冰激凌融化的汁液,我妈妈用小铁勺子喂给我吃,那冰激凌的味道比阿根达斯的好吃,冰激凌成分中我想是富含蒙牛无真菌牛奶和德芙巧克力的,可能比这两种成分更加高级。

我爸爸在冬天的时候在厂子里面捡到了一只小白兔。能有两斤左右的样子,很可爱,一蹦一跳的,把它放在我家1米多高的炕上,看到它很活泼。红红的眼睛,长长的耳朵竖起来,我抚摸着它雪白色的绒毛,欣赏着它乖乖的样子,我爸爸给它找来了铁网笼,有时候把它放到它的新家里面。

我和我爸爸去离我家5分钟路程挨着国道边的村子里面的土地上,给小白兔寻找嫩嫩的红薯藤条吃,我很开心很兴奋,高兴的一跑一跳的把刚采摘完成的腾条喂给小可爱吃。看着它的小嘴有节奏的咀嚼。我开心极了。

就这样,小白兔从夏天养到了冬天,冬天有一天下雪了,我心疼放在外面我家院子中笼子里的兔子,怕它冻坏了,鹅毛大雪纷纷飘落,我心疼担心我的宠物小白兔,就让我爸爸帮我把小兔子抱回家里面享受温暖。

睡前把小兔子放在炕上玩耍。等我们要扫炕,铺被子睡觉的时候就没有管它了,没想到它自己蹦蹦跳跳到我家东屋的双人床床底了,床底里面放了带有老鼠药的红薯干,被小兔子当做食物吃了,第二天发现可爱的宠物小白兔离开了,我当时瞬间就流下伤心的眼泪,我想当初不把它抱回家就好了,我父母说它在外面放着也冻不死,它有皮毛保护自己,不怕冷。我的心也更加难受了。我爸爸把小兔子拿到我家果园的苹果树底下埋着了,让它的身体作为养料来滋养我家的果树,让我家的国光苹果长的更加酸甜可口。

我7岁上幼儿园前我妈妈怀孕了,喜欢吃酸的,那是秋天的时候,我妈让我爸爸带着我去人家刚卖掉伐断的8年树龄的果园里采摘人家不要了的青苹果拿回家给我妈妈吃,我和爸爸穿过秋收割倒玉米秸的土地,找到了那片隐蔽葱郁果园,成功采摘到了青苹果,用身上穿的衣服兜住,手里捧着,开心的带回家给我妈妈吃了,我妈说,对这就是她想要的酸。

秋天的时候,我家生活拮据,不舍得买水果吃,我妈就让我和我爸去山上寻找人家收拾完的果园,落下的带有伤疤,烂眼的大红富士苹果,黄元帅苹果,国光苹果,捡到后就用事先准备好的编织袋装着带回家,放在铁盆中,把烂眼和伤疤的地方用削辣根皮的军工刀清理干净,用清水洗净,就是一顿丰盛的水果大餐。

冬天的时候为了多挣一些钱贴补家用,我父母开始接邻屯的辣根厂做出口辣根粉生意的厂家的辣根削皮赚钱,削一斤应该是3分钱,刮不干净的话,来负责收辣根的老头,外号“邓硬”,就会让返工重新刮。每天从他那里拿了多少货,交了多少货,他都会用本子做好记录,交的货的总斤数兑不上从它那从工厂揽的货的总斤数是要赔钱的,刮辣根是非常辣眼睛的,我在旁边看着大人们干活,都被辣的经常流眼泪,我妈妈要生产我弟弟的前一天还挺着大肚子刮辣根皮呢。生活多艰苦啊。

辣根拿回家是先放到我家厨房的老式陶瓦材质军绿色的水缸里面泡个一两天,为了让辣根皮更加好刮一点。村民们加班加点的刮辣根皮,每天早上一大早7点半中,负责人邓硬都会来我家后院的广场上召集村民们上交完成的货物量,各家各户把他们的刮净的辣根用藤条编制的筐,水桶,各种盛放货物的工具抬来,摆在地上,等着负责人过秤做记录。村民们负责把自己的成品抬上秤,有时还帮着负责人带来的装货工人装车。

有一家村民,他家姓曲,女主人非常强势,每天刮辣根都得干到半夜4点钟,经常不分昼夜,他家男主人在儿子上小学六年级14岁时候就因为熬夜,得了脑溢血,发现昏迷后抬到医院,救治半个月就死了。女主人并没有把所有的全部积蓄拿出来给他治病,只拿出其中的三分之一,说自己尽力了,还有未成年的儿子要养呢,她丈夫刚死,她就把本该轮到她照顾的婆婆赶出了家门,独占了她婆婆的两间半房子,这回再加上她原有的三间半房子,整个6间房子都归她所有了,整个院子完整的属于她了,她用她的手段实现了她的目的。她家还开过小卖部,我去她家买过白色连帽的彩笔,回家刚用,发现不下色,去她家找她,我说她家卖的是假冒伪劣产品。她不给我退还,不理我,还把我说的话当笑话讲给邻居们听。

他儿子也是非常聪明的,她总是叫她儿子宝宝,成天宝宝宝宝的,宠到天上去了。他儿子叫小明,非常聪明孝顺,有一年村里面的国道上拉幼鸡的黄色小鸡苗的大货集装箱板车翻车了,鸡苗都倾倒在马路上,村民们都蜂拥而至,都来把从天而降的鸡苗往家里抢,小明发现后赶紧回家通知她的妈妈,来回好几趟,别人问小良关道上还有鸡苗吗?他回答说没有了。其实还有很多,就是为了想让自己家多抢一些,而谎称没有。事后村民们纷纷夸赞这孩子可真是人精啊。小明初中的时候发现自己考不上高中,就选择了去上技校,学习一门手艺,就是修理电脑,他学了两年就去镇级市上班了。并且以他的聪明才智成功的得到老板的信任和认可成为了店长,在工作几年后,凭借自己的努力和自强不息,工作出色做出了业绩,工资也开始节节攀升。在他妈妈的帮助下看准时机以12万的价格在镇级市里面买到了婚房,他媳妇非常漂亮,也跟他一样的精明干练,并且给他生下了一个宝贝儿子。他的婚礼我去参加了,他人缘极好的,把他小学同学老师几乎都请齐了,他那届学生少,一班一共9名学生。我班学生也少一共13个学生,后来3年级时候我们学校卖掉了,我也就合并学校了,合并后班级36个同学。人数上变得正常了。

小良很会做人,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人家不说,我上大一的时候我妈妈找他在他上班的店里给我配的高端戴尔笔记本电脑,花了5300因为认识他所以没有上当受骗,人家还给优惠好几百。他也从中得到了提成,去买电脑那天是我妈陪我一起去的,他去商场锦龙大厦一楼电梯口接我俩,上楼梯的时候人家跟我妈妈礼貌的寒暄问话,想配啥样的,还跟我互动,工作服务的非常认真细致礼貌。后来我想暑假的时候就能上网,在他那里买了无线网卡,我妈在店里等着,是他用电动车拖着我去他家另一个店里面去取的,让我选一下颜色。取完无线网卡后人家又骑着电动车驼着我原路返回,我坐在他后面的坐位,手里偶尔把着他的衣角和车尾部的铁钢筋,我是双腿朝左边一边坐着的。是出乎我意料的坐姿,可能因为这么坐比两腿分开夸坐优雅礼貌的原因吧,是他安排我这么坐的。服务多么周到啊,我有点迷恋崇拜他了,挺有魅力的一个小伙子。电脑买回家,人家交代好注意事项后,我就在家开心的玩耍,享受电脑无线网带给我的前所未有的快乐。感觉人生已经到达了巅峰,兴奋极了。

小明的妈妈是风流的。谁也管不了,为了自己的快乐,不顾村民们的眼光和议论在他父亲在世的时候就和我们村里承包山林的一个男管事好上了,她裹着一条紫色的凸显身形的中长款连衣裙,有点像旗袍的那种感觉。跟人家暧昧,因为在没有见过世面的她来看,那个男人是与众不同鹤立鸡群的,心想他一定是有权利与钱财的,所以不顾一切飞蛾扑火。这段暧昧持续半年,直到那个男的离开了,她们的感情才告一段落。

那女的干活麻利,在丈夫死后,为了多挣钱,想养猪,养了30多头,她自己根本就干不了,她需要一个免费的劳动力,于是她就在别人的介绍下找到了一个会吹唢呐的文艺男人,那男的早就离婚了,没有房子,有一个女儿,他叫浪,大浪子,那男的是个感性的人,为人乐观善良,夏天我家后院河套里因为大雨而川流不息可以洗衣服抓鱼的时候,他还帮我抓了一条鲫鱼,同村比我小六岁的小女孩也想要,他没有给,只给我一个人。他以为这下好了找到这么能干的老婆,自己也有了养老的安身之所,所以拼命的给人家实实在在的干活,把人家的儿子当成自己的亲生儿子待。等到一批成品猪出栏后,他还利用空闲的时间去镇级市里面卖烤地瓜,他在那卖,他的女人在那帮他收钱,这样生活了两三年,我放假的时候会在村里面遇见他,看他双手推着装猪粪的铁质手推车,和他老婆边走边聊,很开心愉悦的样子。又一年我们村里面夏季搞联欢,那男的还上台表演他的才艺吹唢呐呢,他老婆在台下坐着享受着别人夸赞的话语和羡慕的眼光。村妇们都说他吹的好,有艺术天才。那女的更显得意洋洋美滋滋的了,转眼间到了冬天了,快过年的时候村民们又闲了起来,村民们聚集到他家和他夫妻俩玩扑克纸牌,村里面德高望重年长的叔叔也有去他家玩的,和我爸年龄差不多的叔叔也去,我妈妈和别的村妇,还有村里面的半大孩子也去他家玩。那男的说话就不注意,有点随便,说他结婚的乐趣是天天晚上能摸她老婆胸。让他老婆感觉好尴尬啊,当着众人面,有一次他因为打牌和伙伴们吵了起来,当时德高望重的村民年龄稍长的也在,被他吓的都不玩了,突然提早结束打牌,女主人认为他在村里面让他丢尽了自己的脸面,不开心了,给他脸色看。春天的时候他跟我爸爸一起去辣根厂干活,他跟管理员发生口角吵了起来,当时他都四十多岁了,他上我家找我爸让我爸陪他和那人打架,被邻居们劝住,让他不要激动,忍一下事情就过去,不要把事情搞大,他才慢慢熄火的。那都是短期一时的工作,他真是性情中人啊。

因为他的性格容易冲动还有就是养猪行情不行了,女主人钱也赚够了这四年赚了10多万都在她手里把着呢。一分都没有给那个男的。平时只给他零花钱,比如买烟和去市里洗澡,坐小客车,和买烤地瓜工具的钱,还给他买了一个新唢呐花200多,是因为他家猪出栏了,当女人手里的一批成品肉猪卖了4万元。奖赏给他的。还做了丰盛的晚餐一家人庆祝。他平时就以此为乐,因为他好多年都没有人愿意跟他在一起,被人看不起,这下有了老婆,有人跟他一起生活了,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荣耀,还带着女人到他市里的亲戚家走动,倍感有面子。养猪的事业告一段落后,女主人开始厌烦他,给他脸色看,逼他离开,认为他失去了利用价值。

女主人成功逼走了他,他要坐船去山东干活,女主人拿出4000元给他当路费,自此跟他划清界线跟他两清。

四年的时间他付出了太多苦累,换来的是鄙视和一无所有。四年的时间他如果自己一个人去餐馆打工的话,管吃管住的,他每个月攒3000元,一年能攒3万,四年能自己攒12万,自己在城市或在乡村都可以用自己的劳动换来安身之所。他一定很后悔但是也无济于事了。

有一次正当他们分手的时候,我坐小客车准备回家,在车站,那女的也在车上坐着,穿着她那条华丽体面的连衣裙,坐在车门口靠边的位置,那男人戴着一顶鸭舌帽也想上车,看到那女的坐在车上,没有说话,自己下车了,真不知道那男的是想去找那个女的,还是想去哪里,他已经被女主人赶出了家门,也就没有必要坐那趟通向我们村子里面的小客车了吧。

这就是人性的可怕,所以交朋友办事情一定要先看清楚对方的心灵是善良还是恶毒。一定要远离心灵恶毒的人,这样才会得到幸福,使自己的利益不受损失。

那女主人为了躲避男人的纠缠,就把村子里面的房门锁死了,自己去给人家林场打工了,住在林场,他也去市里餐馆打工,也给市里的人家当保姆,她的目的就是避开那个男的,躲清净,那男的还去她市里面的儿媳妇家里找她,她儿媳妇自己单独在家,担心吓着她儿媳妇。她才答应他,等他如果去外地打工回来挣到钱了,事业有成就还有机会跟她复合,让那男的不要去她儿媳妇家闹,那男的吃了定心丸才消停的。

过了两年这件事的风头过去了,日子平静了,没有人再找她麻烦了,她才回家安心的待着,开始在家附近上班,这时她又搭上了承包土地培育树苗的男人,那是她的老板,邻居们都议论她,说她为老不尊,自损名誉,影响到了她儿子。那女的说她啥也不怕他就是喜欢那个男的能把她弄舒服。可能在她的眼中那个男的又是与众不同的有权有势的大老板吧。她能搭上他也感觉的是荣耀。

那女的喜欢吃海鲜,大海螺煮一盆,她就好这一口。所以她要满足她自己。她年轻未婚的时候就跟她村里面好几个男人暧昧。

人性是永恒的,一般不会随年龄增长而改变,所以古语说三岁看老。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都是最好的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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